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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今天加班太累,晚上又在床上折腾了太久,俞暮尧靠在齐澈怀里睡去后,昏昏沉沉的做起了梦。
梦中是一片浓稠无光的黑暗,俞暮尧仿佛被什么牵引着一路前行,直至眼前凭空出现一扇破旧的木门才最终停下。
那木门破裂而陈旧,隐约带着点木料腐败的气息,门缝里却隐约透出了些许微弱的亮光来。
无边的黑暗让俞暮尧觉得透不过气,如今眼前终于出现一点光亮,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那扇破败的木门。
吱呀一声,乍泄的明光伴着飞舞的尘埃劈开了黑暗,
俞暮尧被这光亮刺得眯了眼,一片白茫茫的模糊中,她似乎在墙角处看到一个蜷缩着身子的少年。
怕自己看错,俞暮尧使劲眨了眨眼睛,待适应好光亮后走进了这间阴冷的房间。
俞暮尧向那缩在墙角背对着她的身影走去,
再走近些,才发现那人背上各处满是刺目的青紫红痕,修长的大腿上带着细长纵横的鞭伤,脚腕上也套着沉重的锁链,
那个挺翘浑圆的臀部泛着不正常的红肿,甚至连后穴里都还深深浅浅的吞吃着一个嗡鸣旋转的震动棒...
俞暮尧看得心头一跳,
倒不是因为眼前的春色太过淫靡,而是因为这背影竟让她觉得莫名熟悉,熟悉到...仿佛早已见过了无数次,即便闭上眼也能描绘出每一寸肌肤一般...
俞暮尧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放轻了脚步绕到少年身前,蹲下身撩开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果然看见一张无比熟悉,又带着些陌生的脸。
这是...年少时的齐澈。
他尚未完全长开的脸庞不像成年后那般轮廓分明,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上还能看出些肉感,带着那种少年人独有的稚气和清俊意味。
那双明明好看却总是过分阴沉深邃的眼睛,现在却只是紧紧的闭着,只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与紧蹙的眉毛一起泄露了主人现下的难受与不安。
俞暮尧看得怔愣了一瞬,
她从未亲眼见过这样,狼狈又脆弱的齐澈。
她熟悉的齐澈像是一匹爪牙锋利的孤狼,强势而冷厉,也只有面对她时才会露出些驯服神色,
可眼前的这个齐澈却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幼兽,耷拉着柔软的耳朵蜷在窝里,难受得皱着鼻子,无意识哼哼出声。
俞暮尧心里涩涩的难受,她伸出手轻轻拍上他遍布伤痕的脊背,目光下移时,才发现他身前的折磨淫辱竟比身后还要严重得多。
少年身躯青嫩,纤长的脖子上紧紧勒着栓狗用的锁链,平滑的腰腹被烟头烫伤上了狰狞的伤痕,白皙胸膛上那对红肿破皮的乳头被穿了沉重的银环,银环上两股细链在下腹处汇成一股,又紧紧绕过涨立的性器,束缚着欲望不得纾解,让卵丸也不正常的胀大着。
梦魇中的他无意识让性器摩擦着冰冷的地面,这样挺弄的动作拉扯着细链,让乳头上的乳环愈发下坠,坠得乳头上本就没长好的伤口都微微渗着血...
俞暮尧不忍再继续看下去,她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娘。
现在她倒希望眼前这些都只是她莫名变态了之后出现的臆想,可她也清楚的知道齐澈曾经受过的屈辱和折磨只会比眼前这些更甚。
这样想着,俞暮尧心里也更加难受了几分,
她伸出手去轻轻托住少年还在磨蹭着的性器,让细链不再拉扯那对沉重的乳环。
可这样的动作似是惊醒了梦魇之中的少年,他眉头蹙得更紧,睫毛颤动几下后便睁开了眼。
那双蒙着些水汽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空洞茫然,待涣散的视线汇聚后,茫然便被痛苦与嫌恶所取代,
原本蜷缩的人忽然弹开了身子,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推开了俞暮尧仍托在他肿胀性器上的手。
突然被用力推了一下,俞暮尧只是猝不及防摔了个屁股墩,可少年却因为剧烈的动作扯动了身上锁链和埋在后穴里的震动棒,痛苦地倒回地面上,却仍咬着牙不呻吟出声。
......
