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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804以后,李默带着方知清到了洗手间,打开了镜子底下的抽屉,方知清跟着蹲下来看,发现有柜子里有很多,他随便看了看,有日用的、夜用的、网面的、棉质的,他看得头大,眼睛望向了李默,李默拿了一片递给他,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连连拒绝,李默给他讲了怎么用之后就退了出去,方知清自己在洗手间里处理好。
李默给他找了个塑料袋装了几包进去,给他讲了几种的差别,方知清听得脸红,别扭地别过脸去。
李默又泡了杯水给他,有点辣,带着一些红糖味。又拿了一板药给他,里面的胶囊一半白色一半橙色,里面有小小的白色颗粒。
“如果肚子实在很疼就吃一个,大概半小时见效。”
“……哦。”方知清抓着药和杯子,闷闷地应着,总觉得当下的情形相当诡异。
接下来的四五天李默终于没有总来找他,大概是医院比较忙,他只有在饭点的时候才会出现,像之前一样,带着方知清出去吃或者在家做饭吃,娴熟得好像两个人已经交往了似的。
而陈峒恮也在继续给他发信息,也不催他回复那天的表白,而是像追求他似的,总给他送东西来或者约他出门,方知清心里敏感,总害怕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腥气,连连推脱。
李默那天之后一直都没有再碰他,然而例假期间方知清总觉得穴里空虚,总是徒劳地收缩着,想要吃点什么进去,他在理智和冲动之间来回转换,往往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觉流出,和血混在一起,让他直犯恶心,他对这样的变化感到陌生又害怕,更加唾弃自己。下体不断地传递出痒意,他常常磨蹭着大腿根,耻意不断翻涌。
那天方知清终于最后一点点血迹都没有了,他洗了个澡,感到神清气爽,连日来的阴郁都散去了许多。他之前只知道女孩子辛苦,不知道来了例假的时候会那么虚弱和乏力,他对身边的女性朋友不由得更多了些敬意。
但是下身的瘙痒仍然时时涌来,当他把屁股卡在桌角,打开双腿,轻缓地摩擦的时候,他手指在桌子上抓得发白,闭上眼睛试图逃避发生的一切,他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脸上红潮不断,胸口不断起伏着。他抬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膝盖歪了过去,阴部羞耻地打开着,腿根的嫩肉被磨蹭得通红,柔嫩的阴唇隔着内裤摩擦在桌角上。桌角是冰冷的,毫无生气的,而他的下体的滚烫的,生动的。
尖锐的桌角顶进他的腿间,一层内裤对于桌角来说仿佛不存在,它轻易地攻进了阴唇里征伐着,然而阴唇被内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又痒又麻,酥酥的快感翻涌着巨浪在方知清脑海中,他仿佛变成了一只淫兽,咬着牙泻出了一丝呻吟。
方知清晃着屁股,小幅度地摆动着,桌角在他的腿间时隐时现,一个用力和加快,木质的桌角猛地顶到了他的阴蒂,他的淫穴受到了刺激,哆哆嗦嗦地喷出了淫液,干涩的下体逐渐变得湿漉漉的,淫液透过内裤,隐约有些沾湿了桌角,但更多地粘在了内裤上,整条内裤包裹着淫穴的那部分格外潮湿,摸上去滑腻腻的。
方知清颤抖着手摸到了阴蒂上,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着,学着李默之前的样子,揉搓着,挤压着,屁股越动越快,源源不断的水分涌了出来,桌角越来越湿润,它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冲开了两片阴唇往里面钻去,两片阴唇被水沾得晶亮,挣扎着痉挛着,方知清不断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骚味。他的头上还冒着汗,嘴里尖叫着,眼睛猛地睁开,里面带着水光,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李默。
李默仿佛是个移动的刺激器一般,方知清原本还卡在即将高潮的节点,这下见了李默,直直喷了出来,整具身体都向着高潮奔去,他脚趾蜷缩着,全身酥麻,快感直冲头顶,所有旖旎的幻想和不可宣之于口的秘密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他的手还摸着阴蒂,然而下体却无法抑制地喷出大量的液体,整只手都湿淋淋的。
