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默看着方知清狼狈离开的背影感觉可爱,漫不经心收拾了一下诊室,打算回家以后去拜访一下他的小邻居,给他一个惊喜。
而方知清这边,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医院楼下,拦了出租车就要回家。他在出租车上一直低着头一直忍不住吸着鼻子,惹得出租车司机频频回头关心他。
回到家后方知清马上就去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回想着今天的一切,愤怒又痛苦。他拼命搓着身上的皮肤,脸,脖子,胸,阴部,腿根,从上到下反复搓洗,厚厚的水雾弥漫在空气中,洗手台前的镜子被水雾遮得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约约之间看到他的身体,线条流畅,白嫩的皮肤被搓得又红又痛。
他的脸被水汽蒸得通红,他挤了很多沐浴露,涂抹到脖子,手臂,大腿,小腿……犹豫了一下还是抹到了腿根,手指沾着滑腻的沐浴露在腿根来回抹着,他不禁想起了今天李默沾着洗手液的手指在自己的腿间抽插的画面,而他现在的动作竟然也和李默那时有几分相似,在腿间抽插……呻吟……想到这里他本就红的脸更红了一些,感到头脑发热,昏昏沉沉。
他忍着羞耻的感觉细细地清理着下体,厌恶不断浮现在眉间。都是这副惹人嫌的丑陋器官,让他经历了这种耻辱的事情,让他被喜欢的人拒绝,让他没有勇气出门也没有勇气报警………
方知清越洗越用劲儿,丝毫不顾他的嫩穴今天刚被狠干了一顿,直到又隐隐有血迹因为伤口撕裂流了出来,他才慌张地住手。
他胡乱地用浴巾擦了擦身体,心烦意乱。他用手掌抹开了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哭了太久的眼睛又红又肿,现在还有点疼,整张脸一看就知道有多狼狈不堪,脖子上和胸前是被掐出来的青青紫紫,脑袋昏昏沉沉让他无法去理性地思考今天的一切,感性占上风,他只想崩溃地睡去,忘记一切。
身体上的疼痛还不至于彻底击垮他,他只是感到心上的伤口又碎裂,撒了一地的心碎,畸形怪异的下体,粗暴而强势的强奸,他的自尊被毫无价值地践踏,精神上的伤痛才是他感到崩溃的主要原因。
他刷了两遍牙,用了漱口水,直到嘴里不再有奇怪的味道他才换了睡衣出了浴室。
阳台落地的玻璃窗忘记关了,呼呼的冷风灌进房间里,刚洗完澡还顶着湿淋淋头发的方知清一下就打了个哆嗦,方知清走去晒了衣服,他自虐一般地继续站在阳台,任凉风随意地在他脸上、身上和头上呼啸,缠绕,他的手死死抠着窗沿,脑袋没有清醒一些,反而更加沉重。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离谱,加上身体仍然很疼,他什么也不想去想,躺到床上去就睡着了。
等李默所有事情办妥到家以后,在一楼看到803的灯熄着,想着方知清应该睡着了,就没有去打扰,哼着歌去洗了个澡,和方知清截然相反的两种心情。
洗完澡以后李默去阳台晒衣服,顺便瞅了瞅隔壁阳台有没有动静,只看到傍晚时候被他扯下的裤子和内裤都洗干净了晾在阳台,衣服也是,主人并没有拧得很干,还滴着水,充满着色欲的暗示。还能洗衣服,看来问题不大。
李默拿着手机搁着防盗窗拍了张照,满意地边看着照片边躺回床上。
第二天太阳高照的时候方知清还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到阵阵门铃声。他翻了个身,身体上的疼痛在隔夜更加明显,他疼得抖了抖,肌肉僵硬着,脑袋浑浑噩噩。
门铃声还在响,他感到心烦意乱,但是想起可能是自己前两天打电话给维修公司让他们来修一下冰箱,他不想错过这次又要重新联系,还是爬了起来,起来时双腿都有点使不上劲儿,每一步都很虚浮。
“您好——”方知清也没太设防,直接就打开了门,当看到门口的人的时候他一下子清醒了一些,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
“你……你……你怎么……”
李默还是戴着眼镜,波澜不惊的眼神里透出一些笑意,问:“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说完毫不客气地就直接推门要进去。
方知清哪里啃,直接就扶着门抗拒,但是他因为身上疼痛,加上本身力气就比不上李默,李默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看到方知清跑过来开门也没穿鞋,他的脚踩在地面的瓷砖上,脚趾蜷缩着,李默往旁边看,阳台的落地窗也没有关,他皱了皱眉。
“为什么你知道我家的地址?”方知清跟在后面小声地问,李默高大的背影让他害怕。
李默没有应他,只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住过来都一个月了还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谁,活该。
方知清被瞪得发怵,咬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说:“请你出去……这是我家……之前的事我不计较了,你快点走。”李默扭头看着他,走了几步坐到他床上,冲方知清勾了勾手指,唤小狗似的,似笑非笑地问:“到底是不想,还是不敢呢?”