齐澈被胸前的痛和后穴里无论如何也消散不了的热与痒折磨得快要发疯,身体却使不上一丝力气。
他蜷着身体,弓起背用力甩了甩头想要保持住仅有的一丝清明。
这间暗室里不见天光,只有一盏老旧的白炽灯刺目的悬在房顶摇摇晃晃,让他分不清白日黑夜,时光流转。
他记不起自己已经被关了多久,又已经被灌了多少药,
只记得那些人将他狠狠抽打之后又把他踩在脚下,淫笑着给他戴上这些恶心的“装饰”。
他们要他在欲望的煎熬下失去理智,
要他醒来后淫贱的跪在他们脚边,伸出舌头去舔他们肮脏的性器,然后掰开腿主动求他们进入...
不...不可以这样...
他是齐家的大少爷,是妹妹最崇拜和依赖的大哥,是母亲的一直以的来骄傲,
他
', ' ')('绝不能那样淫辱的趴在仇人脚边,像条狗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齐澈努力咬紧了牙,可后穴里难以忍受的淫痒却让他想要狠狠扯断手腕上的束缚,将那根一直隔靴搔痒般浅戳着红肿穴口的震动棒用力顶进最深处...
身下的性器涨得生疼,还有胸前被挂了环的两处也又痛又痒,
他无意识仰高了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像是想要引诱着谁来抚摸自己灼热的肌肤,又像是在用尽了力气的负隅顽抗。
俞暮尧默默看着这挣扎在情欲热潮的少年,半晌叹口气,站起身来再度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揽住他因药物而绵软热烫的身体。
“别乱动了...
身上那么多伤口,不疼吗?”
......
温柔的女声骤然在耳边响起,身体也被带着靠近谁温软的怀中,
齐澈蓦地抬头,正对上一双眸色淡淡,却又带着点难过与隐忧的眼睛。
齐澈骤然愣住,一瞬间仿佛都忘记了身上那跗骨之蛆一般的痛与痒。
明明从未见过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可他望着这双眼睛,心中却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然后汹涌的热流淌过心房,带起心脏激切的鼓动与心尖上挥之不去的酸涩。
......
想要和她亲近,想要嗅她长发上淡淡的清香味道,想要被她抚摸身上每一寸肌肤,想要...抚平她眼里所有的忧虑与难过...
齐澈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那些人使尽了各种手段都还没能让他屈服,怎么这个人一皱眉,他就只想靠在她的怀里再不去挣扎。
这究竟又是那些人使出的新手段,还是一场他快要疯掉之时臆想出的梦境呢?
“放松,靠着我就好,
我不是那些变态派来的人。”
齐澈努力睁开眼睛盯着女人开开合合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清醒警惕,可被情欲折磨而不得解的身子却已经不自觉的蹭上了她柔软的衣料。
“我...没有见过你...
你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才能让他想要这样毫无防备的亲近,就像是在受着什么冥冥中的指引一般。
“嗯...现在还没见过,
至于我是谁...”
俞暮尧故意顿了顿,
她假装没有发现少年偷偷磨蹭的动作,再度伸手托住他身前硬胀的性器。
低头去解那跟缚在根部的细链时,她将嘴唇擦过他泛红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点调笑,
“我是你死皮赖脸才带回家的老婆。”
“!!!”
