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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勋一下午都在学校,他电脑里的资料全拷给了导师。
国外的教育方式,国内虽然不太认同,但秉着取长补短的学习精神,学校不少导师都来拷了一份。
项勋除了发表一份sci论文以外,还针对国内外的教学问题,写了一篇论文,引发了不少导师的探讨和热议。
校长直接叫上他和其他几个交换生在会议室,和其他导师聊了一下午。
晚上跟学校的老师和其他几个交换生吃了顿晚饭后,项勋才打了车回来,他喝了点酒,不多,但是他酒量一直不好,才喝一两杯,脸色就一片酡红。
项勋开门进来时,项震坐在沙发上正抱着孩子在玩,听见开门动静,起身走了过去:“喝酒了?”
项勋换了鞋,转身看向他。
不,确切来说,是看向项震怀里的孩子。
五个多月大的孩子,白白嫩嫩的,脸上肉嘟嘟,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因为第一次看见项勋,她有些抗拒,拽着项震的衣服想回去。
项震抱着她往项勋面前送了送:“叫叔叔。”
孩子“啊啊”两声,抓着项震衣服开始咬,口水淌了下来,项震伸手给她擦嘴:“不是刚吃完吗?又饿了?”
项勋伸手想抱,想起自己身上的酒味又缩回手:“我去洗澡。”
“行,你叔叔去洗澡了,走走走,我们去围观。”项震抱着孩子跟上。
项勋走到洗手间门口,手指解开衬衫纽扣,回头看见项震真的抱着孩子跟着,扯了扯领口,转身去房间,从行李袋里,把那隻手表拿出来递到项震手里。
项震美滋滋地接到手里:“真给我的啊?”
“不要给我。”项勋衝他伸手。
“谁说不要?”项震把孩子放到项勋怀里,自己赶紧戴上。
项勋身体一下僵住,抱着怀里的孩子有些无措,低着头跟她大眼对小眼,孩子软乎乎的,很小也很轻,身上带着股奶香,出了两颗小小的下牙,正咿咿呀呀地叫着。
她长得很像伏花。
可那双眼,分明像极了他。
项勋怔了会,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大概气味不对,孩子意识到抱着自己的是别人,“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项震赶紧把孩子抱回来:“爸爸在,爸爸在,哦哦不哭,那是叔叔,叔叔是不是长得太丑了?哈哈哈,不能这样对人家,还是爸爸帅吧?”
孩子眼泪还掉,却是不哭了。
项勋伸手给她擦眼泪,又从行李最底下拿了个盒子出来,是一隻长命百岁小金锁,他给孩子戴上,随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手间。
伏花听见哭声,从厨房过来了,刚到房间门口就和项勋撞了个正着。
“孩子是不是饿了?”她伸头去看,又问项勋,“你喝酒了?”
项勋点点头:“一点点。”
“你的脸特别红。”伏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
项勋把她拉进怀里抱住,落在耳里的声音莫名有些委屈:“她不让我抱。”
伏花想推开的手瞬间卸掉力气:“她……她不认识你,以后,以后熟悉了就……”
项震在房间里衝伏花喊:“那他妈全是他的苦肉计!老婆你别上当!”
项勋靠在她肩上,声音很低:“你也不让我抱吗?”
要命了,伏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项勋却在这时抱着伏花就往洗手间走,伏花惊诧地推他,小声叫他放她下来,项震在后面喊:“你他妈干嘛?”
项勋头也不回:“要老婆还是要孩子,你自己选。”
项震不明白他说的什么狗屁话,想也不想地喊:“老子全要!”
“哦。”项勋直接抱着伏花进了洗手间。
项震瞪着眼在原地站了会,“操”了声:“项勋你他妈给我出来!”
他刚说完,立马飞快地捂住孩子的耳朵:“宝宝什么都没听见哈,爸爸刚刚在说优美的中国话,没有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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