方知清没有动作,咬着后牙槽不说话,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说:“我叫保安来了。”
李默起身去搂过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方知清正面朝下就那么被压在床
', ' ')('上,李默伸手就要去脱他的裤子,方知清倔强地拽着裤子,扭头瞪着李默。
李默摸了一把他的屁股,用膝盖顶了定他的腿根,方知清“啊……”地呻吟了一声,被刺激得很疼,一时间手上松了劲儿,李默一下子就剥下了他的裤子。眼看又要被侵犯,方知清眼泪一下就要涌上来了,因为屁股被顶了一下,他边疼得边抽气边说:“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给你……一次,你就放了我。”方知清停顿了一下,那个粗俗的字眼他不好意思说。
李默去脱他的内裤,一边说:“乖一点,我看看你昨天被操的穴怎么样了,今天不碰你。”
方知清根本不信,他之前也是这么说的,说摸一下,结果还舔了,最后明明说好了,却还是狠干了自己一顿,完全不讲信用。
“我不信!你就是个骗子!强奸犯!”方知清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骂着李默。
“啧。”李默啧声,想都没想就打了方知清屁股一巴掌,他总是习惯使用暴力。
他又往穴口抽了一下,方知清痛到失声,身体颤抖着,一下安静了下来,什么也不敢再说。头埋着,
只能看到肩胛骨不断颤抖。
没一会,他的下身就被剥光,他的头埋在被子里,只传出呜呜的声音,被子上逐渐有水迹漫开,他又开始哭了。
李默操过他一次以后,似乎渐渐融化了一些,不像是第一眼见到的那副冰冷的模样,看到方知清又在哭,身上还带着昨天的青紫,他也不想搞得太暴力的样子。
眼前的这具身体很美,充满了被凌虐的痕迹,白得晃眼的皮肤很细腻,只是底下的阴部特别肿。
“都肿了”,李默用食指拨动了一下阴蒂,冒出头的小小阴蒂很嫩也很脆弱,他的其他手指的指甲在两片阴唇上刮蹭了几下,发出了点声音,就引来一阵细碎的颤抖。
“疼不疼?”李默明知故问,把方知清的头转了转,露出了他的右脸。他莫名很喜欢看方知清一脸羞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疼,疼……不要……”方知清无比憎恨懦弱的自己,他没想到再次的噩梦来得这么快,第二次再遭遇这种事情,他却仍然手足无措,只能想到卑微地求饶,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良知上。他觉得自己简直昏了头。
他感觉自己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然而两侧对他来说都是悬崖峭壁,无所谓生或死,苦或乐。他紧紧闭上双眼,双手仍然徒劳地抓着被扯下的裤子,眼泪从鼻梁滑到另一只眼睛,左眼的眼角聚满了泪滴。
李默从口袋拿出了药膏,他料定方知清懦弱地不敢再反抗,于是慢条斯理地挤在了手指上。而方知清确实如同他想的那样,被压在床上不敢动,颤抖着身体等待命运的稻草。
“唔……嗯——啊……”方知清感到红肿疼痛的穴口被异物进入,即使他有所准备也仍然感到不适,穴内的温度异常高,李默皱了皱眉,冰凉的药膏刺激了内壁,内壁疯狂收缩排挤着,细细密密的痛感不断传来。
药膏比较厚重粘稠,不好化开,李默把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又在穴内四处乱戳着,让药膏充分渗透。而当他不小心碰到某个点的时候,激起了方知清疯狂的挣扎和呻吟,李默暗笑,手指更加用力地往他的敏感点辗去,方知清只感到快感如同潮水涌来,而他是那个在海中沉沦的游客,在激烈的浪潮中被颠簸着,晃荡着。
“啊——啊……啊啊……”
他的小穴剧烈收缩,然后猛地喷出一大股水,他达到了高潮,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呻吟声比以往的都要大,带着无尽的缠绵和呜咽。李默的手还在他的穴里,水冲出来的瞬间他被浇了个透,李默恨不得此刻是自己的阴茎而不是手指在方知清的穴里面。
“太骚了,摸一下就高潮了。”李默讥讽道,不过眼神里还带了点笑,可惜方知清此刻正感到痛苦又羞耻,层层递进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正紧闭着眼睛感受着高潮。
李默没有给他时间缓冲,而是拿了纸张又重又大力地帮他擦掉流出的水,方知清还在高潮中无法自拔,身体相当敏感,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不断颤抖抽泣着,不堪忍受。
李默一边讽刺他一边给他重新上药。
“这么会流水是不是自己经常玩?”
“天天翘着屁股勾引谁呢?”
方知清趴着默不作声,只当他是神经病,自动隔绝他的各种嘲讽。
穴内抹完抽出手指后,李默又挤了一些药膏涂在穴口周围,乳白色的药膏糊在穴口,带着引人沉醉的色情。李默揉揉他的屁股,像给病人治病似的命令他道:“趴着晾一会,不要乱动。”
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是发烧了,转身就离开了。
方知清这才知道对方给自己上药,没有被再次侵犯,他心中产生了斯德哥尔摩一般的异样情绪,反而对李默生出一些不知名的感激。他想这一定是因为他此刻太过难受了,头脑发沉。
李默到了客厅泡了些开水,间隙回到了自己的住屋拿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再回到房间时,方知
', ' ')('清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因为发烧感冒的缘故,没有什么精神,又累得睡着了。双手放在脑袋两边,屁股翘得老高,穴口的药还没有完全干,李默伸手感受了一下,还有一些粘腻的触感。
李默把装着开水的马克杯底部碰了碰方知清撅起来的屁股,热水的温度接触到屁股,屁股烫得颤抖,方知清一下子惊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