齐澈猛地吸了口气,
一瞬间,他不知是被身下骤然被解开束缚的性器刺激,还是耳边女人带着调笑的话语刺激,敏感的身体都在她怀里颤了颤。
他想要开口反驳她,告诉她自己从不会死皮赖脸的逼迫别人,也根本就没什么老婆,
可话还没说出口,胸前红肿的乳头便被手指温柔的抚过,那种丝丝微麻的痒意让他的话全都碎在了喉头,化作了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俞暮尧想要把那对撕扯着齐澈胸乳上伤口的沉重乳环取下来,可又怕弄疼了现在这样脆弱的他,便只能缓慢的一点点摸索。
待到终于找到银环的开口成功取下来的时候,俞暮尧才发现腿弯上的睡裙已经被齐澈的水液打湿了一片,
她抬起头,看见齐澈脸上红晕更甚,一双眼睛蒙了薄薄的水雾,眼角染了飞霞一般的红色,连嘴唇也微微的张开着...
明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具身子赤裸的模样,甚至他比这更放浪的样子她也曾见过,
可现在看着这样的齐澈,俞暮尧却仍然莫名喉头发干。
她深吸口气,想要为他疏解这磨人的情欲,可尚未动作便被齐澈握住了手腕。
齐澈扭着身子,费力地用那双还被束在一起的手带着她的手来到后穴处,声音里带着急切,带着羞耻,听来微微发颤。
他说,
“帮我。”
.......
俞暮尧愣了一瞬,她忽然想起与齐澈初见的那天,
那时她不小心撞破了他的秘密,他也是这样赤裸着下身,对她说“帮我”。
只不过那时他独自站在宽敞奢华的办公室里,一双阴沉的眸子里满是自厌与讥诮,
而现在少年的他被困在这个狭小破旧的暗室,他靠在她的怀里,望向她的眼眸里带着急切的乞求,和尚未被彻底磨灭的光亮...
脑海中回忆与眼前画面两相重合,俞暮尧心里酸涨得难受,
可她这个人平日里压抑惯了,面具戴得太多,如今再激烈的情绪看起来也都是淡淡的。
于是俞暮尧不再试图去表达什么,她微微俯下身,低头主动去亲吻齐澈微微张开的唇瓣。
少年的嘴唇热烫又柔软,俞暮尧闭上眼睛
', ' ')('怜惜的吮吻辗转,轻而易举便让他主动沉沦,开始急切的回吻。
她顺着齐澈抬身仰头的动作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又摩挲上他有些清瘦的腰际,在他最为敏感的腰窝处轻轻揉了揉。
“呃唔...”
齐澈猛地抬高脖子,他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呻吟,
他软了身子趴在俞暮尧腿上,发出如小兽一般的呜咽。
俞暮尧轻轻地笑了笑,一手抚上他身前仍肿胀着的性器,一手慢慢抽出那个戳在他后穴里的震动棒。
红肿糜艳的穴肉随着她的动作骤然收缩,花朵一般努力开合着,像是在徒劳的挽留着什么。
可俞暮尧仍是毫不犹豫地拿掉了震动棒,后穴里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齐澈难以忍受,
他努力抬起头望向俞暮尧,眼里水光星星点点,露出些迷茫委屈的神色。
俞暮尧被这湿漉漉的眼睛望得心头软了一片,她从不知道齐澈年少时也是这样的青涩懵懂,可爱得想让人抱在怀里珍重,又想让人揉着他的脸狠狠欺负。
但俞暮尧最终还是没忍心对他的脸下手,她拨开他额前的乱发,安抚一般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
“我用手帮你,
会很舒服的,听话...”
齐澈后面伤的太重,震动棒会撕裂他的伤口,俞暮尧只敢用手指探进他肿到挤窄的穴口,深深浅浅地探着穴道里她早已熟悉的敏感点。
......
