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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门出来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俞暮尧心里仍然气得发闷。
她将头重重靠上后座,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条透明小咸鱼为什么就入了那个大老板的眼,上了这条下也下不去的贼船。
上次在办公室酸软着胳膊离开的时候,她原以为齐澈是准备放过她的,可她没想到时隔一周多还会接到他亲自打来的电话,
不是为了案子,也不是为了法律咨询,他只是约她在老城区的一座公寓楼里见面。
多年社畜混生活的经历让她一眼就能看透这样明晃晃的邀约,
可根据她这几天整理案子获得的资料来看,齐澈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得过分,身边甚至都从未出现女伴,
其实像他这样年轻多金的大老板,只要他愿意,想要上前献媚的女人必定前赴后继,他又何必非要指名道姓地找她这么一个普通人呢?
难道还是因为她撞破了他喜欢捅屁股的秘密吗?
为了报复她,所以要将她控制在身边,甚至在她提出反对时以她的家人为要挟...
俞暮尧向来是个心大的过分的人,别人客套时总说她脾气好有耐心,
可方才在电话里,她听到齐澈漫不经心的说出那句“你有个还在上大学的妹妹”,她还是不可遏制的愤怒。
她的确万事不愿过心,但她也有自己不能触碰的底线。
可现在她的底线被人随意的握在手里,她除了愤怒以外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有顺着齐澈的意愿满足他的需要,她才能这样被动的保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在权势地位面前一文不值的普通人,
从前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俞暮尧有些疲惫地望向窗外,她尽量平复着情绪,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无可奈何的事情。
毕竟一会儿还扯出一张笑脸来对着那个讨厌的大老板不是?
窗外的风景飞速变换流逝,直至四周车辆行人渐渐稀少,出租车终于在一座独栋的公寓楼前停下。
俞暮尧付过车费走下车,她抬头望着这幢略显破旧的公寓楼,心里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像齐澈这种大boss,名下随便一套房产都是市中心顶级地段几百平的房子,楼顶还带游泳池的那种,没想到他这套的风格还挺简朴的。
不过这些与她也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只需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完成好她自己的任务就是了。
俞暮尧弯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她深吸口气,将脸上扯出一个虚假的微笑,随后上前按响了门铃。
防盗门很快便被打开,俞暮尧保持着端正的站姿,看着眼前裹着白色浴袍,带着一身潮湿水汽的高大男人。
齐澈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带着些病态的潮红,
他只与她对视片刻,随即便转身让出路来,带她进了那间不大的卧室。
俞暮尧跟在他的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挑了挑眉,
这么直白利落直奔主题的风格她倒是很喜欢,省了那些恶心的虚与委蛇。
于是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放下包认真洗了手问他,
“齐总这次想怎么来?还是像上次一样吗?”
俞暮尧客气疏离的微笑着,问话时就像搓澡师傅问“今天是干搓还是打醋”一样直白自然。
原本在擦头发的齐澈愣了愣,他望着俞暮尧平静疏离的目光沉默片刻,忽而便停了手里的动作。
他将湿了的毛巾随手丢到窗台,随后便低头将浴袍的系带解开,露出一副肌理分明的裸体。
屋里的灯光将他的每一处肌肤都映照得分明,可他像是丝毫也不在意,只旁若无人的坐到床边,然后趴下来转头看着俞暮尧,声音阴沉却磁性,
“这次到床上来。”
......
不得不说,一个裸男帅哥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画面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如果不是在这种被威胁的情况下,又或者如果她没有那个毛病的话,她大概也会心动一下。
可惜...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
她现在心里除了被逼无奈的无力和愤懑以外,就是庆幸自己经过上次一番折腾之后,好像已经对齐澈的裸体产生了抗体,不怎么觉得想吐了。
这样就减轻了她很大的工作压力,她只要拿着那根破棒子把他捅到满意就好了。
俞暮尧平静的点了点头,她拿起床头柜上的震动棒尝试着打开按钮,然后坐到床边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真正看到齐澈的那处时,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后穴比上次看到时要红肿得多,穴口出的褶皱甚至都有些肉嘟嘟的凸出来,一朵糜艳的小花似的将道口挡住。
这是弄了多少次,下了多狠的手,才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啊...
