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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在训练营的学员宿舍住了下来,当然他这样的大领导是不需要和学员们挤同一间房的,凌烨的住处是一间特别安排的单人间,他特别交代过不需要特殊布置,一切如常就好,可训练营的小领导们又哪里敢怠慢,先是里里外外地将荒废了许久的单人间里陈旧的设施家具全都换过一遍,又使唤了几名学员仔仔细细地将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而被抓去做苦力的学员中就有雷煜。
那时他还不知道来的人是凌烨,只傻乎乎地跟着大家一起认认真真地完成长官布置的任务。直到凌烨出现的当天早晨,雷煜在聆听晨训时方才恍然,只后悔自己当时没偷偷在他床上放个钉子什么的。
现在他正和其余三名舍友一起站在宿舍门前等待着凌烨前来查舍。他面上神色淡漠,丝毫不像其他人打了鸡血一样的紧张且兴奋。雷煜听到旁边的舍友们在悄悄地赞叹凌烨的容貌,唇边不由地浮出一丝讥诮,只觉得世人看到的永远都是表象,而对于内里,他们总是过于迟钝,正如当年不知死活的自己。
就在这时,凌烨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走廊的尽头,身后依旧跟着那几名训练营的小领导,雷煜身旁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换上了一副目不斜视的军人姿态,笔直地站着军姿接受检查。
凌烨对他们微一颔首,随后一脚跨进了宿舍。所有的储物柜都已经提前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式生活用品和衣物,宿舍内打扫得一尘不染,也没有一般的男生宿舍中难以避免的异味,床铺上的军绿色被褥全都叠得方方正正,一眼看过去就像一个个豆腐块。凌烨满意地点了点头,手背在身后像个老干部般装模作样地称赞了几句又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同样干干净净的,淋浴房中连一滴水渍也无,台面上有序地摆放着四套洗漱用具,凌烨在其中发现了一个老式刮胡刀,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把刀是雷煜的,而雷煜拿它来做什么,凌烨再清楚不过。
雷煜和学员们依旧站在宿舍门口,他一见到凌烨去了浴室,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便倏然握紧了,面色也有些难堪,他故意没有收起那把刮胡刀,为的就是让凌烨看见,以此来表达自己未曾违逆的心。
雷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成功,因为凌烨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心情虽然看起来很不错,可他目光扫过门口站着的学员们,刻意在雷煜的脸上稍作停留时,又带着些让他胆寒的审视之意,只一眼,雷煜便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全都被他给看穿了。
好在凌烨很快收回了目光,又交代了几句便带着人走了。
凌烨的出现使得雷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不仅训练的时候频频出错,就连理论课的笔记也记得十分潦草,仿佛他突然又变回了那个开始时最不求上进的差等生。而他的这些举动,全都被在一旁巡视的凌烨收入眼底。
晚训结束后,雷煜直接被叫到了凌烨的临时办公室,以帮领导做事的名义。
雷煜几乎是在门关上的瞬间便跪了下来,他明白自己今天的表现有多差劲,依照凌烨以往的手段,他不求免去责罚,只期望通过主动认错来给自己稍稍减刑。
“爬过来。”果不其然,凌烨开始和他算账了。
雷煜无奈地撅起屁股,以一个标准的狗奴爬行姿势一步一步地缓缓爬到凌烨脚边,他身上还穿着弄脏了的外套和训练服,刘海也因为汗湿了而软塌塌地贴在额前,看起来脏兮兮的,像只没人要的流浪狗,凌烨嫌弃地望了他一眼,皱眉道:“去洗澡,脏死了。”
雷煜应了一声,而后慢慢地向办公室里自带的小盥洗室爬了过去,他爬到一半的时候,凌烨突然将一套灌肠用的工具扔在他手边,雷煜会意,俯下身子用嘴叼了,这才继续向前爬。
凌烨倚靠在办公椅上,欣赏着他的小狗这副乖顺听话的模样,心情一时大好。
雷煜的后面已经许久不曾用过了,插入灌肠用的软管时都有些费劲,在这一个月里,每当他有欲望的时候,要么是强行忍耐,实在忍不住了才会用手给自己草草解决了,可是自慰得来的高潮是那样的无趣,释放时总是伴随着浓重的空虚和不满足感。
每当他射精之后失神地倚靠在浴室墙角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凌烨,想起与他天神般的容颜不相匹配的冷酷无情,想起他残忍地折磨自己之后又大发慈悲地将极乐赏赐予他,那是一种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时才会触发的极致刺激,令他既害怕又隐隐地期待。
而就在刚才,凌烨扔给他那个灌肠器的时候,他的下身已经悄悄地起了反应,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邪恶欲念,它霸道地吞噬着雷煜的理智,令他差一点就忍不住要露出丑态来,而那个时候,他只能庆幸自己还有衣物的遮挡,不然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和凌烨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变态念头。
强忍着久违的不适感,雷煜自行做完了内外的清洁,整整五次灌肠,一次都不敢怠慢。当他顶着尚且湿润的头发跪在凌烨脚下的时候,凌烨蹙着眉头看了看时间,三十分钟。
“太慢了。”
雷煜呼吸一滞,身子不自觉地绷紧,好在凌
', ' ')('烨只说了一声便没有再追究,可他紧接着问出的话让雷煜再一次收紧了神经,他说:“你这段时间释放过几次?”