先前连日的调教让齐澈早就习惯了伤口撕裂和后穴被贯穿的痛,逐渐敏感的身体甚至已经能食髓知味,从那种粗暴的凌虐里体会出几分诡异的快感来。
所以如今骤然被这样温柔珍重的对待,齐澈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涨得他生疼。
自母亲和妹妹离开后,世间所有的温暖与美好便都已经离他远去,
他知道眼前的温柔不属于他,这只是他于绝望之中幻化出的一场美梦。
既然知道这是一场终会消散的幻梦,便不该放任自己这样无望的沉沦。
可齐澈无法控制自己,他的理智早就碎在了唇齿的辗转间,碎在了俞暮尧手指温柔却有力的安抚里。
他随着俞暮尧的动作急切地耸动着腰身,抓着她的另一只手抚摸他身前的性器,上身还用力地挺起紧贴着她的身子,让自己肿大的乳头擦过她柔软的衣裙。
齐澈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淫靡又丑陋,可他仍然用尽了力气的贴近她,仿佛这样就能把梦留住。
他越发急切地动作,口中呻吟低喘愈甚,直至后穴里的突起被手指重重揉上,身前马眼也被指甲轻轻地划过。
巨大的快感骤然席卷全身,齐澈身子一僵,他忽然仰高了脖子咬上俞暮尧裸露在外的锁骨,继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浊白的精液一股股落在俞暮尧纤细的手指,少年终于达到高潮,被灭顶的快感激得回不过神,却仍没松开咬在她锁骨之上的唇齿。
他看着咬得凶狠又用力,实际上却也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分寸,不怎么疼,只是有些痒。
俞暮尧呼吸也有些粗重,她扶住少年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自己锁骨上的红痕弯唇笑了笑。
她想,齐澈这人真是属狗的,
爱给她身上留印子这一点倒是从小到大如出一辙。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喜欢便随他。
俞暮尧低头吻了吻少年的发心,任由他用无力的手轻轻环着她的腰,在她脖颈锁骨上磨磨蹭蹭。
他沉沉的喘息尽数倾洒在她的颈窝,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欲望终于得以纾解的餍足,和精神骤然松懈之后的无尽疲惫。
俞暮尧在裙摆上擦干了手才抚上齐澈的背,哄孩子一般轻轻地拍着,
“累了就睡一觉吧,我在这儿呢。”
耳边温柔的话语和她发丝间的淡淡清香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抚平了他心中所有的悲哀和仓惶,
仇人手下暗无天日的折磨与淫辱让他疲惫,让他痛恨,也让他绝望,
种种阴暗的情绪萦绕于心,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可现在靠在她的怀里,即便是以如此脆弱的姿态,齐澈也仍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熟悉与安心。
他终于合上沉重的眼皮,将因高潮余韵而绯红的脸颊埋进俞暮尧的臂弯,呼吸也渐渐由凌乱转为和缓。
俞暮尧放轻了拍在齐澈背上的手,她望向怀中陷入沉眠的少年,身体却仿佛又要被什么力量牵引着离开。
梦要醒了。
俞暮尧再次低头吻了吻少年凌乱的发,同他告别的动作间满是珍重的意味。
待一吻落毕,俞暮尧抬起头,眼前所见便已是卧室房顶的吊灯。
一场漫长却又短促的梦终是结束了,俞暮尧回想起梦中那个脆弱的少年,心里仍是酸涩得过分。
她微微撑起身,想要离睡在身边的人更近些。
可这样细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本就睡得不沉的
', ' ')('齐澈,
他蓦地睁开眼,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捞俞暮尧的手臂,直至确认握住她的手指后才放下心来,转头用那双幽邃的眸子望着她无声询问。
俞暮尧几乎是立刻就读懂了他的目光,弯起唇来笑了笑。
她想像梦中那样将他揽着背安抚,奈何眼前的齐澈沉稳高大,已经不再是梦中那个青涩的少年。
于是俞暮尧便拉着他的手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将脸埋上他宽阔的胸膛,瓮声瓮气地含糊道,
“睡吧,我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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