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忙活了一夜。
陆殃鼻子出血,止不住,最后她用了自己研制的特效药,才止住血。
南栀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男人,心里一阵心疼。
封厉寒那个狗男人,前脚才跟苏漾恩分开,后脚跑到她那里耍酒疯。
她拉开病房门,只见陆长安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门口,只是眼睛带着血色。
南栀指了指房间里的人:“你先在这里看一会,我去洗个澡过来。”
陆长安面无表情,最后朝她弯了弯腰,侧身走进病房里。
南栀没有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一心都挂在陆殃的身上。
……
封厉寒发完脾气后,好久没有发作的咳嗽再次爆发,怎么也停不下来。
惊动了封宅上下。
封老爷子站在床前看着家庭医生检查完之后,担心地问:“怎么样?”
“少爷是气急攻心,让旧病复发了,我刚才用了安眠药,让他暂时睡下了。”家庭医生恭敬地道。
“老爷子,日后切记不要让少爷的心情有太大的起伏了。他经不起折腾,这样会让病越来越严重。”
封老爷子点点头:“好。”
他扭头:“老廖,送医生回去。”
“老爷子,你止步,少爷要是有什么异常就随时告诉我。”家庭医生背着药箱离开。
“这边请。”老廖说道。
封老爷子看着睡熟的封厉寒,半响,叹了口气。
封厉寒的父亲不在了,而他的年纪也大了,偌大的集团全靠着封厉寒一个人。
可偏偏,封家历代的遗传病也落到了他的头上,还让他的身体大打折扣。
封老爷子回到卧室才记起南栀,拍拍额头,喊来了老廖。
“你赶紧去给南栀打个电话。”
老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