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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又厌男的女律师被性瘾折磨的阴郁大boss(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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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黄昏,暮色四合,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温暖的昏黄。

俞暮尧收拾好材料从律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齐澈站在那片暖黄的灯光下,目光与她短暂交错,随即又垂眼避开。

自从那夜的意外之后,齐澈无论多忙,每日都会坚持来律所接她下班,

他有时会将她带到那个有些偏僻的公寓,但更多的时候就只是单纯的送她回家。

其实俞暮尧也不大清楚自己现在与齐澈是种什么关系,

若说是单纯的床伴,偏偏齐澈又同她表明了心迹,给她的关怀偏爱也太过明显,

但若说是恋人,两人的感情和火候,最起码俞暮尧自己,似乎也还没达到这个地步。

毕竟最初,她与齐澈的认识始于意外和单方面的逼迫,虽则齐澈已经救她一次,但很多事情并不是心里想着两两相抵就可以真的做到。

更何况...

齐澈的感情来得太快太猛烈,她又原本就是个冷心冷血的人,

那夜环城河边的触动确然在她心头扬起过蜻蜓点水般的涟漪,但却难以真的打破她的心防。

扪心自问,如今的齐澈对她算得上是很好,可她实在很难就这样放下所有芥蒂,去接受一个并不算相熟的人。

好在齐澈似乎也并未想要逼迫她给出答案,

他仿佛只是将自己一颗心剖白在她的面前叫她知晓,却又没有真的想要一个结果。

似乎...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可这样似是而非的暧昧关系真的可以长久维持吗?

俞暮尧心中一次次的纠结,又一次次的回避,

她终于还是微微摇了摇头,深吸口气扯出一个微笑,向着齐澈等待的偏僻角落走去。

这是她和齐澈的约定,

为了不被同事说闲话,他总是将车停在无人的角落处等她。

“齐总,等很久了吗?”

俞暮尧笑着走到齐澈面前,看见他似乎将手里攥着的什么东西塞进了裤兜里。

齐澈没有回答,他只是替俞暮尧拉开车门,又自己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目视着前方,

“现在去吃饭,

吃完之后...和我去公寓,”

他说完隐忍片刻,最终还是转过头来不甚熟练的询问她的意见,

“你可以吗?”

“...当然。”

听到俞暮尧含笑的回答,齐澈紧绷的唇角也忍不住翘起一些,又被他勉强压平。

他知道这几天俞暮尧忙案子,所以尽力克制着不去打扰她。

但今天是周五,俞暮尧明天不用早起上班,他也已经把手头工作提前赶了出来,

或许今晚...她能和他在一起更久些,哪怕只限于在床上。

自从那夜之后,俞暮尧似乎真的把自己摆在了床伴的位置,

她不会拒绝他的邀约,却也并不愿意更近一步。

但即便这样也没什么,他本来也没想奢望太多,

对于一个长久挣扎于黑暗中的人,一点点的温柔便已足以让他趋之若鹜。

他沉迷俞暮尧在床上时有些青涩的抚摸和抽送,沉迷她每一个淡然而平和的眼神安抚。

像是一个服了毒品的瘾君子,他明知这样的接触只是饮鸩止渴,却偏偏无法自控的沦陷下去。

那夜他陪着俞暮尧在护城河边吹了一夜的风,

他将外套给了她,自己便受了凉,低烧许久才好。

可他却无比感谢那次缠绵不愈的低烧,

因为自那以后,他明显察觉到俞暮尧对他不再格外抵触,

也许是环城河边的谈话逼着她解开了些许心结,现在在床上帮他自慰时,俞暮尧也不会再有呕吐那么大的反应。

某次被她送上高潮,忍不住想要与她更加亲近时,他甚至试探着轻轻吻了吻她的手指,

那时俞暮尧似是愣了一下,但她没有将他推开,也没有隐忍着干呕。

没人知道齐澈那一刻是何种心情,

但自那以后,他便愈发隐秘的大胆起来。

起初只是啄吻手指,后来便是贴近胸膛的拥抱,再后来...他极轻的亲吻了她的脸颊。

虽则被她立刻避开,但那种柔软微凉的触感却令他念念不忘,

即便是现在开着车,他回想起那时的感觉,心脏都还觉得微微酥麻,后穴也不自觉的开合,将穴肉深处埋着的那颗跳蛋顶得更深了些...

