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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报废的狗狗坐在假上等你并做好了被你玩弄的准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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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云舟在任的最后一天了。

因为他就快被销毁了。

但是他应该知足,因为他今年已经24岁了,通常来说,几乎没有奴隶能活到他这样的岁数。

事情的起因是云舟在昨晚做错了事,挨了顿罚,又被主人以刁钻苛刻的姿势固定着入睡,骨节中的胀痛和始终受压的鞭伤让他难以入睡,最后折腾到近天亮才昏死过去。

所以没在今早如往常那样被五点的闹钟唤醒,他睡过了头,延误了整整二十分钟才被仆人发现,用冷水把他泼醒。二十分钟,是个能要他命的数字。刚清醒过来的云舟吓得手脚冰凉,心脏被不安填满。那个佣人牵着他脖子上的锁链,一直把他拽进了主人的房间,因为着急,根本没有时间去解他身上的束缚。就这样,云舟保持着两腿大张、脖颈后仰的姿势被拖行了一路,昨天跪了一天铁锁早就青紫异常的双膝完全被粗粝的地面磨破了。

等进了惩罚室,他被安排在专属于他的位置静候,佣人毫不留情地把他压在了那枚固定在地面上的假阳具上,过分的尺寸让他想要哭叫,身体被刺穿过无数次也还是习惯不来。随后,那个佣人又用面前架子上垂下的两根银丝的尾端扣住了云舟身前的两颗红果,让他只能维持着挺胸的姿势等待主人的到来。

那个佣人走了,他死物一般被安置在房间的一角,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饱受痛苦的他。

到目前为止,云舟所遭受的一切已经有些难捱了,但其实,这只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之一。比起真正的惩罚,还相差甚远。

云舟逼自己忽略后穴的疼痛,决定先在心里计算下过会儿要面对的事,预先做一下心理准备。

他曾经有次迟到了三分钟,他那次挨了三百鞭,然后被倒吊了三个小时,就被吊在水池的上空,期间每三分钟就会被自动升降的仪器操控着将他的上半身浸入水中,维持两分钟。水池的水是泡了冰块的盐水,除去会感到灭顶的窒息,后背的刑伤也会被盐水蛰得痛不欲生。还有眼睛,会无法睁开,只能在黑暗中数着次数计算剩余的时间。

最开始难熬的是疼痛,窒息感倒是还在好,闭气两分钟虽是极限,但也不至于让身体陷入崩坏。但这个过程是在不断延续的,每次都是临近极限,在他的肺部因为缺氧开始抽痛时,在他被憋闷弄得头晕目眩时,才会被牵着脚趾缓缓拉离水面。

这时候,他会迎来期待已久的换气时间。但这个换气时间也是含有水分的,因为那个升降器被设定地运行缓慢,上来再下去,几乎就占了那一分钟的大半。也就是说,留给他换气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几秒。

十几秒,根本没法让他疲劳过度的肺部得到应有的喘息。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十上百次后,人的身体机能就会逐步衰弱,原本能忍受的两分钟闭气,会变得难受得难以想象。

但是再如何难以忍受,身为卑贱奴隶的他都是无法叫停的,哪一回疏忽了换气,等待他的就是活活溺死在水里。

那次的三分钟都那么难熬了,更何况这次云舟越发笃定自己就要在今天被销毁了。

完全没有可惜是假的,是个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多活些日子的,即使云舟的日子并不好过。

正想着,云舟就听到了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紧张地不敢呼吸,维持原本的姿势坐在那根堪称刑具的物件上,眼神落在地上。

十几秒后,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锃亮的黑色尖头皮鞋。

竟然是主人。

这是云舟没有料到的。他不觉得惩罚自己这种小事需要高高在上的主人亲自动手。即使他是主人的私奴,也是不可能有这种殊荣的。

因为主人有很多奴隶,虽然暂时只有他一个私奴,但在将来,这个位置还能坐上别人。

这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身体的原主似乎是脑部受了重伤,所以你的前两天都没下过床。这是你被私人医生允许下床行走的第一天,一睡醒,就被一个负手而立的佣人打扮的人强行灌输了一些信息。

你看了眼时间,时针正指着九。

他说,你的私奴在今早犯了大错,要你定夺该如何处置。

“什么错?”

