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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玄说不出话,但他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叫出声,只能将手指咬出深切的牙印,让疼痛与快感作对。热汗黏连着发丝,他像只被丢进蒸笼的虾子,浑身泛着粉,疯狂又决然地摇头抗议。
“怎么不爽,逼水都能给我漱口了。”封不吝的笑声烫人,他顺嘴亲了一下男根,舌和牙叼着鼓胀的阴囊滚磨,讲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我鸡巴更粗更长,比舌头捅的深,能把你的骚逼操烂了……要不要我?”
他低喘着说,还用手在扶玄的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捅进去能到达的位置。
“把你操坏了……给你舔逼,吸奶,叫你天天不穿衣服……朝我扭屁股发骚。”
肮脏的字眼就像压折松枝的最后一片雪花,扶玄眼前黑了一瞬,挺翘着的性器一颤,抖落出腥浊粘液,整个人如同破败残躯,绵软无力地摊在床上。舔上去的,流出来的,灌进去的,射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在他劲瘦的腰间欲盖弥彰地湿成一大片。
“爽吗?”封不吝抹开那一滩乱七八糟的体液,给扶玄的胸口也上了一层油光水色,各种气味杂混在一起,把茉莉花香也压过了一头。
“哈……”
被问的人紧张又害怕,却也莫名兴奋得发抖。
“想好了吗,骚逼挨谁操,给不给我操?”
他的手指轻捻着扶玄的乳头玩弄,教着脱力的双腿主动盘夹到自己腰上,硕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湿亮的穴眼磨蹭。
“畜生一般直接咬逼,再问你一遍,叫我什么。”封不吝眼里张狂躁妄,浑身都竖着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混账德行。
扶玄的瞳孔蓦地张大,被这带了些逼问语气的口吻刺激得一个震颤,马眼稀稀拉拉又吐出一波精水,封不吝的眉峰意外地抬了一下,脑袋却压低了一些,凑着扶玄忘记合拢的唇,以气音相称:“上仙?”
扶玄怔怔地看他,耻红爬遍了全身,紧张的气氛烧灼许久,他才终于在高潮后找回些力气,脸上的慌乱暴露无遗。
他叫他上仙,这个熟悉的称谓叫得扶玄浑身不适,封不吝近在咫尺的脸半垂着眸子,几缕湿发粘着额角,透出活脱脱的野。这张脸远看英气,近看却太富侵略意味,他湿润的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合适,只能尽量将声音端得平稳:“你,知道我。”
“先回答我。”封不吝昂着下巴,眼睛眯起来,一张脸看哪儿都不像个好人,“你要跟着我,就先叫声相公。”
自知眼下处境别无选择,扶玄权衡利弊,并不看他,却仍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尴不尬的话:“相公。”
封不吝不过是想探一探扶玄的底,目的达到,便一点儿也不为难他,那一个耳光的账就被抵在了这声“相公”里。他大大方方地直起身子,就这么支棱着裤裆在扶玄对面大喇喇地坐下,仿佛刚才那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不是他。
“九重天西,扶玄上仙,书里看过。”封不吝拿指根蹭了下鼻子,紧接着意外地蹙了一下眉,狠狠地将手指搓进掌心,这个动作却引得扶玄注意,他低下头,犹豫了一瞬还是道出口:“谪仙临尘,皆沦为肉鼎之身,我身负天罚,有异香催情,你……少靠近我。”
“你是说这个茉莉甜味?闻多了会怎样,想操你吗?”
“……嗯。”扶玄不太愿意答他这种话,应得细若蚊吟,可又怕他没听见,只好文绉绉地补充一句:“直至精元耗竭。”
封不吝的眼睛抬起来:“这就是天罚?你犯了什么错?”
“不相为谋。”扶玄已整理好衣冠,正襟危坐,此刻举手投足都彰显出上仙的得体礼节。
“哦?你想逆天而行?”封不吝好奇。
扶玄合眼,无动于衷:“天机不可泄露。”
这什么人啊,自己都被贬下来了,还守着那套没用的规矩!
封不吝沉住气:“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从前是道士吧,给我俩算个成亲的吉日,我好赶紧娶你过门。”
扶玄猛地睁眼,脸色又红又白,尴尬又愠怒地朝封不吝看过去,却撞见了后悔莫及的一眼。
男人青筋突露的手撩开长衫下摆,直直地往自己裤子里伸,虽没有直接掏出什么来,但那只手埋在裆中动作,腿间鼓起一大团布包,是个男人都清楚他在干什么。
只怪场面荒谬,扶玄竟然一时忘了移开眼。
骁健的男人登时就注意到他的视线,靠着椅背眯起了眼,狭长的眸子绰有余裕,还不要脸地和扶玄搭话:“怎么呢,神仙当久了,忘了算卦怎么起手的?”
“你真是……!”扶玄愣愣地,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床上翻下来,又想炸毛又不太敢,想指斥封不吝,反倒先被他那眼神盯得一阵心悸,他张张嘴,发出极端克制后还算冷静的声音:“你太不知羞耻了。”
“那你还不赶紧算算。”封不吝大言不惭,动作一下没停,甚至嘴角咧笑,“我不自己撸鸡巴,难道要把没过门的老婆捅烂了?”
扶玄退后两步,
', ' ')('转身拔腿就往屋外走,一刻也不想再和封不吝多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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