他喘息着,身体还敏感不适地痉挛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欲海里捞起,泛着惹人侵犯的味道。
李默嗤笑了一声,眼睛里净是玩味,往前走了几步靠近,方知清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然而手还捏着阴蒂,突然的夹紧让阴蒂被狠狠按了一下,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打滑,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整个人狼狈地跌在地上,屁股上的内裤半脱,还透着晶莹的水光,他撅着屁股捂着脸,身体颤抖。
他听到李默的脚步声,脑袋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一时间双腿还使不上力站起来,他双手往前撑着爬了几步,像一只惊慌失措而准备逃跑的笨拙美人鱼。
而李默是那个不择手段的渔夫,抓住方知清细瘦的脚踝,轻松就把他拽了回来,方知清跌在地上,敏感的双乳摩擦着地面,他弯曲着身子,无法承受更多快感。
“没想到这么骚,还自己玩?”李默把他翻了个身,方知清的衣服半褪,眼神正迷离着,带着说不尽的风情,欲望的阀门被打开,汹涌的浪潮席卷着他。
李默抓起他被淫水淋过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一圈圈舔着,从手腕到手心
', ' ')(',再到各个手指,方知清被舔得手心蜷缩,五个指头颤抖着,努力想要抽回手,手上淫水和李默的口水交杂着,显得更加淫荡。
李默用力捏着他的手腕,舔得十分虔诚。
他跪在地上,屁股翘着,似委屈埋怨地看着李默,李默把下体靠近方知清,几乎要怼到他脸上,拉链磕着方知清的脸颊,划出一条细细浅浅的伤痕,李默摸了摸,一只手抓着方知清的头发。
贴着别人下体的滋味很不好受,带着一股味道,而且倍感羞耻。李默的下体已经鼓鼓囊囊,贴着它能感觉到传递出来的热度,方知清想起之前胯下这物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的。而李默之前从来没叫他这样过,他抿着嘴唇默默扭过头表示抗拒,但是今天自慰被抓到也让他感到心虚,两个人无声对峙着。
李默拽着方知清的头发强迫他转了过来,方知清吃痛,眼睛像印着湖泊似的,稍微用力就荡漾出水波,他看着李默,既不知所措又隐含羞愤。
“给我舔一下,我就不说出去。”
上都被他上过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方知清无奈地想,但是看着李默通红的眼睛,知道今天不让他射出来怎么也没法混过去。
“用嘴拉开拉链。”李默又命令道。
他怯怯地低下头,拉链比较小,他探着头伸着舌头去找,小小软软的舌头在裤缝里穿梭,用力去触碰那个拉链头,在李默看来饥渴无比,他一手抓着方知清的头发,一手摸着他的后颈。
方知清终于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拉链,当即那个巨大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撞到了方知清的脸上,怒张的龟头渗出一点透明湿润的液体,紫红的柱身粗硬,方知清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这个丑陋的性器,也没想过在自己身体里反复抽插的东西居然这么大。
李默察觉到他的走神,放在方知清后颈的手狠狠一按,阴茎抵到了方知清的嘴角,带着剑拔弩张的意味,仿佛随时可以入侵他的隐私地区。李默动了动,阴茎在嘴角画着圈儿,原先的那些液体抹在了他的嘴角,方知清僵硬着身体,脑袋空了一片,一动也不敢动。
他闭了闭眼睛,一排睫毛颤动着,李默抓着他的头,大拇指摸着他一簇簇的睫毛,又往下滑捏着他的两颊,方知清被捏得嘴巴张圆,李默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一点也没把他当作人的口腔,而是当作一个飞机杯,一个好肏的穴口,他紧紧锢着方知清的脑袋不让他乱动,一边顶撞了起来。
方知清被闷在李默的下体,整个人有些慌乱,但是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此刻这样肌肤相贴,他的鼻子,嘴角附近都和李默浓密的阴毛亲密接触着,他有些作呕,反复的抽插让他有了一些窒息的感觉,他嘴里发出乞求的嘤咛。
“唔唔……嗯……”
李默置若罔闻,这种凌辱性占有对方的感觉让他得到的快感翻倍,那张平时不爱说话的嘴巴此刻正委屈地含着他的鸡巴,不得不吞吐着,紧窄的口腔热情地包裹着他,像是插进了天堂,口腔里的肉细腻湿滑,柔柔地亲着、吻着他的阴茎。他大力地抽插耸动着,阴茎上青筋暴起,它是他欲望的载体,性欲的化身,内心冲动的具象化。
