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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骄阳把水温都晒暖了,封不吝穿着裤子迈进池水里,把扶玄也揽了进来,他伸手要拽扶玄的衣服,得来了一个慌张躲闪的目光。
“别躲。”封不吝手劲极大,拽了两个来回没拽动,嘴角不满地一歪,索性直接把衣裳从领口撕烂了。
“你哪里我没碰过,还跟我矫情。”
扶玄惊恐,遮掩不及,血淋淋的碎布就这么被封不吝丢了出去,这又不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裳了吗?
“他摸你哪儿了?”封不吝低头就能贴上扶玄的耳朵。
“我没事……”
“手,胳膊,胸,腰,还是下边?”封不吝掬了一手水,自顾自地,按照自己话里的地方一一摸上去,摸到最后只剩埋在水下的部位:“骚逼给他摸了没有?”
一阵踉跄似的水声,扶玄低下头,被封不吝牢牢捞住腰腹,贴在那坚硬胸膛前的脊背又抖了抖。登徒子顺手掏出匕首浸在水里搅了搅,漂净污血,露出雪亮的锋刃,扶玄不说话,悄悄夹紧了腿,他捉摸不透背后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利刃归鞘,封不吝不再逼问,只是顺手也脱下了自己的衣物,一并丢到岸边。赤裸的胸口靠上来时,有力的手也已经摸到了腿根,明显是等不到答案准备亲自检查,扶玄的声音立刻变得不自然:“没有……”
“哦,那亲你了?”
男人的声音懒懒散散,漫不经心似的,唇瓣凑着扶玄的耳朵尖蹭了一下,腰下的水流在手掌的引导下朝着腿缝激荡,总有那么几丝泉水蹭到要害之处。
“别玩了。”扶玄声音发颤,拉住封不吝的手臂。
“不是想跟着我吗。”封不吝把下巴压在扶玄肩头,嗅着愈来愈烈的香味,煞有介事,“我不操你,就往男人堆里钻,馋鸡巴了?”
“满身骚味,把你卖去勾栏院,吃着鸡巴替老子数钱,好不好?”
扶玄闭眼,强行打断:“谢谢你救我。”
封不吝嘴角一扯:“别装,抖得都快把我蹭硬了。”
扶玄:“……”
“行了,你多少也该相信我了。”封不吝的手突然伸出水面,湿漉漉地扳高了扶玄的脸,“别跟我耍心眼,我保你无虞,各取所需,好吗?”
扶玄仰着头有些呼吸不畅,胸口缀着水珠起起伏伏:“你想要什么?”
“要你啊,还有什么比你本身更有价值的东西吗?”
他这一扳,抹掉了扶玄脸上的血迹,拇指晕开血色,和着暧昧不明的话语,扶玄看在眼里又有些发晕。
“别怕,有我呢。”
一句沉实可靠的安慰坠入心房,扶玄掀睫羞赧,垂目惊颤,尽管他看不懂封不吝所做作为,但也有些莫名地安下心来,细细回想,这个男人确实不像泛泛之辈,除了嘴巴和手放不干净,实则处处都在维护他。
……或许他其实并不是个多么混账的人,他——
下一秒,那只擦血的手又扳过了他的下巴,陌生的气息在他困惑的目光之中扑面而来。
封不吝吻了下来。
嘴唇的触感温软又真实,细细吮取,甚至亲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扶玄愣在原地,连推拒也忘了,头脑一片空白。
“不想要就推开,我喜欢你情我愿的事儿。”封不吝虚虚眯着眼睛,舌头飞快地舔过牙尖,忍耐似的扣着扶玄的后脑摩挲,等一个回应。
扶玄定定看着他,沉默着没有挣动,封不吝十有八九是受到了自己身上这阵异香的影响。他这一身香气是最深重的天罚,封不吝说他欠操属实不为过,他既决心与天意抗衡,本就做好了在人间沾染一身欲望的准备,事到如今,还有别的退路吗?
两点雾眸里染上些许凄寂,扶玄张了张嘴想说“请便”,话音还未出口,一瞬间封不吝又吻了上来,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身子被掰正过来,两股气息厮混在一起,窒息的压迫只能通过鼻子和嘴巴来缓解。他如一尾缺水的鱼,很快就松开了唇齿汲取空气,整个口腔立刻被侵入的舌头反复碾压,酥麻的痒一层一层侵袭上来,他完全站不稳脚跟,只能撑着封不吝的肩膀维持身体平衡。
有力的灵舌向着喉咙最深处刺探,口中津水泛滥成灾,扶玄被刺激得眼眶泛泪,然而封不吝尤嫌不足地继续与他施压,扣着后脑的手牢牢按过来,粗糙的舌舔到喉咙尽头的嫩肉,引来一阵剧烈的瑟缩与干呕,于是嘴里的水更多,亲吻的声响远远盖过背后的瀑布流水,他的嘴里单独成为一方清泉被翻搅,呜咽之声流泻出来,杂碎在淫乱的交吻之中,熏甜异香四散,分泌不止的泪花顺着飞红的眼尾坠落清泉。
“哈啊……”
他的下巴到脖子根全都湿透了,晶亮的水液顺势还要流下胸膛,而封不吝从脸到脖子都是干干净净的。他在男人侵略似的强吻里仰身欲坠,却被后脑的手掌把吻压得更实,他终于再也受不住窒息的恐惧,开始在封不吝的怀里慌乱挣扎。
“不唔!嗯——”
最后一吮,扶
', ' ')('玄一阵低吟,唇瓣裹着晶亮,整个人都软在封不吝的怀里大口喘息。
这个吻凶,更脏得很,扶玄的眼睛烧得生疼,心脏也在胸腔剧烈冲撞,他的嘴里发麻,被舌头侵略过的感觉依然清晰,封不吝的喉结滚咽了一下,牙尖凑上来,叼着扶玄耳尖咬了咬。
“啊!”
怀里又是一阵颤栗,扶玄蹙眉强装镇定,唇却出卖了一声呻吟。
“喜欢我碰这里?”封不吝的喘息声更低沉,透着浓重的欲望,他透黑的眼珠里熠熠生辉,像是盛了两簇焚尽万物的火焰,扶玄不敢与他对视,总觉得那双眼此时就像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对上了目光,就要被撕碎扯烂,吃得连渣都不剩。
“信我。”
封不吝与他厮磨,炽热的呼吸声烫红了扶玄的脸,那只手掌不知何时就顺利探进了发软的腿根,凸起的指节蹭开湿哒哒的花阜,抵住瑟瑟珠蒂。
“痒吗?帮你抠一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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