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装。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跟踪我啊?”
锦好挑眉,朝陈以宁望去的眼睛里,机灵得一点都不像醉过的模样。
“不是的,之前找锦伯伯和锦阿姨问过,本来是想到你家接你去餐厅吃饭的。”
理由无懈可击,让原本有些暧昧的氛围瞬间稀碎。
“要上来坐坐?”锦好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前随口一问。
没有很快等来陈以宁的回复,锦好下车准备关门的时候,才听见陈以宁带着试探性的问:“可以吗?”
兄弟你不行啊,这么明显的邀请还问行不行?
所以当陈以宁跟着锦好进屋,锦好又好死不死的,为这难得的氛围来了一瓶红酒,陈以宁那正人君子的面具才终于被摘下。
陈以宁被锦好压靠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气儿。
一手搂着锦好的细腰,一手搭在锦好的脖颈后边,二人吻得渐入佳境。
锦好的唇刚贴上陈以宁的唇时,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人就是个雏儿。
先不说是被动的张开嘴,就连锦好的舌撬开他的牙齿,也废了好一会儿时间。
但凡有点经验的,早就在唇瓣相贴的一瞬间就张嘴了。
锦好捧着陈以宁的脑袋,一点一点诱导陈以宁该怎么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说实话,如果不是陈以宁给锦好一种莫名的好感气质,作为一个斩男高手,她是真没耐性去当新手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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