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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空间有些狭小,林曼根本蹲不住。
到了最后几乎是一种臣服着跪在路广遥腿边的姿势,嘴里被他的阴茎填的满满的,但林曼的心里竟然在想路学,他竟然在想,那支录音笔这这样放在前面能录到多少内容,到了路学手里播放时又能听清楚多少。
“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路广遥的声音特别冷静,光是听声音任谁都听不出来发出这种声音的人下身正被自己的儿子含着。
没有回答,林曼只是微微起身拢了下自己的头发,而后就继续重复起先前的动作,尽可能去取悦路广遥,一直到那支录音笔落进路学手里前,他都有足够的时间反悔,他完全可以在这场心不甘情不愿的荒唐性事结束之后把录音笔的音频删除。
但林曼希望能借这次机会推开路学。林曼承认自己可能是个垃圾,是个不太负责任的人,明明是他自己不想要路学卷进这件事,但他却希望推开路学的不是自己,他希望路学能够看清楚他这个人所有坏的那面,然后自己离开。
真的是坏透顶了林曼。林曼在心里这么骂自己。
手指进入的那一刻林曼皱眉了。不得不承认,他突然又开始想路学了。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路广遥没碰过他了,这句话林曼说的不是假话,只不过林曼说的假话实在太多了,打从一开始就是谎言,他跟路学的第一次认识,18岁后再次见到路广遥之后的那几句“想念”,通通是假的。
这样想想林曼就有点释然了,既然他跟路学最初的相识就是一种谎言,那么靠谎言支撑的关系怎么可能长久呢。
一轮高潮过后林曼跪坐在车座上大口喘息着,路广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就丢下了林曼,直接回到前排去抽过一张纸来擦拭自己手上的黏液,好像林曼是什么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偶一样。
那天路广遥也跟往常一样,没有做到最后。
虽然这样也不耽误林曼的计划推进,但于他个人还是有一点好奇的。现在的林曼和过去的林曼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自己的年龄已经超过能满足路广遥的年龄了?
只是这样想一想林曼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已经不想继续思考下去了。
那天晚上如他所愿,两个人早早回了家,林曼装作不经意的晚路广遥一些进了家门,几乎是当着路学的面把包放在了门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路学和路广遥也很久都没见面了,路学也跟路广遥随便说了几句话,路广遥就自顾自地进到书房里关上了门。路学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主动跟林曼搭话,林曼站在自己房门前看了路学半天,见路学也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他心里已经知道了,在他放录音笔这个动作开始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林曼几乎是一夜未眠,夜里一直觉得不舒服,像是胃里不舒服还是别的什么,林曼不太清楚句替是哪里导致的这种感觉,也没有多想。断断续续的做了几个梦之后,林曼索性直接坐在自己的床上盯着窗外已经亮起来的天,以及将将要冒出头来的阳光,等待最终的结果。
等到把路广遥送出门后,林曼回身就看见了也穿好衣服的路学,看起来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林曼不知道路学有没有拿到那支录音笔,有没有听,听后有什么想法,但是林曼又不能直接问,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状似随意地问了句,“今天不是没有课吗,你要去哪里啊。”
正在系鞋带的路学没回答,只是瞥了林曼一眼,“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曼一瞬间愣住了,他一片混乱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格外的清晰:路学肯定已经听过昨天的录音了。
“我......”林曼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看到这样子对待他的路学,心里竟然生出些真实的委屈出来。路学这会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林曼不得不承认路学真的很高,以前路学对他说话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哪怕是吵架或者是别的什么,都能看得出藏在小孩子心性下的温柔,但现在不是,他看着林曼,好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林曼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却只说出这么一句,“我只是问问,你那是什么语气?”
“你是我的谁?”路学还是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自顾自的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不得不说林曼确实被这种自己曾经也说过的类似话语噎了一下,但本性中嘴上不饶人的这点让林曼忍着心里那点委屈,继续嘴硬着,“我是你哥哥。”
“是,”路学这会儿才正视林曼,他回头看着林曼,“你是我的哥哥,兄弟之间不应该过问这么多的,路曼。”
“什么?”
“既然爸爸把你从外面接过来了,你难道不应该把姓也随过来吗,在你来我们家之前你就应该想到这点吧。”
一番话路学说的语调平淡,让林曼甚至有种错觉,如果没有先前那么久的温存和相处,他真的会认为路学就是这么想的,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今天才说出来而已。
但是尽管他知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做
', ' ')('出选择之后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但他还是感到委屈,心里那点委屈开始放大,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对自己温柔的男孩子说起伤人的话来是真的能让自己这么难受。
或许路学比林曼想象的更要了解自己一些,他轻易的就抓住了林曼最难受的痛点,然后拿一根细针猛力的朝那一点刺,刺的林曼几乎要痛到流血。
看林曼发愣,路学毫不留恋的踏出家门后甩上了门,巨大一声响,林曼慢半拍地想要抓住路学的衣角,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但是手指却只是被猛地关回来的门磕到,大概是十指连心,林曼捂着自己的手指坐在门口,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林曼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近段时间却总是在哭,他总是想哭。给路广遥口的时候其实他也哭了,只不过和汗水混在一起,叫人以为那是生理泪水。林曼心里不高兴不开心,他觉得憋屈,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原来只是手指被磕到就会这么疼,林曼边哭边想,为什么会这么痛啊,是他23年人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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