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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道歉。
都说是我下贱,脏,一边威胁我,逼我把自己当物件交换,这样算我的错?
难道跟遇上什么人没有关系,而因为这个人是我,我就是问题,就是垃圾?
给女孩下药的家伙才应该被惩罚,可在这里被钢针扎穿的是我……就因为这个人是我?
因为我生来就是贱人混蛋?
钢针从我左脸颊和下嘴唇穿过,下颚悬在那里,四处的声音很混乱,也或许是压抑在我身体里的喊叫声像鬼哭一样难听。
我被脱光了衣服,蒙上了眼睛,绳子扎住了喉咙和四肢。
“快往前爬,你这垃圾!”谁给了指令,我便下意识的服从,相反的力勒紧了我的喉咙,逼迫我仰起头停下。
“不是让你往前走?谁准你休息!”皮带抽在我的背上,可比起疼,更无法忍受的是喘不上气,我伸手想抓住脖子上的绳子,这时,手腕上的绳子拉开了我的手掌,摩擦着我的皮肉,迫使我的手臂向后,整个人向前跪栽出去。
绳子勒进了喉咙,不能呼吸了。
“耳朵都涨红了,别搞死他,”谁的声音落下,脖子的束缚松了一些,皮鞋踢着我的臀部,催促我往前。
“快走!”
我用手撑住地毯,吃力的向前爬了两步。
“长着这么张脸,可惜是个卖屁股的男人。”有人扒开了我的屁股,接着,一股灼烫的疼痛从肛门炸开。
我摔在地上蜷起身体翻滚,因为张不开嘴,只发出如同从阴沟里冒出的气泡那样啵啵的声音。脖子上的绳子很快让我动弹不了,四肢朝四个方向拉伸开来,虽然胸口着地,下半身已经悬空了起来,骨头被抻的咯咯作响。
“像不像五马分尸?”
“笨蛋,难道你是马吗?”
周围都是笑声,那笑声很愉快,好像看到了有趣的喜剧片。
烫热的火点,用力的摁在我的腋下,我在空中挣扎了一下,又因为脖子上的窒息感而偃旗息鼓。
我闻到浓烈起来的烟味,好像有很多人在吸烟,或是很多人参与了这个游戏。
我看不见而无法躲藏,他们将烟头摁在我的脚心,大腿根上,品评什么表演一样的评价着我挣扎颤抖的些微不同。
胸口传来反胃的作呕感,震耳欲聋的耳鸣声扎进了我的大脑里。
那是来自于记忆里的嬉笑声从过去到现在,连成了一片。
硬物捅进了我的身体,短短一截被阻滞在干燥的甬道里,或者是对方觉得娱乐时间还未到。
“看你经验丰富的样子,一定被人插入过带电的按摩棒,电流是不是让你很爽?”黄头发说完笑出了声,“我保证,这个比那个,要爽一百倍,爽死你哦”
“不过,它也有点副作用。”
那东西又开始动了,稳定的破开我的肠道捅进来,我感觉到自己的肠肉被推挤拉扯,撕裂一样的摩擦着硬物表面的凸起。
“副作用就是有一点疼哦。”
——听说你妈扔掉你,和姘头生了孩子。
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你有爸爸吗?你有妈妈妈?
那个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消失的爸爸,那个从我很小的时候就重组家庭抛下我的妈妈。他们到底把我当儿子吗?
没爸没妈,所以我活该被欺负?
那欺负我的人就没有错?
我右手摩挲着,反抓捆住我的绳子,指腹上是绳子粗糙的触感。
反正现在就算我打架,也不会有人来管我了。
收紧手掌,我倾着身体将自重往下压,绳子被挣开了,右侧身体落到地上,我喘着气,磴开将物什插入我身体的混蛋,拉掉眼罩,拔出扎进身体的铁棒,拽住了左手的绳子,对方没控制好力道,整个人往我扑过来,我握紧拳头,砸在他的鼻子上。
颈上的绳子被拽紧,可我现在看得见了,我主动向后倒去,绳子骤然松弛的那一瞬间,我抱住身后胖子的腿扳倒,即使绳子拉着我的腿,也不能阻止一个发狂的人,我向他身上爬去,把脖子上的绳子环在手上,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他们往下拽我越厉害,绳子在胖子头上就勒得越紧。
那胖子张开嘴吐着舌头,睁着冒红血丝的眼,手拚命挥舞着打在我的胸口,脸上,很多人踢在我的后腰上,拳头落在我的头部,扯者我的头发让我离开那个快昏过去的胖子。
我根本不在意这些打,这远比烟头的高温落在脆弱皮肉上的疼痛和羞耻要好的多,轻得多。
“黄老九!还不快上!”狐狸喊了一声。
后脑勺被剧烈的击打,眼前一阵黑。
我松了手,放开了口吐白沫的胖子,左手臂垫在脑后,挨过了第二次的撞击,我被砸的低下头,臂骨裂开一样的钝痛,但我没昏过去。
“看不出你很会打架么?脱光了打架倒是很有观赏性。”
脸上的血一滴滴落在胖子的白色汗衫上,这些,是可以忍耐的,你们总是
', ' ')('在看我能忍到什么程度,现在,会不会满意?
我低头捏住了钢针的尾部,深吸了一口气,拔出了钢针,将它握在手里,对准胖子的颈部。
黄头发走到我侧面,挑着眉毛大笑:“对自己下手够狠!不过,你不会想用这个当武器吧?”
我喘着气,眼前的画面有些晃动,长时间的折磨和刚才的爆发让我损失了大部分的力气。
“放我走,不然我,就扎,这家伙。”
额头的血落在我的眼中,刺痛的感觉让我眯了眯眼。
只是这一秒钟的分神,黄头发一脚飞踢过来,我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被击中了脱臼的下巴,他第二脚沉沉的撞在了我的后脑上。
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抗。
我松开了手,灯光完全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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