雷煜目中闪过一阵慌乱,他突然记起在性虐游戏中最基本的规矩,那就是奴隶的欲望由主人掌控,奴隶不得私自纾解或是触碰自己的敏感带,虽然凌烨一直不曾和他以主奴相称,也没有提出过禁止他自慰的命令,可今天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坏了他的规矩。雷煜赶忙搜肠刮肚地计算起来,片刻后才犹犹豫豫地回道:“六……六次……”
“这两天射了没有?”
雷煜面色一红:“没……”
“很好。”
凌烨说完从抽屉中拿出一串首尾一般大小的肛门拉珠,戴了医用手套,开始往那上面涂润滑液,一边动作一边冷冷地说道:“六次,还不算太猖狂,你该庆幸不是十次、二十次。”
雷煜低着头,故而看不见凌烨手里的东西,他只能听见润滑剂被涂抹在物体上时发出的滑腻水声以及凌烨意味不明的冰冷话语,未知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雷煜不自觉地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液,支撑在地面上的十指也倏然收紧。
凌烨察觉到他的恐惧,好心肠地给予提示:“肛门拉珠,你射了几次我就给你塞几颗。”
雷煜猛地抬起头,目光正对上凌烨和他手中那个可怕的道具,凌烨神色倏然凌厉,吓得雷煜赶忙重新低下了脑袋。
“转过去,不许动,动一下,加一颗。”
雷煜听到指令认命般慢吞吞地转过身子,撅高了屁股,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雷煜已经很久不曾赤身裸体地摆出这个姿势对着别人了,原本早该习惯的动作现在做来却多少有些别扭,脸颊也因为羞耻而烧红了。
经过反复灌肠清洗的穴口呈现出了些许充血后的红润色泽,凌烨将润滑剂涂抹在上面,用指腹轻揉了几下,雷煜的身子倏然绷紧,穴口处的肌肉感觉到异物即将入侵,自我保护似的缩成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可紧接着又因为主人的主观意愿而不情不愿地松懈下来,隐约露出内里粉色的肠肉。
凌烨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缓缓向内探入半个食指,浅浅地抽送了几下,方才将剩余的部分全都插了进去,指节弯曲,准确地找到前列腺的位置,轻轻按压了两下,雷煜立刻发出一声带着气音的呻吟。
雷煜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地勃起,实际上早在刚才跪在凌烨脚下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欲望,只是他强行压抑着不想让对方察觉,此刻生理性的快感灭顶而来,叫雷煜再也无法自控。
他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看着就像一只发情求艹的母狗。凌烨对他敏感的身体很是满意,这让他很乐意赏赐给他更多一些的快乐,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可这一次的插入却没有上一次那样顺利,那地方太久没有被使用过,紧得不可思议,不过只插入了两个指尖,周围的褶皱便被撑开熨平,似乎再也不能容纳更多。
雷煜紧咬着下唇,不敢躲避,可背脊却因为疼痛和害怕而僵硬打颤,凌烨很清楚他的承受能力——在那一个月里,再大的东西他也照样吃得顺顺当当。凌烨凤目微眯,抽出手指来在上面又涂了些润滑剂,这回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雷煜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随即那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便贴心地给他做起了前列腺按摩,快感取代了胀痛,痛呼也化为了婉转的吟哦,凌烨将指跟小幅度地向两边分开,如同扩肛器那样,旋转着一点一点地开拓着那张不听话的小嘴。
直到觉得松紧适宜了方才将手指抽出,换上直径略大的拉珠,将顶部那颗珠子缓慢地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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