齐澈微微的动了动身子,他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安稳的开车。

晚饭在俞暮尧常去的那家小餐馆里解决,鲜肉的馄饨做的很入味,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庞,却吃得有些心猿意马。

她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只自顾自吃得很香。

明明看似是个这样简单又随性的人,实际却心思深重,甚至称得上冷漠。

她从来不肯卸下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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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防,唯一的温柔,似乎也只在床上给过他。

所以被情欲灼烧时,齐澈甚至分不清自己得的瘾病究竟是对性爱,还是对俞暮尧。

但无论如何,今晚能再次与她在床上亲密,也是值得期待和愉悦的...

等待的时间似乎变得有些难熬起来,

终于再次开车抵达老旧的公寓时,齐澈脚步一如往日平稳,但终归还是加快了不少。

近来他已经没有那样自虐一般的发泄欲望,后穴的状况恢复了不少,但仍在清洗之前不需润滑就流出了水液。

他将淋浴的水流开到最大,喘息着用手指勾出那个仍在嗡鸣的跳蛋,继而有些急躁而粗暴的进行彻底的清洗。

直到确认清洗干净,齐澈才关上喷头,他平复着凌乱的呼吸,擦干头走出去。

如今俞暮尧似是已经对他这幅完全赤裸的模样见怪不怪,她将自己一头披散的长发松松扎起来,手里还拿着那个崭新的假阳认真查看,像是在检视什么周密的仪器一般。

齐澈忍不住心头一跳,因为清洗而泛红的穴肉也抽动着缩了缩,

他走过去,不动声色的坐到俞暮尧身边,便见俞暮尧转过头来对他温和笑道,眼神里似是带着点期待和揶揄,

“齐总,我前一阵子特地做了研究,在网上买了这个,你今天要不要试一下?”

......

俞暮尧手里拿着的是个带底座和吸盘的假阳,明显是个将吸盘吸在桌上,就可以自行坐下去起落自慰的道具。

明明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可俞暮尧看起来却正经极了,

齐澈从没试过这样的方式,他下意识想要拒绝,但望着她在灯光下格外明亮的眼睛,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齐澈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得了齐澈的肯定答复,俞暮尧似乎显得很高兴,她十分殷勤的将那粗壮而突起的假阳吸到床头桌上,

那床头桌不高不矮,正好足以让齐澈塌下腰动作。

天知道每次握着按摩棒来来回回的抽插时有多累人,

而且齐澈就仿佛天赋异禀,明明自慰的挺频繁,每次还都那么持久,她要辛苦劳作很久,久到胳膊酸痛得不行,才能让他前后都达到高潮。

再这么下去,俞暮尧觉得自己一定会练就出十分粗壮可观的麒麟臂...

于是前些日子,她抽空深思熟虑了一番,又十分抠搜的在拼夕夕上精挑细选了许久,终于决定买下这个偷懒神器。

其实俞暮尧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齐澈今天这么好说话,竟然真的就这么答应下来。

有了它,她就只需要在他身上敏感处揉揉摸摸就好,不用再第二天手臂酸痛了。

俞暮尧都要被自己的机智折服了,她将那个阳具放好,然后后退一步欣赏齐澈微弯着腰身将后穴抵在假阳的顶端前后的摩擦起来。

他微仰着脖子,凸出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胸膛上两点红艳随着愈加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俞暮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逐渐趋向变态了,

从前她看着男人的裸体都难以忍受,但现在面对着齐澈这幅色情的模样,她竟感到喉咙微微的干渴。

她这样逐渐专注的眼神落进齐澈的眼里,不经意便惹得他身下的性器高高昂起,糜艳的肠肉也开合得愈加急促,层层叠叠的挤出透明的水液,沾湿了假阳的顶端。

她在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一经出现,便将他的各种情愫勾起,随即一发而不可收。

他塌腰将那假阳埋进穴里,巨大的刺激让他呻吟出声,

他控制不住的揽过俞暮尧纤细的腰肢,不动声色的轻轻摩挲着。

他贴近了她的耳畔,声音是低沉的喘息,

“别...偷懒得太过分。”

他放轻了力道握住她细白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带至他的颈侧,又顺着肌肤滑到他敏感的胸乳。

红艳而硬挺的乳头被两只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捏住,并不尖利的指甲似有若无的搔刮过乳尖,带来无法疏解却令人沉迷的痒意。

齐澈塌着腰一下下的起伏着,他挺高了胸膛去追那只细白的手,可那手却偏偏顺着肌理一路下滑,最终停在挺立的性器上方,然后用了些力握住。

“呃...”

