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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回家后霍弦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搜男男小电影,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嗯嗯啊啊的声响,霍弦面无表情甚至有点犯困。
霍弦莫名就把里面的人带入了路喻,要是路喻的话。
霍弦咽了咽口水,突感鼻头一热,霍弦伸手一摸,指尖沾上点点猩红。
“操……”
霍弦手忙脚乱地跑到卫生间拿水冲洗。
当天晚上霍弦就做起了春梦。
“霍弦,霍弦……”
霍弦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道飘渺的声音传到耳边,睁开眼见到的是坐在他的床沿穿着件兔女郎装的路喻,甚至耳朵上还戴着兔子耳朵。
连体的裆部紧勒着大腿,白嫩的软肉溢出,中间的阴茎在紧身的连体衣下愈发凸显,更添了几分色情。
路喻就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霍弦全身的火都往身下窜,身下的肉棒已经高高立起。
“霍弦。”
路喻朝着霍弦爬去,没有东西支撑,还能透过衣领看见胸前挺起的乳粒。
霍弦感觉自己又要流鼻血了,手下意识捂住鼻子,却什么也没有。
“霍弦,你怎么不理我?”
路喻跨坐在霍弦大腿上,拉着霍弦的衣角晃了晃,面对霍弦的不理睬一脸委屈。
霍弦感觉整个人置身云端,眼里只能看见路喻张张合合的红唇,说的什么却是一点听不进去。
霍弦双手机械地抱住路喻,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霍弦,你不亲亲我嘛?”
“什,什么?”
路喻嘟起嘴一脸不满:
“叫你亲亲我,怎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霍弦僵硬地贴上路喻的唇,柔软的触感叫他心神荡漾。
路喻轻而易举挑开霍弦的唇,勾着霍弦的舌纠缠,这一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霍弦护住路喻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像是狗见了骨头吻得热烈又急切,恨不得将路喻拆吞入腹。
“唔……”
路喻身体后仰,又被霍弦制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猛烈地索吻。
等霍弦放开路喻的唇,透明的丝液在两人之间勾出一道银丝,路喻浑身透着一股粉,刚刚激烈地亲吻叫他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湿漉漉的,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霍弦,这在霍弦看来跟勾引他没什么区别。
霍弦受不住诱惑,将路喻扑倒,勾着路喻的唇舌纠缠,透明的涎液顺着路喻半开的嘴角流下,打湿了底下的床单。
霍弦手抚上路喻的胸前,乳尖将连体紧身衣凸出两点,霍弦一手就可以覆盖。“啊……”
路喻被刺激地低低叫出声,在霍弦听来却是莫大的鼓励。
霍弦学着在小电影上学来的技巧,生涩地搔刮着路喻的乳尖,用牙齿隔着衣服轻轻扯咬。
“霍弦,霍弦……”
路喻轻轻喊着霍弦的名字,脸色泛红,眼神迷离。
霍弦低低应了一声,手顺着大腿的开口进去握住路喻的肉棒,明明已经立起,却又被委委屈屈地束缚在衣服里,如今被霍弦握在手里,精神地跳了跳。
霍弦轻轻弹了一下,笑道:
“还挺精神。”
路喻脸色通红,用手捂着霍弦的嘴:“不,不许说。”
“好,不说,做!”