“他迟到了二十分钟。”答案让你诧异,这答案配上那个佣人气急败坏的表情,更让你一头雾水了。

“带我去看看。”

沿着过道,走出了很远,最后停在了一间大概二十平米大的房间里。

面前的景象让你惊讶地说不出话。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皮肤异常苍白的青年,很瘦,肩膀、后背的骨头嶙峋地厉害。他以古怪的姿势坐在角落里,双腿大敞着,毫无设防的姿态,像盘菜一样被展示着,连私密的部位都能被人一眼望见。

他垂着头,略长的头发垂在肩上,疲弱的模样,似乎在看你的鞋尖。

你能透过他那层白的快要透明的肌肤看到他表皮下的青筋,正向他的四肢无望地输送血液。

空气一时寂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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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语,你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当务之急是先把他从那台不断发出“滋滋”声的炮机上解下来,最下方的连接处甚至已经出现粉色的血沫了。

伸出手,还没触到,一动不动的人突的弹了一下,竟是偏过脸去将左半边脸凑到了你的手下。

他以为你要打他。

他只是做了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胸口被扯成条状的乳粒就渗出了血,他却是脸色都没变,还是一脸虔诚地等待耳光的降临。

“你你先别动。”你怕弄伤他——毕竟他看起来很脆弱。

你的话让他愣住了,他确实不动了,他软绵绵地垂着头,等待你的下一步动作。

云舟看着你步步逼近他,大块的阴影笼罩下来,把云舟完全遮住了。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因为在此之前,除了在床上贴身侍奉主人时,他几乎从未跟主人如此接近过。

甚至,他能感受到主人的气息。

对未知的恐惧令他在阴影中轻轻颤栗。

出乎意料的是,主人没有打他,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触到了他左边的乳环。

熟悉又陌生的痛楚炸开在他的左胸。那个苦苦支撑了几小时,已经趋于麻木的乳粒被这一下下手实在算不得轻的触碰重新唤醒了痛感。

主人或许是想玩他了

这是好事,现在要是能让主人玩得尽兴些,一会儿的责罚或许能稍微好受些也说不准。要是可以,他想要快点咽气。

“主人,您可以再用点力。”他忍着疼,扬起笑脸,露出几分讨好,克服着拉扯感挺胸,凑得更前方便你玩弄。

“这要怎么摘下?”你被眼前这个貌美青年的笑容晃了眼,他训练有素的讨好自然到如同本能。很意外,青年的长相竟是很合你胃口的那挂,似乎连五官的位置与鼻梁的弧度都是精确计算过你的喜好的。

“您想摘下吗?”他惊讶,“您可以用鞭子把它抽下来”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眼中瞬间闪过的一丝嫌恶吓到,“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扯也行。”他连忙补充道。

直接扯吗?

会把本来就在发言糜烂的乳头整个扯下来的吧

你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提议。

你屏住呼吸,控制着力度,一点点寻找挂钩的位置。

那只银色的挂钩细小精巧地几乎难以用肉眼看到开口的位置,更何况云舟流了不少血,红褐色的血污爬满整只钩子。

你此刻的行为在云舟看来成了恶意的玩弄,因为力道极轻,云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体竟是从这丝丝疼痛中寻到了快感。噬人心魂的强烈麻痒自乳尖产生,云舟也没刻意控制呻吟,他按训练的那样,婉转地叫起了床。

他记得主人喜欢看他发着情,欲求不满的模样,这算是一种正向的反馈,一声不吭的侍奴会让人觉得无趣。

你承认,他的费心讨好确实撩拨起了你的欲望——至少是这具身体的。

你加快速度,替人解开了胸口的绳索,但似乎把人弄痛了。

云舟巴掌大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白了许多,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用眼神示意你继续。

