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阳笑了笑,最后的最后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开始射精。
“嗯嗯,要来了……啊啊啊!!”
女人也在同时到达了性高潮。
她时紧时松的阴道伴随着他射精的频率,做了复杂美甲的手在他的后背乱抓乱摸。
“别动!”
尚阳赶紧把她的手抓住。
“怎么了?难道你怕疼?”女人大口的喘着粗气,调笑他。
尚阳微微皱眉,拔出已经软掉的阴茎,转身躺在女人身边。
屏幕里的女人还在哼哼唧唧的惨叫,卧室里的两个人已经偃旗息鼓。
尚阳当然不想跟别人解释,他可不想在某个男人骑在他身上插他屁眼得时候被这一后背的抓痕恼到,然后平白挨一顿揍。他又不是受虐狂。
女人此时已经从高潮余韵中恢复,手肘支起上身侧脸看着他。
“你到底是不是男妓?”
尚阳斜眼看她,懒得搭理。
“怎么?要给我钱?”
女人点点头。
“可以,而且我可以长期包养你。”
尚阳笑了。
“谢谢……但是不需要。”
他起身,赤身裸体的走到窗前,随手把占满精液的避孕套从已经软掉的鸡巴撸下,扔到了已经两个星期没倒的垃圾桶里——虽然里面只有几个烟头,还有避孕套的外包装锡纸残骸。
“喂……你长得好,床上技巧也好,与其打零工,跟我睡几个月又怎么了?”
女人对着他的背影说。
尚阳这回真的懒得回答了,转而拉开了窗帘。
灿烂的阳光投入室内,照的两人睁不开眼睛。
女人这才看到他身上的青青紫紫——昨晚上天太暗,到他家以后两人就疯狂开始干,都没注意到他身体这一副样子。
尚阳不管她,自行去浴室洗澡。
他在浴室不大的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
前几天遇到一个看起来很有背景的人,自然而然他又被“父亲”贡献了出去,被人家带走,关在别墅里‘用’了好几天,回家以后感觉半条命都没了,大佬却对他非常满意。
于是下班以后,他去歌舞伎町其他的club消费,因为俊朗的外形,顺理成章的跟一个刚做陪酒女没几天的小姑娘睡了一觉,纯当下班以后的消遣放松。
他肯定不可能跟人家有什么感情——而且他还是正儿八经付了钱的!
但是第二天上班以后却被“父亲”的派来的人在店后面的那条僻静肮脏的小巷子揍了小半小时,直到他感觉自己要去见上帝了才住手。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他已经学会了不纠结。
不纠结,才能活下去。
他已经不奢求活得久这件事。
于是,前天又被那个神秘“大佬”叫去服务,回来以后就跟在店里蹦迪的这个女人回了家做爱。
他贼心不死,他屡教不改。
“那个阿姨……还想包我?”
他笑着冲洗自己的身体,时不时把手指探入身后挖掘清洗。
“玩玩罢了……要不是晚上灯光不好没看清,我怎么可能跟这么老的阿姨睡。”
门外被叫做阿姨的女生其实才不过29岁——虽然对于马上17岁的他来说整整大了一轮还多点。
他对玩自己的后面没有兴趣,纯粹是心理作用想洗的干净一点……
女人踩着高跟鞋“踢踢嗒嗒”的走了很久,尚阳才自认为“洗干净”的从浴室出来。
他看到茶几上的字条,是女人的联系方式——旁边是五张万元钞票。
钞票底下盖着一个口红画的心。
恶心。
他把字条揉了,扔到垃圾桶跟避孕套一个归宿。
他疲惫的回到床上躺下,看了一眼闹钟,还能再睡四个小时就得去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