后穴与前端的双重刺激让齐澈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起伏的速度加快,假阳一下下顶上敏感的突起,性器头部的前列腺液与后穴流出的肠液将桌面染上晶莹水色,凌乱的一塌糊涂。

现在的俞暮尧已经不似最初那般生涩,她知道何时该用怎样的力道去撸动齐澈青筋跳动的性器,也知道在何时去揉弄他的腰窝,那是他身上除了乳头之外最为敏感的地方。

“嗯...”

腰窝处突如其来的痛与痒让齐澈身子颤了颤,他极力克制着,却终究是溃不成军,低头抓过俞暮尧揉在他腰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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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里都带着微微的红,挺腰和下落的动作都带着点凶狠,啄吻手指时却极尽温柔。

他抓着俞暮尧的手起伏着,舌尖轻轻扫过她食指的骨节,陌生而奇异的触感令她有一瞬的僵硬。

虽然有点奇怪,但她竟意外的...不讨厌这种感觉。

像是一匹大杀四方的孤狼褪去了凶恶的外表展露出柔软的肚皮,连眉目神色都带着忠诚与驯服。

她似乎无法抵抗这样的动作和眼神,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心动了的。

可就在这一瞬,啵的一声异响打破了她的胡思乱想,

俞暮尧回过神,看见齐澈喘着气沉默看她,脸色...有点黑。

她心中暗道不妙,偷偷瞥向那个狼藉的床头桌,果然看见那个原本戳着假阳的地方只剩了一个吸盘和底座...

好像...齐澈玩得太激烈...

不不不...是拼夕夕的质量太差,那个道具脱离了吸盘的束缚,跟着齐澈的屁股私奔了...

果然九块九包邮的东西还是不能随便买啊...

俞暮尧尴尬到难以言喻,她扯出一抹尬笑试图挽回局面,

“一个小小的意外,

我这就帮齐总把那个破玩意儿拿出来。”

说完不敢等到齐澈回答,她迅速一手握上齐澈仍昂扬着的分身,一手揪住那根断掉的道具露在穴肉外的一点点。

可那部分被水液浸得实在滑不留手,俞暮尧只能试探着将手指向穴里探了探,企图将它扒拉出来。

......

面对这样意想不到的状况,齐澈怔愣过后原本是有些恼怒的,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便感到一根柔软的手指探进了后穴,将褶皱都撑开了些。

那根手指非但没将那断掉的阳具拿出来,反而阴差阳错将它推得更深了一点,直直顶在敏感处。

敏感的身体跟着一颤,齐澈甚至不由自主将身前的性器向俞暮尧另一只手里挺送了些。

熟悉的情潮又开始在全身蔓延开来,他闭上眼,听见俞暮尧有点心虚的问,

“齐总...我这样伸进去,你疼不疼?”

......

不疼的,只是心上莫名有点烫。

穴里的假阳来回顶弄着敏感的突起,齐澈将那些喘息与呻吟碾碎在喉咙里,低头吻着俞暮尧衣领边露出来的锁骨。

那种怪异的酥麻感觉再度袭来,不知是出于造成了这个事故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这次俞暮尧没有竟没有像往常那样推开他,甚至任由他唇下用了力,留下一点浅淡的红痕。

这个没有被打断的吻令齐澈愈加意乱情迷,他心中空荡又满足,身前的性器在俞暮尧的撸动下濒临顶端,身后的阳具也终于被她用了些力带出来了一些。

退出时,那道具上粗糙的突起迅速摩擦过收缩的穴肉,终于使齐澈积聚的快感到达了峰值。

眼前似有烟花绽开,又似只有一片空白,

前端与后穴一齐到达高潮,齐澈粗重的闷哼着,将头埋进了俞暮尧略显纤瘦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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