“你站得起来吗?”你问他,他身后粗实的刑具被完全固定在地面上,要是他不肯配合地站起来些,会很难取出。

“主人恕罪,奴奴不能的。”他一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这超越了他的惯有思维,只想当然的以为你在问责他这些天有没有私自站立。

“贱奴从没有私自做过这种事。”早在七年前,他被选为主人的私奴后,就再没有机会正常行走了。一来是他整个人只有身后那口穴有点用处,行走对于侍奴而言根本无用,二来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他们这些下贱东西跟自由人那样随意行走,这是不恭敬的行为。久而久之,他的双腿几乎残废了,平时都是跪行为主。

不明白青年的惶恐畏惧是因为什么,你想着,既然他不能独立站立,你就把他抱起来好了。

你找到炮丨机器的开关,自以为是地按了一下。

以为那一刻不停歇的“滋滋”噪音会就此止住,却不想在青年克制未果的惨叫中变得迅猛到了极致。你看着突然变了脸色,再维持不住冷静的青年,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奴规第四十八条,就是不能在主人面前不敬地喊叫。

他就这样,在主人才对他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把自己的希望亲手掐灭了。

操云舟被猝然提高了几个档位的假阳具操得冷汗涔涔,后背虾米般的蜷曲,脊骨上的一块块凸起像是要把他后背的皮肉刺破。

比身体的难忍更为强烈的是心中的绝望,他早就不是年轻的侍奴了。要是正巧处于十六七岁,腰肢更柔软些、容貌也能让人入得了眼的时候,犯了这等错误也许能得到宽大处理。

但放在现在,必然是不可能的了。

他本来就要被销毁了,他在主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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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难过让本就极度疲乏的云舟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看着面前突然之间昏死过去的人,更加迷茫了,但好歹你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已经成功关掉了那台炮机。你把他抱起来,几乎是用拔的。

“啵——”让人脸红的水声。

尺寸比你想的还要离谱,几乎有你的拳头大,柱身还爬满了细小的凸起,你很难想象这个瘦弱的青年是怎么吃进去的。

你又因刚才的不当操作狠狠愧疚了一下。

他轻得惊人,你抱着他,就像捧着一团棉云。

云舟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床上。要知道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能在床上睡觉的机会,他吓得从那堪称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主人的床上——他由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床脚辨认出。

“主人?”他看到你,匆忙滚下床,认错。

他一脸的绝望,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跪趴在地的姿势很标准,他寸丝不挂,甚至连后面的红肿都能看得见。

叹气,才给人塞进去的药柱又滑出来了。

云舟听到你在叹气,更是提起了一颗心,连呼吸都不敢。

“你自己把它塞回去。”人既然都醒了,你再去碰他的后穴就有点缺德了,你让他自己动手。

听了你的话,云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夹紧后面,那个光滑微凉的棍状物已经滑出了一半。

云舟连忙用手抵着药柱的一端,将其塞了回去,这回他长了个心眼,没忘记收紧括约肌。

“对不起,贱奴错了对不起,求您,求主人责罚”他当然不会想到那是给他治伤的药,瞬时大惊失色,煞白着一张脸,一次次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让你听着都觉得头疼。

“别磕了。”被原主摔出的头疼还没好全,他砰砰的磕头声听得你更加头疼了。

他听了你的话立刻停下了,像是怕极了被你厌烦。

你把浑身僵硬的他抱回了床上。

“您您要现在用奴吗?”他紧张得磕巴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极不自在。

可是主人通常都是不让他上床的,因为主人嫌他脏,一般都是想要了,就把他按在桌上、地上草草来上一发。云舟想着,今天的主人很不寻常,竟然要他在床上服侍。

“主人,奴的贱穴痒了,想被您狠狠的操”