阴茎在口中随意冲撞,方知清被插得直翻白眼,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这副样子安抚了李默暴躁的心,全然掌控对方的感觉十分舒爽,李默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颈,好像安慰似的,实则不让对方有任何躲避的余地。
李默舒爽得直叹气,而方知清嘴角被粗壮的阴茎磨得发红,快要裂开似的,带来一些痛意。不断撞在脸上的阴囊发出“啪啪”的声音,整个下半张脸凌乱又带着浓浓的腥味。方知清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个肉便器,人发泄欲望,承载所有肮脏和不堪。
李默的阴茎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但是方知清的口腔里已经越来越湿润,搅得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口腔乖顺地含着入侵的异物,阴茎在口腔里越来越畅通无阻,发出“啧啧”的水声,李默又往前顶了顶,试图把阴茎全部插进去。
“唔!——”方知清察觉他的意图,瞪大了眼睛,然而后脑被紧紧按住,他根本无法动弹,双手按在地面,指尖用力到发白。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塞满了东西,他说不了话也无法用嘴呼吸,他的屁股轻轻扭动起来,隐藏在底下的穴口不断张开又闭合。
李默感觉到龟头碰到了方知清的喉咙眼,方知清此刻嘴巴张得大到极致,圆滚滚的眼睛充满了无辜的意味,他肆意抽插着,使劲往里顶,方知清根本无法挣扎,一边窒息的感觉又蹭蹭往上叠,他苦不堪言,喉咙眼泛着密密麻麻的酥痒,蓄势待发的阴茎的顶端在嘴里抽动了一下。
“啊!————”他闭着眼呻吟,口腔被刺激到了极点,喉咙眼剧烈收缩着,李默疯狂地射精,又浓又稠的精液填满了口腔,激烈的柱流喷射着,李默死死按着他,不让他躲,非要他安安分分吃着,方知清的身体跟着弹动着,穴口剧烈收缩,凶猛的快感毫不留情地涌上来,口腔里的热
', ' ')('流一直没有消失,李默狠狠往前顶了顶。
李默射了好一会才停下,抽出阴茎的时候方知清已经濒临窒息的状态,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先喘气还是先吞咽,他的嘴巴被射得满满的,白稠的液体带着腥味从嘴角溢出来,李默掐着他的脖子,他被迫吞咽了一下,竟是吞下去了大半。
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呼吸着,好一会才顺过了气,既而是一阵咳嗽,喉咙之间仿佛还有精液附着着,痒得要命。
李默穿着裤子,刚刚疏解完心情极好,抱起方知清摸着他身上的软肉,方知清敏感虚弱地小声叫着,李默就叫了外卖两人一起吃。
吃完饭李默就去上班了,方知清恰逢周六在家,陈峒恮又来了一趟。
几天不见的陈峒恮有些憔悴,方知清知道他请了半个月左右的假,眼下七七八八过了十天左右了,他也快要回国外继续上课了。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陈峒恮才越发着急起来,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花了十多天也没有什么进展,方知清非但没有立马就高兴地同意,反而开始躲着他。他二十多年的日子向来顺风顺水没有什么得不到的,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儿。从前方知清总是默默用炙热的眼光看着他,他总爱装作看不见,心安理得地消费着他的喜欢。
而如今,方知清的屡次拒绝和躲避让他的好胜心更强,非要拿下不可,所以今天才又带着礼物上门来,准备了情真意切的一套说辞。
“知清,这么多天了,你想好了吗?你知道的……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方知清低着头,眼光不自觉飘到了桌角,早上沾在那里的水迹已经干了,但是靠近还能闻到一些味道,而当时自己和李默就是在桌子旁进行了那样淫秽的行为,他走着神,脸上泛起红晕。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天天给我发信息,跟在我身后。”陈峒恮见他一直不回答,心里有些急了。好像平时不怎么喜欢的玩具弄丢了,就算不怎么喜欢,却也想要牢牢握在手中。
方知清咬了咬嘴唇,原来陈峒恮早就发觉了,那为什么既不拒绝自己也不和自己保持距离呢?