都这样了还要再来,这是有多大的瘾...
', ' ')('俞暮尧忍不住腹诽,她当然也知道这种情况肯定还是不要再刺激,好好养伤消肿的好,
可她又不是善良的圣母,既然齐澈愿意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她便满足他的要求,其他的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俞暮尧不再多想,她试探着将震动棒旋转着的头部顶上那朵红肿出来的肉花,便感受到齐澈弓着的身子重重一颤。
他回过头来,以一个很是扭曲的姿势望着她,俞暮尧吓了一跳,她原以为齐澈会斥责她几句,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盯着她,片刻后才和她说了句,
“继续。”
于是齐澈便感觉到那根快速震动着的按摩棒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身体。
很疼,疼到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有了片刻的清醒。
后穴被毫不留情破开的感觉算不上舒服,这样扭着脖子看她的姿势也有点累,可齐澈依然很僵硬的保持着。
他想俞暮尧一定猜不到,自己处心积虑把她弄到这里来,其实只是为了看她望着他身体时的眼神,
那种...平静寻常到让他觉得自己不再肮脏下贱的眼神。
自从那一日被她那样生涩的,平静的送上高潮,他便病态的,不可遏制的迷恋上了那样的感觉。
初时他并不觉得,叫她离开的时候,他也是真的准备就此揭过放她一马。
可他明明早就从里到外的脏透了,却好像还在渴望着光明。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那一日的情景,
虽然算不上多舒服,但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在绝望与自厌达到身体的高潮。
明明只是个陌生的女人,可在她那种不似作伪的平静眼神的注视下,他那颗日夜折磨的心仿佛也就能跟着平静下来,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
然而喘息过后是更加压抑沉闷的绝望,像从前那样自己疏解的行为也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于是他惩罚,又或者说是泄愤一般的,日日粗暴的将震动棒或是别的东西抽插进穴道,
他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让自己忘记那种被人陪伴,被人平和注视着的感觉。
被那些难以疏解的肮脏欲望折磨着无法入睡的夜里,他不止一次的想起自己曾在书中看过一句话,
得而复失的光明比永夜的黑暗更让人难以承受。
这句话他一直记到了今天,也终于应验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沉溺,他知道自己这样无比的病态,
可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在自厌中挣扎了太久,即将彻底放弃的时候看见了一抹似是而非的光亮,所以忍不住的想要伸手,不择手段也要把那抹光留下来。
将无辜的人卷进他亲手搅起的肮脏漩涡里,甚至不惜以她的家人为要挟逼她深陷。
多么自私又卑劣,他少年心性时,也曾最瞧不起利用权势欺凌弱小的人。
可那些苟延残喘,卑微得连狗都不如的日子终于还是打碎了他一身的傲骨,最终他自己也成为了这种人。
.....
红肿后穴里的疼痛渐渐被酸麻的舒爽所取代,他开始塌着腰随着俞暮尧的抽插而动作。
他甚至喘息着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那只没有握着震动棒的手掌带到自己裸露的胸前。
既然已经做了自私卑劣的人,那不如就更加自私一点,他不止要她望着自己,他还想要她的温柔。
哪怕是假的也好,他已经自己强撑了太久,他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在绝望的抗争中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骤然被齐澈握住手腕的时候,俞暮尧整只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
还没等她完全平复下来生理上的不适,她的手便被他抓着放到了他的微凸的胸肌上。
她被他带着摩挲,掌心便被那颗硬挺的乳头搔刮得微痒。
沉沉的呻吟声传来,俞暮尧看见齐澈撑起了身子凑近她一些,声音里带着点自然而然的撩拨,
“摸我,自己动。”
.......
俞暮尧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人要求自己动,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
齐澈真的很难以满足,原本她两个手换着拿震动棒捅就已经很累了,现在他竟然还要提高要求要她摸他的奶!
为什么要玩那么多花样,集中精力快点高潮不好吗...
俞暮尧在心里抱怨着,手掌却只能老老实实揉抓起齐澈的胸脯。
手下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她方才就发觉了,大概是因为后穴红肿发炎而引起的发热。
虽然心里想着不去管齐澈的身体状况,但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高烧病人,她手上还是忍不住放轻了一点点。
用指尖捻起他硬挺的乳头时,俞暮尧意外的发现手感竟然还不错。
略有些大的乳头上带着微微的掐痕,似是因为红肿破皮而格外隆起,捏起来像是在捏稍硬的胶皮糖,解压又舒服。
而且俞暮
', ' ')('尧发现每次她捏得用上一些力气,齐澈都会发出些隐忍的闷哼声,
还怪好听的...