霍弦亲着路喻,四个字隐没在唇齿间。嫌路喻身上的衣服麻烦,霍弦干脆一把撕了,露出衣服下路喻的身体。
胸前的两点亭亭立着,像是引诱着霍弦一亲芳泽,底下没被使用过的肉棒透着股粉色,顶端溢出点点清液。
霍弦看红了眼,低下头狠狠吮吸路喻胸前的红豆,另一只手伸到路喻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浅浅插入。
周围的软肉早在手指进入的瞬间就绞上来,将手指包裹在一处湿润的温地。
霍弦爱运动,大部分球类都有涉猎,还常常到健身房撸铁,手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如今与路喻体内的软肉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
“啊,轻点……”
路喻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下的异物感,却被禁锢在霍弦的身下无法逃离。
霍弦驾轻就熟,原本在小电影里学来的技巧用到路喻身上,原本还有些生涩,如今却是十分顺畅。
霍弦往路喻后穴加了一根手指,快速抽插,上面勾着路喻的舌头亲,路喻只能发出沉闷的“嗯嗯”声。
突然路喻弓起身,沉闷的喘叫变得高亢。
精液射到霍弦的胸前,还有些溅到霍弦的下巴,使霍弦整个人都透着股淫靡。
霍弦感受到后穴的蠕动,随后一股热流浸透手指。霍弦抽出手指,淫水顺着穴眼滴落到床单上。
霍弦举着手到路喻眼前:
“路小喻,怎么后穴还会喷水啊,这么骚啊。”
路喻看见霍弦手指上晶亮的水渍,这个人羞得要哭出来,却又没什么话反驳,只能摇着头来回几个字无力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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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没有,不骚,小喻不骚,不……”
霍弦轻笑一声,拉着路喻的大腿拖向自己的方向,抬高路喻的屁股,对准菊穴缓缓插入。
路喻张着嘴缓缓抽气,缓解异物进入的不适感。
霍弦被路喻内里的紧致夹地倒抽一口凉气,拍拍路喻的屁股:
“放松点。”
等霍弦全部进去,路喻已经抽噎着抱怨“好大,好胀……”
“操……”
霍弦被路喻的娇喘惹得更加激动,塞在路喻体内的肉棒都大了一圈。
路喻抓紧霍弦的手臂,指甲都掐出印来,带着哭腔道:
“你怎么更大了。”
霍弦彻底忍不住,不再收敛力度,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底下的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摇晃不停。
路喻整个人被顶地往上窜,又被霍弦拉回狠狠钉在肉棒上。
“啊哈,慢点,慢点……”
路喻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上覆上一层晶莹的薄汗,霍弦像是狗标记领地,在路喻脖颈处嗅闻吮吸,落下点点红梅。
“啊,要射了,要射了……”
路喻大腿根部一阵抽搐,精液射在霍弦腹部,整个人仰起头喘气。
然而,霍弦却没给路喻反应的时间,甚至操干地更加猛烈,让路喻才高潮就又陷入新一波情潮。
霍弦感受到肉棒顶端的热流涌过,却被他牢牢堵在肉穴里面,晃动间还能听见里面晃动的水声。
霍弦将路喻抱起靠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甚至路喻的小腹都被顶出肉棒的弧度。
霍弦牵引着路喻的手摸向自己的腹部:“摸摸看,都被我顶起来了。”
“啊,啊,不要了,停下……”
路喻摸到腹部的突起,整个人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了,晃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霍弦含着路喻的乳首,身下的力道更加重,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房间回响,像是为这场情事添了背景乐。
路喻扯着霍弦的头发往后拉,身体的情潮叫他崩溃,控制不住力道,霍弦的头皮都被扯地紧绷,身下的力道却丝毫未减,甚至一下比一下重。
“我不行了,轻点,啊……”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霍弦回完就埋头苦干,任凭路喻崩溃着哭叫也未曾停下。
“啊!”
路喻发出一声极短促的惊叫,仰着头失了声。
霍弦松开精关,射出一股股精液,又多又浓,将路喻的后穴都射满了。
路喻感受到体内的满胀,用为无力地推距着霍弦:
“出去,好胀,快出去。”
听着路喻带着哭腔的推拒,听在霍弦耳里就跟邀他再来一次没区别。
“霍弦,你干嘛呢?怎么还不起?再不起我们就要迟到了。”
霍弦刚想抓着路喻的腿再来一次,就被惊醒。
听到门外路喻的喊声和裤裆的濡湿,霍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看个a片做春梦了,梦里的主人公正在门外催他起床呢。
“马上。”
霍弦黑着脸到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到楼下时路喻已经收拾好在客厅等他。
霍弦一看见路喻就忍不住想起昨晚的梦,脸不受控制地发红。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要不要请假呀?”
没等霍弦反应,路喻的手就抚上了霍弦的额头。
感受到额头上温热的触感,霍弦更是燥热异常,下面的小兄弟差点就在路喻的眼前起立,被他生生压抑住。
“这也不热呀。”
路喻又探了探自己的,没感觉异常,但还是担忧地看着霍弦。
霍弦摆摆手:
“我没事,就是刚起床有点热。”
霍弦拿起一块面包塞到嘴里,催促着路喻往外走:
“快走吧,不是晚了吗,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路喻见霍弦生龙活虎的,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还是放下心来。
两人刚到学校就听说了要体测的消息,路喻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
树原中学虽然是一所私立学校,但是十分注重学生的身体素养,每年都会开展体测,体育课也是绝不允许别的任课老师霸占。
路喻是个体育废物,每次体育课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还被体育课起了个“林黛喻”的外号,每年的体测更是他的渡劫之时。
看着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路喻,霍弦摸了摸路喻的头:
“我们的小林黛喻这是怎么了?怎么蔫了?”
