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们两个都开心地笑了起来,也不理睬周围盯着我们的目光。
“好吧,现在我直笑着,你说点什么。”皮塔说。黑密斯让我们彼此友好,真让我们疲于应付。自从那天我气愤地把门摔上之后,我和皮塔之间就出现了隐隐的隔阂,可此时我们也有令必遵啊!
“我给你说过我被熊追的事吗?”我问。
“没有,可这听上去挺有趣的。”皮塔说。
于是我讲了起来,尽力让自己表情丰富。这是件真事,当时我很愚蠢,要和头熊争个马蜂窝――,说到这,皮塔大笑着,并适时地提出问题。他还真能装,在这方面比我强得。
第二天,我正拿矛瞄准,皮塔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想咱们有个影子。”我把手中的矛抛了出去,说实话,要是不需抛得太远,我抛矛的功夫还不错。这时我看到十区的女孩正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她就是那个十二岁的女孩,离近看也只有十来岁,她和波丽姆相似的身高让我想起自己的妹妹。她看上去聪明伶俐,长着双黑色的大眼睛和光滑的棕色皮肤。她正踮起脚尖着,两臂在身体两侧微微张开,好像稍微有点动静就要飞走,她的样子让人不由地联想到只展翅的鸟儿。
皮塔投掷时,我又拿起另只矛。“我想她的名字叫露露”皮塔轻声说。
我咬住嘴唇,“露”是种生长在草甸上的花朵。(rue,英文,意为芸香――译者注)露露,波丽姆,即使浑身湿透,她俩的体重都不会超过七十磅。
“咱们怎么办?”我问他,说话的口气很粗重。
“没办法。”他说,“接着说话吧。”
既然看到了她,就很难不去注意她。我们在不同的训练场,她总是想影子似的跟在我们后面。她和我样,对植物很在行,爬得很快,瞄得很准。她用弹弓每次都能击中目标。可弹弓怎么能对付二百二十磅重、手持利刃的男选手?
早餐和晚餐时,艾菲和黑密斯对当天发生的每件事都细细盘问。我们干了什么,谁在观看我们,其他“贡品”情况怎样。西纳和波西娅不在,所以再也没人为这餐桌上的讨论注入理性的判断。黑密斯和艾菲也不再争吵,他们两个似乎拧成股绳,定要把我们训出个样来,没完没了地下达各种指令,让我们要做这,不要做那。皮塔还算有耐心,可我已厌烦了,经常板着面孔。
第二天晚上我们好容易才脱身,回到卧室,皮塔喃喃低语:“应该有人把黑密斯灌醉。”
我扑哧笑了出来,可又马上打住。我脑子里很乱,不知我们何时该装作朋友,何时又不需要。好在,在训练场,我们都还清楚自己的位。“别,别,没人在的时候就别装了。”
“好吧,凯特尼斯。”他面带疲倦地说。从那以后,我们只有在别人面前时才说话。
训练进行到第三天,我们在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