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必定身上流着皇族的血,绝不是什么善茬。
大家都凝神闭气再不敢轻慢了他。
何安的肩膀让竹竿子敲青了一大片,回去脱了衣服让喜乐又是揉又是搓,痛的浑身发抖。
然而他还没哭呢。
喜乐的眼泪就啪啪往下落。
“我这笨手笨脚的奴才,要是跟着师父就好了,也就没这事儿了。”
喜平在地上跪着,听他这么说,叩了个头:“是我的错。平时都是我保护督公。”
何安让他们一番矫情话说得牙酸。
“得了,干什么呢这儿?我还没死呢!你们都开始悼念上了?都滚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今儿殿下给咱撑腰了,肩膀是痛,心且甜着呢!”
心里是甜,抹了蜜一样甜。
肩膀反而没那么痛了。
受了伤又受了惊,喜乐死活不让他出门,殿下那边让喜平跟着伺候。
过了会儿殿下也让喜平传话过来,让何督公好好休息。
何安只好在房间里又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都快夜里三更天,外面灯火全息了。这皇庄地处偏僻,一灭了等,漫天银辉之中,银河已经升到了半天空。
他穿好衣服,推门出去,在院子里站了会儿。
那一片星汉灿烂中,自孕育着宇宙乾坤。
北斗七星横斜在苍穹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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