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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要死了
伏花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眨巴着眼睛愣了会,项震又插送起来,声音酸溜溜的:在想谁?
没啊伏花晚说了一秒,身体被掀翻到床上,男人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操干起来,边操边骂自己,我他妈就不该提他!
没有伏花被插得声音断断续续的,喘气困难,老公你慢点呜要死了你慢点
项震今晚跟发了情的公牛一样,操到了下两点才结束。
伏花累得不行,趴在他怀里早早睡了,项震却睡不着,他吃醋,吃项勋的醋,伏花嘴上不说,行动上却总是想着项勋那狗东西。
明明人都搬走了,她每天还给他打扫卫生,上次他随手拿了支笔,被伏花看见了,还说那是项勋的,用来写英语的。
妈的,她连他用哪支笔写英语都知道!
项震越想越酸,掰过伏花的脸,狠狠亲了亲她的嘴。
伏花嘴都被亲肿了,被他一弄,迷迷糊糊又要醒,嘴里含糊说着什么,项震没听清,凑过去问:老婆说什么?
伏花往他颈窝蹭了蹭,手指习惯性摸了摸他的胡茬,确认是他后,又睡着了。
就这么个小举动,一下让项震心里软乎乎的。
他把人搂得紧了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我爱你。
伏花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项震在桌上留了早饭,伏花简单吃了点,打扫完卫生,她就去洗了个澡。
快四点的时候,她准备出门去买菜,却接到项震电话说,项勋领了工资,晚上请他们在外面吃饭。
伏花啊了一声,有些犹豫:你,你同意了?
那当然!吃我们那么多天,是时候宰回来了。项震一副嚣张的样子,一会去饭店,专门挑贵的点。
他就只是兼职,你别这样。伏花说,我们挑个便宜点的饭店。
你心疼他是不是?项震问。
伏花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扶了扶额头:我,我换个衣服去。
项震:你为什么要换衣服?
伏花:
临走之前,伏花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换了条鲜亮点的裙子,平时在家素淡惯了,她不想出门的时候给项震丢面子。
项震开车到小区楼下接她,车上还坐着项勋,伏花并不知道,刚拉开副驾的车门,这才看见后座的项勋,她愣了下,对方的目光已经笔直地看过来:嫂子。
白天看,他确实瘦了,五官较之前更为深刻,只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衬得那双眼睛点漆似的黑。
嗯。伏花低着头坐到车上。
项震长臂一伸,过来给她系安全带,不排除故意的成分,他还当着项勋的面啵唧一声,亲了口伏花。
伏花:
店是项勋挑的,西餐店,项震拿到菜单时,眼睛犯晕,菜单上中英文混合,他根本认不全,又没有图案,他看了看项勋,人家一开口就是流利的英文,点完还状似好意地问项震。
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项震豪迈地一挥手,这个这个这个。
一连点了几个他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玩意,正要递给服务员,就听项勋说:你点的都是饮品,还都是加奶的,我记得你不爱喝奶。
项震:
项勋后半句是看着伏花说的:大哥应该是给我点的。
我喜欢喝奶。
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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