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锦好侧身做到陈以宁身旁,用着陈以宁不喜欢的口吻,“男孩子到这个阶段,适当的手淫是很正常的,不要以此羞耻。”
为什么要羞耻?陈以宁不明白。
“但是手淫要学会节制,有规律地纾解自己有利身心健康,频率过高容易肾虚。”
那天是傍晚,黄昏透过玻璃和纱窗,倾斜在屋内,给锦好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锦好自顾自的说着,陈以宁那时在不明白胸口发堵原因的情况下撇过脸,依旧摆着酷酷的样子回答:“知道了。”
尽管他的内裤还挂在脚踝,阴茎耷拉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射满精液的纸巾。
幼稚而单纯的少年只是傲气地心想,在锦好未知的隐秘里,他早已将她操了千千万万遍。
他什么都懂。
……
这段记忆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陈以宁不愿回忆的过去。
在陈以宁研究数学奥秘的漫长道路上,每一次错误从不会让他产生后悔,他反而以错误为路标、灯塔,指引他走向真理。唯有和锦好的那段相处时光,让陈以宁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妄想重构。
他想掌握主导权。
可惜时光无法逆流,陈以宁憋着一口气,像卧底一般蛰伏在锦好从未发现的周围,等待合适的时机,他要细嚼慢咽,一口一口吃掉那个循环在无数个午夜里,心心念念的——坏女人。
陈以宁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将锦好抓捕进自己编织好的牢笼,却忽略了由年龄产生的不可避免的阅历差异。
锦好从不是一个乖乖女,她的出现到她的行为,都像是π的数值,无限不循环,没有规律,不可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