霍弦开了窍,看路喻真是哪哪都可爱。
由于霍弦平时也对他动手动脚,路喻丝毫没察觉霍弦语气的转变,反倒是前边的刘程回头看了霍弦好几眼。
“1班,出来排队。”
门外带着袖章的学生会志愿者拿着
', ' ')('名字板在喊人,路喻趴在桌上等教室里人都走光了,认命般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看着前面越来越少的人,路喻感觉自己的腿脚都软了,心跳不由加快。
霍弦拉着路喻的手抻了抻:
“没事,放松点,不就跑个步嘛,几分钟的事。”
路喻幽怨地看着霍弦紧实的臂膀,这是他一年之中最羡慕霍弦的时候。
“下一组。”
路喻深吸口气,站到跑道上。
“砰”地一声枪响,所有人如离弦之箭般开跑,路喻很快被落在了后面。
霍弦身体素质好,早已稳稳向前,落下后面人一大截。
路喻只感觉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大口喘着气,胸口都有些泛疼。
终于接近终点,霍弦张开手准备迎接路喻。
路喻一步跨过终点,被霍弦稳稳抱住。
周围一圈女生发出一阵低低的尖叫,眼睛看着相拥的两人,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神里都是激动。
路喻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热气都往脸上涌,还是霍弦扶着路喻到草坪上。
“跑个1000米就这样了,要是大学看看你怎么办?”
霍弦嘴里这样说,还是拿出早已买好的葡萄糖递到路喻嘴边。
班上一起打球的几个路过这边,笑着打趣:
“我说霍哥路哥,你们俩就别腻歪了,赶紧回去吧,下节可是老班的课。”
旁边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回了句:
“别吵,我们霍哥有自己的节奏。”
随即爆发一阵笑声。
路喻被调侃地不好意思,拨开霍弦的手直起身,却被霍弦一手揽了过去:
“笑屁,老子就是心疼自己媳妇儿。”
“是是是,我们嫂子柔柔弱弱的,霍哥可得看好了。”
霍弦和路喻跟着一路笑闹着回去教室,听着一口一个嫂子的不知道怎么回话。
等坐在位子上看着桌上不在一会儿就堆起一叠的试卷,路喻感觉人都活过来了。
果然,跑步什么的就是折磨人的酷刑吧。
“诶,路喻,今天去哪吃?感觉福康路那条街的都吃腻了,我听刘程说中心街那条道上新开了几家,我们去那吃吧。”
“行。”
霍弦撑着脑袋看着路喻,眼神游离到路喻的嘴巴上。
今天的题有些难,耽误的有些久,教室里只剩下路喻和霍弦。
霍弦忍不住想起昨晚做的梦,等霍弦回过神来,他已经距离路喻不足一指宽。
“你干嘛呢?”
路喻猛地后退。
霍弦退回去,装作若无其事地回:
“啊,没事,我刚刚看你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看错了。”
“写完了吧,走吧,到时候人多赶不上了。”
路喻点点头,只觉得霍弦一整天奇奇怪怪的。
霍言不常在家,倒是路喻住过来的时候回家的频率变高了些,所以两人晚饭一般都是在外面解决。
“路小喻,你有喜欢的人吗?”
两人站在摊子前等着,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都是学生,还有带着孩子的家长,霍弦装作无意地问,眼神却紧紧盯着路喻。
“有啊,怎么了?”
霍弦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答案,自从两人认识就一直形影不离,路喻认识的人霍弦基本都认识,他实在想不到路喻能喜欢谁。
“谁啊?”
霍弦像是随口一问,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
“帅哥,好了。”
路喻接过盒子,对霍弦说:
“你以后会知道的。”
路喻脸上的笑在霍弦看来刺眼无比,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
拿着刚烤好的烧饼往嘴里塞,掩饰自己的失意。
路喻感觉耳边一秒安静,奇怪地看了一眼霍弦,最终归结为男生总有那么几天的“大姨夫”。
霍弦抓耳挠腮地想了几天,还是想不到路喻能喜欢谁。
霍弦甚至还暗中观察学校的人,路喻就每天呆在教室看书做作业,非必要不外出,根本接触不到几个人。
霍弦好不容易开了窍,就得知自己的心上人有心上人,如今还不清楚是谁,心情愈发暴躁,周身气压低沉,惹得刘程几个打球都不敢叫霍弦。
这天,刘程被打发来开导霍弦。
没办法,没了霍弦,他们在球场上简直被完虐,已经憋屈几天了,终于忍不住来找霍弦,又怕被霍弦骂,最终石头剪刀布推出刘程这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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