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是因为殿下风流之名远播才想和殿下成亲的。”
“……小姐是否脑子坏了?”赵驰忍不住问。
“世人都说女子要相夫教子,最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辈子都守着自己的小院子不要动弹。”徐玟玉道,“我偏喜欢大川大河,想出去看看。可惜官家小姐身份简直是个限制。殿下三十了还没结婚,定是也厌烦婚姻束缚的。和我是再配不过。若是和殿下成亲,我想请殿下给我备好休书一封。又待我们成亲三个月,便说我生病,最后病死得了。我便带着休书盘缠出去游山玩水,殿下则可以继续自由自在了。世人对女子苛待颇多,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殿下呢,您觉得怎样?”
徐玟玉倒豆子一样把话说完,赵驰沉默了好久,问:“咱们什么时候成亲?”
清脆的掌嘴声在屋子里响起。
“你好大的胆子——!”时开妄图张嘴辱骂,“呜呜——!你敢打——嗯呜——朝廷——呜呜——命官?!”
何安听着响声一时有点走神……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夜。
“我儿,你换了小公子这身衣服。”
他还记得母亲的体温。
“娘,为什么?”
“你记着,换了小公子的衣服,你就是江月。”母亲哽噎道。
“公子呢?”他年幼无知,好奇的问。
“……没什么公子了。”母亲声音沙哑尖锐,仓皇的跟他说,“你跟江月公子从小就一起玩大,他的事情你最清楚,谁人问你什么话,套你什么话,你都说自己是江月。这两位大人……”
母亲结巴了一下,去看站在身边两个人。
“这两位大人答应过,带你偷偷的出去,会好好的对你。以后你就跟着两位大人,给他们做牛做马。千万别辜负了他们的救命之恩。”
何安拉回神志,忍不住捏了捏鼻梁。
时开被喜平堵在椅子上,来回扇嘴,喜平看着纤细,几个巴掌下去,就甩得时开脸颊红肿嘴角带血。他想挣扎着站起来是绝不可能的,刚得了空隙就让喜平按回去,又是几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