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回头朝他一笑,无碍的摇摇头:“没事,别担心。”
说完,扭头看着还在哭哭啼啼,好不可怜的渝槐,身上气场全开,顿时二米八。
还在抽泣的渝槐不由的被唬住:“你,你想干什么?我都道歉了,而且……而且你也把我推倒了。”
南栀冷笑一下,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向我道歉!”
道歉?
渝槐咽了咽口水:“我已经道过歉了。”
“呵!”南栀轻笑出声:“你的那些小把戏,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么宽敞的会厅,也能让你撞上我?还那么恰巧手里拿着酒杯?”
“然后,又是那么的巧合,我将你推倒在地上?”
“你……你……”渝槐发现自己竟然被南栀身上散发的气场,吓得腿软。
“你什么你?”
“我……”渝槐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南栀松开她的下巴,推后一步,歪着头:“我什么我?哦,你是想说你是故意的?可是我觉得你是有意的。”
“有意将我撞到,有意自己倒在地上故意卖惨,抓着伤口让伤口不停的流血,还真的是不怕流血而死。”
听见死字,渝槐下意识松开自己的手心,只见那道伤口没有再涌出新的血液。
“南小姐,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我向你道歉了,你不应该向我道歉吗?”
渝槐高高举着手:“还有,我没有有意撞到你,我只是没有注意到前方而已。”
“反倒是你,故意将我推倒,让我不小心挂在椅子上,现在又在这里倒打一耙!”
甚至为了自己说的话更有说服力,她抬起头,有声力争。
陆殃微微蹙眉:“要不要……”
“陆殃哥,让我自己来。”南栀拍了拍他的手。
渝槐眼尖的扑捉到南栀跟陆殃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冷哼一声:“原来是个脚踩两只船的女人,一边抓着封总不放,一边又抓着别的男人不松手。”
“还真的是小看了!”
这话一出,周围看戏的人不约而同的附和。
“唉,还别说,我记得有一次宴会,南栀就是陪这个男人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