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她来说,比起那些意味暧昧的调情,直截了当的一问一答,简单粗暴的惩戒警示要好学得多。周恒暗暗肯定了自己的因材施教,方才憋屈四窜的怒气终于有了配合顺畅的出口。
“再换。”
“再换。”
“再换。”
……
翻来覆去不知多少回,郑毓本就不熟练的爬行越发缓慢艰难。初此承欢的身子本就疲软无力,臀腿处的鞭痕一下一下地鼓动着刺痛。她的双膝跪得生疼,细小血管被压迫不通而细细密密地泛着麻痒,支撑身子的胳膊酸疼得不住打颤。
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竟也不觉得冷,反倒是喘着粗气生了一头的热汗,权当运动热身了,郑毓苦中作乐地想。
再又一次好不容易折腾回周恒脚下时,他轻敲表面,泠泠脆响在郑毓耳边仿佛放大了数倍,教她在温度适宜的室内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一分过十五秒。”
“抱歉,是我耽搁了。”郑毓深吸一口气垂首认错,不安地咬咬腮帮子。
“那便十五下,自己掌嘴,力气别留着。”
郑毓一口气刚提起来,又听得他下一句:
“还有,谁教得你自称我的?没规没矩。”
好学生郑毓自觉方才是认真听努力学,动作迟缓超时了她认罚,可又接着一句指责她没学好的话是怎么回事?
她又想抬头,脖子动到一半生生停住,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那把如清凉泉鸣的嗓子触礁般卡了顿,还掺杂上了不清不楚的泥沙迷茫:“你教……呃…您,没教啊?”
又来了。
都说事不过三,今个儿都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记不住,周恒简直想要锤自己,反问句如此之深奥是郑毓能听得懂的吗?
一贯的顽劣伪装在她面前挂都挂不住,他揉着眉心难得露出些无可奈何的脾气来。往下看去,透亮的招子滴溜溜地转着,一会儿按捺不住往上微瞟,一会儿又恹恹地垂下:怎么还给她委屈上了。
如果我有罪,好吧我的确有罪(包括不限于非法持枪、行贿贪腐、非法走私、贩卖军火、限制人身自由),但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二十四岁的我在这里给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当好老师,难道还要我给她小红花嘛!?
微不可查的叹气声被窗外响起的车声掩饰,他直起身默了片刻,最终笑了一声,说:
“行了,是我没教,我的错。”
碎碎念:
周恒别告诉我你这么折腾你毓姐不是在暗戳戳地报复晾裆之仇(doge
正常女主:瑟瑟发抖+羞愤交加+只求速死
郑毓:认真听讲+努力实践+这个知识点你没讲过(修狗垂眼委屈)
打滚求评论珠珠呀,我要闹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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