南栀冷漠望着她,没有说话。
封锦言继续道:“天才棋手,财务小能手,南医生——还能一眼看出那个瓷器不是花杀大师所出,看来还是个鉴宝专家。”
她又抿了一口水,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的,转过身同南栀四目相对,故作惊诧道:“哦,对了,你还是东郊研究所的命脉——其实你的研究所还外聘了许多医师,但是没什么用,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调查到……东郊研究所现在订单里最重要的两款药品,全是你借用另一个医师的马甲发出来的。在掩人耳目这一方面你做得实在不够严谨,记得后期改善。”
南栀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攥紧,语气阴冷:“你费这么大力气调查我,还说我是白眼狼?看来当日去新加坡帮你,我才真是自己朝你挖的坑里跳。”
封谨言倒是无所谓地耸肩:“没办法,厉寒作为诱饵在坑底躺得安安祥祥,你舍得不跳进去陪陪他?”
她死死盯着南栀的反应,越发得意:“你爱上厉寒了,这就是你的软肋,这也就是我能一点一点把你看透的机会。”
偌大的别墅只有她们两人,南栀自知自己大意,强压下心里烦躁情绪,语气藏有愠怒:“我爱他?你对你们封家人也未免太盲目自信。要是知道那日去了新加坡会遇到你,他就算是死在那儿我也不会管他一下!”
她的这句话刚说完,身后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南栀心里没来由地慌了一拍,迅速扭头,看见立在门口的封厉寒。
她心里一滞,不受控制地攥紧手边的纱裙,也不知道刚刚的话被他听走多少。
男人眼眸无波无澜,他低声道:“我见你好久都没出去,有点担心,进来看你一眼。”
南栀的后背呈现一种戒备的紧绷状态,她面色尽可能自然的笑道:“和姐在聊一些事情——你在外面站多久了?”
封厉寒声音极轻:“刚走过来,就推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