俞暮尧莫名获得了一种隐秘又猥琐恶趣味,她一手流连在他的乳头上,感受着他的胸膛追逐着她的手指而起伏,一手握着震动棒深深浅浅的抽插,看着那处红肿的肉花随着她的动作而在穴口处进进出出。
被俞暮尧或轻或重的抚摸着,齐澈感到身体里的淫痒得到了片刻的疏解,但很快更大的渴望便席卷而来,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
齐澈压抑着喉咙里破碎的呻吟回头望她,竟望见那双原本古水无波的眸子里似是掀起了浅浅的涟漪。
这点微小的涟漪给他一种被温柔安抚的错觉,他抑制不住的心头一跳,终于有些抑制不住心里巨大的渴望。
想要...将她也拉下这浮浮沉沉的欲海,看她这双平静淡然的眼眸染上迷离的情欲,甚至为他而翻起汹涌的波涛。
原来...寂寞得久了,他心里也是渴望陪伴的。
头脑依然因为发热而昏沉着,但或许就是这样的昏沉让他忘记了往日的伪装,也纵容了他此刻的放肆。
齐澈微颤着撑起了身子,后穴里的肠肉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绞紧了震动棒。
他低低的喘息着,随后伸手搂住了俞暮尧的腰,偏头凑近含住了她小巧莹润的耳垂。
被急促温热的鼻息扫过脸颊的时候,俞暮尧整个人愣了一瞬,
随后,耳垂上传来清晰而湿热的触感便开始让她的胃里不受控制的翻江倒海。
她迅速反应过来,丢下手里的按摩棒,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下床跑到厕所水池边,然后开始没有形象的哇哇呕吐。
齐澈怔愣在原地,他仍然偏着头,还未收回的手臂僵在空气中,后穴里的震动棒却已经因为没人操控而滑落出去。
带着淋漓水液的震动棒落在地上发出阵阵嗡鸣,像是在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他所有可笑的希望和幻想。
果然...
没有人会在看过了他的不堪之后还能那样平静如常。
他原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可其实她一直都觉得他恶心,先前那些平静也不过都是不得已的伪装。
齐澈自嘲地想,她伪装得可真好,要不是现在因为他的靠近而实在忍不住,他甚至都要被骗过去了,
他甚至都要相信自己这种下贱不堪的生活还有好起来的希望....
身体里未能平息的欲望还在苦苦地灼烧着,头脑里的昏沉也在蚕食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其实人是他不择手段强逼来的,他早该料到这样的结果,甚至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到头来还是忍不住地失望到愠怒。
齐澈伸手攥住那片沾上了黏腻水液的洁白床单,片刻后却又松开。
他终于站起身子,赤着脚走到卫生间,他看着女人红着眼睛痛苦呕吐的模样,脸上又扯出了那种伪装似的冷笑来。
等她终于吐完,齐澈才上前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转过身来与他对视。
他的声音冷得过分,带着几分明显的嘲弄意味,
“觉得我这么恶心,还要假装配合,
辛苦吗?”
......
俞暮尧早上本来就没怎么吃,刚刚差点呕的胆汁都吐出来,原本身上就已经很疲惫了,吐过一回之后更是没什么力气。
手腕被齐澈攥的生疼,还要被他冷嘲热讽地问辛苦吗?
她当然辛苦了!
她现在觉得自己不但辛苦还命苦,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他给盯上,受这些罪...
虽然俞暮尧一直因为地位悬殊而敢怒不敢言,但纵使是泥人也得有三分性字,更何况她已经忍了这么久。
挤压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终破了冷静与理智的枷锁,
于是她不再端着那些客气礼貌的伪装,挑了眉不躲不闪的回望着齐澈情绪翻涌山雨欲来的眼睛,
像是特意学着他似的,她脸上也带上了同样嘲讽的冷笑,
“齐总这么手段通天,找我当床伴之前,就没查查我过去的来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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