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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少年的那根就要插进来,苏烟晕乎乎地突然记起什么,急急忙忙推搡他的肩膀:“诶…戴套没啊?”
“戴了,”萧寂喘息着抓住她两只手,瞳色隐在夜里黑得像墨,语调微微上扬,“就这么不信任我啊?”
苏烟虽是醉着,但还是想起他之前干的事,不客气地怼回去:“唔,好像确实,你也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哈。”
“宝宝居然这么看我,”他带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嗯…我伤心了。这里,都碎了。”
语气是极度哀怨的,脸上却分明半点难过都看不见。
苏烟从善如流,顺手便摸了两把少年精壮的胸肌,摸完还“嘿嘿”傻笑两声:“怎么我看它,倒是高兴的很呀?”
萧寂被勾得火大,“啧”了一声,单手攥着她两只手腕按在她头顶,故意凶她:“是不是欠操?”
谁知这人还真不甘示弱。
睁着迷蒙的眼瞪他:“就是啊,你要怎么样?有本事就操死我……”
萧寂猛得深吸一口气。
“妈的。”
终是再也受不住,凶狠地打开她的双腿,重重顶进去。
两人动情的喘息几乎是同时响起。
粗大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抽送着,在湿润的穴内轻车熟路地顶弄。
少女咿咿呀呀地抱着他的脖子娇喘,晃动着腰肢企图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喝醉之后真是只馋猫。
萧寂不禁莞尔,嘴上又忍不住逗她。
“喜不喜欢哥哥这么操你,嗯?”
苏烟夹着他的腰小声哼唧,显然是已经被酒精和色欲冲昏了头脑,难得软脾气地和他撒娇,语无伦次地:“……喜欢…喜欢哥哥……操我,就这样……”
皎洁的月色掉落在土壤里。
而他的月亮,此刻也正臣服于欲望。
萧寂突然心中冒出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哪怕她不喜欢他,至少她还是沉迷于自己带给她的肉体上的欢愉的,不是吗?
至少,至少自己在她那里并非毫无用处。
够了……够了。
苏烟能感觉出来,男生今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疯,要得比往常都要厉害。
胸前柔软的双乳被捏得变形,脆弱的皮肤上几乎是瞬间就出现了道道深红的指印。
“嗯啊,轻点呀——”
可当动作真正轻缓下来的时候,不满意的还是她。
“萧,萧寂……”
女孩乌黑的眼睫颤动两下,流露出一丝可怜巴巴的神情。
他一眼就看透她那些小九九,肚子里那些坏水没忍住,一下都冒出来。
“叫我什么?”
前冠不紧不慢地磨蹭绵软的媚肉,像是在凌迟。
她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妥协得很快: “哥哥,哥哥,用点力嘛……”
其实萧寂想听到的不止于此。
只是他害怕在自作主张的越线之后,两人连现在的关系都无法继续维持。
所以在漫长的沉默中被迫学会了分寸感。
陶一鸣的心在玩真心话的环节就开始狂跳不已。
一直到现在完成睡前洗漱过后,都没能彻底平复。
同伴一句话点醒他:“喜欢的话就去告诉她呗,人家未必就对你没有意思啊。”
提起有喜欢的人时,她好像看了自己一眼;被要求做亲密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
既然哪怕有那么一丝希望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尝试这一回?
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领,在少女的帐篷前站得笔直。
“那个,苏烟,你…你睡了吗?”
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动静,久到陶一鸣都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她小声的答复:“…还没呢,班长有…什么事儿吗?”
可能是刚睡下吧,女孩嗓音和平常说话时不太一样,听上去断断续续的,有些奇怪。
又不太像睡醒时的声音,倒像是……
被欺负得狠了一样。
陶一鸣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顿时羞红了脸,赶紧晃晃脑袋,把脑海里的臆想甩出去。他紧捏着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晚上的时候看你不大舒服的样子,现在有好一点吗?”