他抬头看着陈峒恮,他依然是英俊的,带着温润阳光的气质,但此刻却有些浮躁。
“峒恮,其实我已经……放下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们……还能当朋友吧?”
陈峒恮一下子感觉面子全无,自己如此放下身段不要面子,方知清依然不识时务,他面色有些难看,不是表白失败的难堪,而是自尊受损的薄怒。
“能,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陈峒恮有些僵硬地站了起来,垂着眼睛藏起了眼里的轻蔑和愤怒。
方知清送他到门口,看着陈峒恮离开的背影想了很久。
一个下午方知清都在梳理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到了饭点李默居然提前回来了,他就自觉去做了饭,一边想着自己这实在是逆来顺受。
而李默今天晚上提前下班了回来,他盯着方知清做饭,看着他在厨房忙碌,心里想着今晚要怎么玩。
方知清被盯得背后发毛,动作都慢了很多,心里咕哝着李默不来帮忙天天蹭饭就算了,最好别乱来。就在他心里这么想的下一秒,就感觉有人站到了自己身后,他的动作马上就顿住了,因为李默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一下下吻着他的脖子。
方知清的腰很怕痒,此刻被搂着只觉得鸡皮疙瘩冒了上来,他缩着脖子弯着腰,就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努力闭合着自己。然而李默像只粘人的小狗,侧着头亲着他细滑的脖子,轻咬着他的喉结,方知清不自然地吞咽着口水,头上冒了些汗,他又开始害怕了。
“别……”方知清感觉到李默的手摸进了他的裤子,他的衣服被掀了起来,露出了白嫩的背,围裙系在了后腰处,空荡荡裸露的后背上系着黑色的绳子,皮肤白得扎眼,强烈的色差让李默亲得更狠,方知清的脖子上沾满了口水,他觉得不舒服,伸手去擦。
李默连着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两半屁股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着,方知清心脏狂跳,感觉预知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快要喘不过气,他仰着脖子,脖子上线条分明,身体被强制舒展开,像刚刚张开翅膀的蝴蝶,颤巍巍的。
李默没有急着进行接下来的一步,而是摸上了方知清的乳头,他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胸肉,轻轻啧声,十分不满似的:“揉了那么多次,怎么一点都没长?”
