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铃铃……”伴随着上课的播报声音,秦婉怡快速拿出了数学习题集,等着老师的到来。
可是播报声音还没停止,秦婉怡就发现秦子睿坐了过来。
龚煦深呢?
秦婉怡四处找她的同桌,一个沉默寡言却十分俊朗的美少年。
果不其然,龚煦深换到了秦子睿的座位上。看到秦婉怡四处找自己,龚煦深还微笑着,友好的摆了摆手。
“又换座位?”
秦婉怡撇了撇嘴,顿时秦子睿就觉得大腿上一阵尖锐之痛。
“你做什么!”秦子睿压低了声音,吼了一句,他本想展开报复,奈何数学老师已经站在了讲台上。
“同学们,这节课我们接着上次的习题讲。”数学老师是一名上了年龄的男性,头发有些花白,说话慢条斯理。
秦婉怡暗暗瞪了弟弟一眼,她本以为自己的小穴过一天差不多就好了,没想到一直过了三四天才完全消肿,疼得这几天对秦子睿没有使过好脸色。
因为走路都有些不自然,所以当吕苏婕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只好谎称星期天时脚踝不小心崴到了。这就导致除了上厕所,她就尽量在教室坐着,以免过度摩擦流出更多的水。
刚才右手拇指和食指指尖的对接运动,就是对秦子睿这几日怨恨的发泄。
在老师眼皮底下不能调皮,秦子睿这点觉悟和修养还是有的,所以只好隐忍起来,认真听老师讲解。
讲着讲着,就讲到了一道熟悉的题目上。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画了几何图,然后一板一眼的说道:“这道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十分简单,只需要这样做两条辅助线,就一目了然了!”
秦子睿偷偷斜眼微笑,这让秦婉怡一下子就想到了周六那个晚上,登时脸一红,用眼神将秦子睿处死了一百遍。
姐弟两个人做题进度很快,不少同学还是刚刚把这些题做过,听老师这么一讲,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秦子睿看老师也没有更好的解题方法,也就心不在焉,一只手暗度陈仓。
秦婉怡忽然觉得有人摸自己的大腿,立刻将身子往桌子上一贴,挡住周围所有视线,同时在演草纸上写到:“滚!放开!”
然而文字并没有起到作用,那只强有力的手反而打开了她的双腿,在刚刚消肿的地方引逗起来。
秦婉怡紧张得要死,生怕被老师以及右边的邻桌同学发现,只得死死贴住桌子不敢动弹。这让秦子睿更加嚣张无虞。
不到一分钟,某个地方就流了不少水。
秦婉怡右肘往右捶他的胳膊,但是秦子睿就是不收手,还一边摸一边写了一行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哼。秦婉怡夹紧了大腿,企图牢牢钳制住那只灵活的爪子。
可是这样反而激起了一阵快感,里面的内裤又湿了几分。
这个时候,老师往她俩处看了一眼,秦婉怡立刻觉察到自己刚才动作有些大了,赶紧抬头听讲。
她斜了右边那人一眼,只见秦子睿正在十分认真的边看黑板边做着笔记。
该死!
秦婉怡复抬头,老师没有再注意她俩,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秦子睿边听讲,边做题,同时还用左手隔着校服挠着她的肉缝,一直到下课。
等到铃声一响,老师走出教室,秦婉怡就再也忍受不住,抓起作业本就往秦子睿头上摔去!
“蠢货!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姐姐打弟弟,没有引起周边同学的过分怀疑,还以为是做姐姐的不耐烦讲题了。
秦子睿不慌不忙,一脸正经,“老姐,就是问一道题而已,不用这么恼吧,你有精神病,应该去打针!”
“你是欠揍!”
“不想去精神病院,我给你打,给你来一针粗的!”说着,还拿着一支圆珠笔往秦婉怡肩膀上捅。
周围的同学各干各的,只当是寻常打闹,见没有什么后续,该走就走了。
但是,秦婉怡听了他的话,顿时脸一红,不再理他。
这个时候,吕苏婕跑了过来,她扎着一条不高的马尾,系着一条精致的玫瑰色绸带,拿着习题册,“婉怡,你给我讲讲这道题吧!”
说着,从秦子睿面前要把习题册递过去。
吕苏婕朝着秦子睿微微斜睇一眼,顺势笑道:“秦子睿,不会你也是这道题不会吧,气得你老姐打你?”
秦子睿看了一眼题目,不屑道:“这道题还是她问我的呢。”
秦婉怡听了,有些羞愤,刚想继续打他,忽然感觉到下面凉凉的,低头一瞄,竟然洇湿了一小团,吓得赶紧坐下,然后对吕苏婕说道:“别理他,他就是个畜生!”
吕苏婕不理秦婉怡,看向秦子睿,眼中含春,凑到跟前,“秦子睿,那你给我讲讲呗。老师讲过了,我还是不懂呢。”
秦子睿简单跟她讲了讲,然后被秦婉怡强制性
', ' ')('驱除出境。
龚煦深回来了,当他经过吕苏婕的桌子时,微微停步,皱了皱眉头。
秦婉怡本来还想出去透透气,望望蓝天,结果担心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裤子,只好坐着。
龚煦深把脑袋钻过来,吓得秦婉怡赶紧把身子后移,“怎么了?”
龚煦深指了指数学习题册,“刚才吕苏婕问的是哪道题?”
秦婉怡很奇怪,问:“怎么了?你喜欢她?”说完,嘻嘻笑了几声,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龚煦深白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同时被这么一戏逗,又快速扫了一眼秦婉怡的脸庞,心脏反而不由得“突突突”加速跳动。
他平静了心思,也不反驳,指了指秦婉怡还没有收起来的习题册,“是这道题?”
秦婉怡指了指上面一道,“不是,是这道。”
龚煦深小声说:“刚才我经过她旁边的时候,发现她的习题上都写的有答案,她刚才拿的其实不是她自己的,是她同桌的本子。”
秦婉怡听了龚煦深的话后,又想到刚才吕苏婕的表现,顿时心里一凉,不过还装作好奇,故意问:“你是说她……?为什么?”
龚煦深平时沉默寡语的,现在怎么对这种事这么八卦了?
“这还不简单?借着问题的机会,故意接近你老弟呀。你的好闺蜜八成对你弟弟有意思了!”
秦婉怡心里咯噔一下,有些难受,只是草草敷衍起来:“管他呢!”
龚煦深不知道这个TA到底指的“他”还是“她”,但看到秦婉怡似乎有些不高兴,就立刻不再说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