“……我没事的,嗯唔——”苏烟回话猛然停顿了下,又很快接上来,“谢谢…你的关心啦。”
“你没事就好,还有就,就是,”男生无所适从地扣自己掌心的纹路,“苏烟,其实我想跟你说……”
“我,我喜欢你。”
帐篷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但也终未归于平静。
各色各样的嘈杂依旧此起彼伏,习惯了熬夜的两三学生压低了声音,在洗漱的来来回回中收拾着,热聊着。
帐篷内,少女像在心虚什么一样,拉着身上的人翻身滚进宽敞的睡袋里,性器交媾的连结处爱液横流,浸湿了
', ' ')('光滑舒适的材质。
表白当然是拒绝了的,理由委婉且敷衍,“目前想好好学习不想谈恋爱”。
是任谁听了都会笑骂一声“扯淡”的程度。
但萧寂面上就肉眼可见写着不高兴。
方才有第三人在场的缘故,女孩全身上下都绷着,含着肉棒的腔道更是紧得厉害。
箍得他差点就缴枪投降。
“要被你夹断了都……”他发泄似的咬了口她小巧的耳朵,“有人在旁边听我们做,就这么兴奋啊?”
许是一同裹在密闭空间里的缘故,他不能够大开大合得动作,便绷着全身肌肉,把她抱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操弄。
速度不快,却回回都能直捣到软烂的花心。
苏烟显然是担心万一再有人过来发现,把脸埋在男生的胸口,微张着嘴,喘得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收敛着生怕被人听到。
肉贴着肉,骨头隔层皮就是骨头。
她叫得再小声,都能通过两种介质无损地传递进某人的耳朵。
萧寂一低头,就能看见少女热得通红的耳朵。
到底是怕她被闷死,箍着她腰的手臂微松。
腾出一只手来,把玩那只殷红如血的耳垂。
苏烟下意识娇喘了两声,又急急忙忙闭上嘴把甜腻的呻吟吞回去。
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萧寂无言地抽送了数十下,眸光一瞬不差地落在她脸上。
沉沦的,复杂的,缱绻的。
他翻个身让她重新躺下,双手覆上苏烟的耳膜——萧寂的手很大,从侧边几乎可以盖住她巴掌点的整个脸。
“别咬了…叫出来吧,”他凶狠地吻她,用模糊不清的唇齿告诉她,“我帮你遮着呢,没人听得到。”
苏烟只是喝醉了又不是傻了,当然没理他乱七八糟甚至荒谬的提议。
只是动情地张嘴回应他,试图掌握主动权。
四瓣唇不分彼此地紧贴在一起,舌尖相逐,激烈地攥取对方的唾液,呼吸全然纠缠在一块,尖锐的牙齿刺破了嘴唇,丝丝微不可见的红混合着两人的口液顺着唇角淌下来。
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这场较量里,谁都不愿落了下风。
营地里最终归于寂静,再没有人来人去的走动声和乒乒乓乓的忙活声。
月上中天,稀亮的星隐进云翳里。
浅处糜红的穴肉被操得地向外微翻,在粗长的性器不知道第多少回顶开阴唇撞击花心时,湿热泥泞的腔道再次绞缠在肿胀的茎身上。
萧寂顿了顿,慢慢收紧了捂着少女耳朵的双手。
射精的瞬间,他粗喘着,低低呢喃道。
“苏烟啊……”
“我喜欢你。”
事毕,他有些地无力松开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再去看她,却是已阖眼潜寐,显然在高潮过后下一秒就累得沉沉入梦去了。
萧寂无奈又自嘲地挑起一抹笑容,捋了捋她汗湿站在额前的长发,认命开始整理一片狼藉的现场。
收拾半道女孩的手机亮了,伴随着细微的声“叮咚”,听上去像是某社交软件的消息提示音。
萧寂视线缓缓游弋,最终落在无人理会而黯淡下去的屏幕上。
苏烟手机从来不设密码。
他心里神差鬼使地出现这个念头。
想法还没来得及被驳回,身体就已经抢先一步无声拿过了手机。
备注是亲昵的“梁梁”,对面的头像是一只动漫小猫,娘里娘气的,说话的语气也温吞柔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个男人。
还是一个,和她关系并不纯粹的男人。
很容易联想到了晚上苏烟随口表白的那位未知者。
他一眼就看出来,当时班上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男的,恐怕只不过是混淆大家视听的挡箭牌。
而真正的敌人,还置身暗处。
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人。
想到这点,萧寂眼里流过一丝冷然,随即勾起唇,不假思索长按住那句新进来的消息,丝毫没犹豫地点了删除。
无耻也好,卑劣也罢。
他和苏烟之间,终究是他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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