李默伸手把他的上衣和裤子都给脱了,反而把围裙好好地扎在身上,突起的乳头把薄薄的黑色围裙顶出了一点弧度,他身上泛起了薄红。
方知清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口中低喘着气,回答不上来,生理期过去后胸口不再疼痛,之前揉胸的疼痛此刻居然转变成了极致的快感,他心中悲凉之感浮起。
他想到了下午陈峒恮的神色,那副好像永远势在必得的表情,永远带着淡淡的骄矜和自信,不管是学习、工作、生活、甚至是爱情,他在那一瞬间总觉得很多东西破碎了。旖旎的气氛很容易意乱情迷,他转过身去主动搂着李默。
他心
', ' ')('上细细密密的伤口注定无法被爱情治愈,他只能在一次次的被进入中感到被需要的存在感。
李默动作顿了顿,粗糙湿热的舌头在方知清脸上舔着,方知清努力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李默第一次见到他方知清这么主动,难免控制不住自己,他本来没想那么快再上他的,但是方知清细细密密的呻吟充满了情欲,却还咬着牙压抑着自己,李默就忍不住靠近啃咬着他的双乳。
“别咬……啊……痛……”乳头被叼在嘴里,充满了色气,乳尖红颤颤的,带着t欧名的液体,方知清的身体不住地乱扭,不断哭叫着,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叫着:“李默,李默,你操我吧,进来……快点……”脖颈高高扬起,痛苦的欢愉的泪水交织在一起,脸上泪痕斑斑。
李默把他往后推了推,光裸的屁股被按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洗手台上还带着水迹,他只觉得后身湿润无比,充满肉感的屁股被挤压着按在上面,一口花穴被冰得直收缩,阴蒂悄悄从两片粉嫩的阴唇里探出了头。他的双手搭在李默的肩膀,瘦白的手指抓得用力,难耐地抓挠着李默的后背,李默沉默着脱了裤子,看着意乱情迷胡乱发骚的方知清,用手抓着他的下巴,让他睁开眼睛。
“看清楚谁在操你,不要一会又哭哭啼啼的。”
方知清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而李默用力掰开方知清的大腿,把湿淋淋的穴口对准自己的阴茎,方知清的呻吟柔软而又无力,他耸动着臀部狠狠挤了进去。
“啊……慢……慢点…李默……”李默被他这一声声叫得更是来劲,紧窄的内壁疯狂吮吸着他的柱身,粗硬的阴茎被穴里的粘液给包裹,李默抱着方知清的细瘦腰肢疯狂抽插着,凶狠地顶着某一处穴肉,又迅速地抽了出来。
拼命裹着他鸡巴的穴肉层层叠叠,在他抽出的瞬间跟着被带了出来,微微外翻着,两片阴唇晶亮鲜红,被阴茎捅开,像是馋嘴的小孩张开了小嘴。
李默爽得低吼,凿开的淫穴不断提供着液体来润滑,他狂躁起来,腰腹因为用力而腹肌越发明显,他的胯部紧紧贴着方知清的下体,两人的性器官严丝缝合。
方知清只觉得下体快要撑裂,本就不太清楚的神智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他痛得泪水乱飞,但是却又爽得大脑空白,他娇娇地呻吟着,随着身下的抽插,淫水倒出飞溅,流满了他屁股底下的洗手台,更多的向着地下流去。
李默凶狠地堵着穴口,被撞击得砰砰响,两个人身上布满了汗,方知清又湿又软的身体不断扭动着。阴茎不停歇地操着,穴内仿佛也有知觉灵性一般,总是在他抽出的时候放松,插入的时候乖巧地紧紧收缩,李默非常满意,边操边亲着他的脸。
方知清不喜欢他粘粘的口水,转过脸躲着,李默突然抬起了他的两条腿,往旁边对折分开,方知清自己招惹的祸,不敢说什么,默默用力,让双手在后面撑住,双腿被分开到极大,李默今天操得格外凶,像要吃了他一样的,握着方知清的腰把鸡巴抽了出来,又狠狠顶了进去,又凶又狠。
方知清被操得涕泗横流,整个下体通红,乳头乱甩,身体有节奏地晃动着。
太过了,方知清喘不过气来,今天李默比第一次在诊室里肏他还要凶,几乎要把他肏死似的,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道。他丢了魂魄似的尖叫喘息着,被干得死去活来。他的角度看不到李默的眼睛,只觉得整个厨房热浪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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