他想着,平时的主人都是喜欢他主动些的,况且,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快就会被带走销毁掉了,最后一次了,他得好好表现。他把你拉向自己,抬臀,露出腿间含着莹白色药柱的幽缝,用臀部轻轻蹭起你的下身。

压根没想到这一出的你被他恰到好处的力带地半趴在床上,你两手撑着床没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你感到一股热意正以耳根为源头迅速扩散着,他只是小小撩拨了一下,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溃不成军了。

可恶

你猜测是因为这具身子的缘故,身体的主人似乎一直是喜欢这样的。至少,对这样的他,完全把持不住。

要不是因为那样,你绝不可能

看到了你眼中的迟疑,云舟心念一动,心想大概是药柱的缘故让你产生了顾虑。

他自作主张地说:“这个不影响的,您可以直接进来就像之前您常做的那样。”他开合着艳色的唇瓣,吐息喷洒在你的脖颈上,窜入衣领。

“不行。”你想着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可能真要收不住了,你将他轻轻推开,作势要起身。

“求您了,您要是嫌弃奴不干净轻允许贱奴用嘴服侍。”他跪在床上,再一次请求,用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目看着你,眼眶红红的,像个惊恐又难过的小兔子。

你突然觉得,要是再拒绝,他可能就要哭了。

你不想他哭。

你稍稍犹豫后,用眼神示意了他。

云舟默默敛了心中的喜悦,凑上来用牙去解你西裤的拉链。他久经训练,做起这事来,出人意外地熟练。你原以为还要等一会儿的,不想在你走神的时候,他已然做好了这事儿。

他隔着内裤含住了你的性器,用舌尖打着旋抚慰你的龟头,待你有了感觉,在他嘴里蹦跳着变硬,云舟就用上牙轻巧勾下了你的内裤,张开嘴,让它彻底滑进了喉咙深处。

他吸鸡巴的时候很可爱,像在吃棒棒糖。

你没忍住,做了几个挺身。

他被你弄得难受,嘴也张得费力,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滑落,一条晶莹的水痕一直延伸进他的锁骨,在那处积了个浅浅的水洼。一边是鼓凸着青筋的狰狞凶器,一边是难受到忍不住落泪的美人。他的长相原是属于清冷那挂的,此刻却被弄了一脸的淫液,肮脏又好看,像是朵糜烂的玫瑰。

你正在不着边际的思索,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就失了控。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曾做过很多次,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身体习惯。你一手抵着青年的后脑勺,一边狠狠挺胯,一次次插入他的喉口深处。

“唔唔啊”云舟完全被你固定在了鸡巴前,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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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力道抬起上半身,他强忍着呕意,在你一次次的冲刺中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可惜他的小小挣扎在此刻只能起到助兴的用处,你毫无要放过他的意思。

“唔——”

不知过了多久,你释放在了他嘴里。待眼前的白光散去,你也终于恢复了清醒。

俊美的青年被射了满嘴,费力吞咽着你的浊液,心中的恶劣让你很想抱着他去镜子前,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色情。

迟到的愧疚快要把你吞没。

没来得及对自己的失控道歉,你看到他把头磕了床上,“奴拜别主人。”他嗓子哑了,像被砂纸磨过,粗粝地让你难过。

“你要去哪儿?”

你的问题让他困惑,他不解地看向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直视你的眼睛,不过很快,他就自觉逾越,急忙避开了。

“奴奴要去领罚了。”他小声说。

“嗯?”

“然后奴会被销毁。”云舟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他都知道自己要被销毁了,主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早在几周前,他就从那些口无遮拦的佣人那里听到主人想换个私奴的消息了。

这点云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服侍久了,主人想换换口味很正常。

况且,能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已经是他的幸运了。

他在等待你的首肯,接着,他就要离开了。

“你服侍得很好,我允许你留下。”你伸手揉了揉不知何时已经缩成了一小团的青年,他头顶的发,柔柔地轻搔你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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