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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3部分阅(1 / 2)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作者:肉书屋

欢的人,一面是义,一面是情,她纠结了,矛盾了,也挣扎了。

她以为自己的感情藏的严实,却不想早已被人看个透彻,那人说,你的美貌虽及不上你主子的美艳倾城,打扮一下,却是比其他妃嫔要好些的,那魏贵人不也是包衣出身,不一样蒙获圣宠么?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先天的贵贱是天注定的,可后天的富贵却是自己努力的,且你做的一手好菜,那菜都是他爱吃的,男人的胃被你抓住了,他的心离你还远吗?

这让她想起他每每过来用膳时,那嘴角勾起的笑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满足,又那么的幸福。

那人说,没了你的主子,你便是这后宫里他唯一眷念的人。

那人说,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你便可以美梦成真。

于是,她被蛊惑了。

好人难学,坏人易做,有一便有二,只是她的主子远比她想象的要聪明多的多,还有他对主子的爱,也远比她们想象的要深的多的多。

昨日重重好似梦一场,一切努力也抵不过主子一句话:还是你们都道他这个皇上是做假的?

旁人再怎样算计她,蛊惑她,威胁她,也不及他明知自己的心意,却像是看戏般冷眼看着她挣扎、彷徨、出了圈,又入圈,像是一场笑话。

是了,他该是知道的,那亮若星辰的眼睛在无意中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早已没了曾经的暖意,而是带着厌恶的凉薄一瞥,现在想来,是那么刺眼,那么直接,那么不加掩饰的厌烦和憎恨。

经菊香交代,她是受庆妃的指使在娴贵妃的糖水鸡蛋里加了软骨散,其打的主意就是若娴贵妃因此死了,庆妃便是新任贵妃的不二人选,因为妃位上只有她一人是满族血统,至于她反水的条件是,若她当上了贵妃,便助她做贵人,乃至嫔、妃。

她爱慕皇上,因此没受得了这个诱惑。

虽然庆妃口口声声大喊冤枉,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了菊香的指认,之后,太后亲自下旨,赐庆妃一杯毒酒,当场赐死!

五阿哥则被皇上下旨将他抱给高贵妃抚养。

菊香赐三尺白绫,赐死,念其一时被感情蒙蔽了心智,并没有将其父母赐死,而是交由那拉大人自行处置,亲生女儿差点被家仆所害,虽跟父母无关,那拉大人却也不敢再用他们,都撵了出府,自谋生路吧!

这案子判的雷厉风行,什么司法机关,三堂会审都没经过,不过,庆妃是后妃,太后暂代皇后掌管宫务,这审案、判案、赐死的权力自然是有的,从头到尾,喜宝都面目肃静、悲沉,内里冷笑着看太后自导自演的一幕闹剧,这老太婆,自个一人倒是玩的起劲儿,不过,她到底是皇上的亲娘,这点面子、里子还要给她全的,反正做替死鬼的又不是她。

看看一旁,自始至终都没晴过脸的弘历,两人对上,他的眼里是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呵呵,也难怪这老太婆借着准太子儿子的势也只做到皇贵妃的位置,到底还是欠了一份大气,真论起来,她还不如皇后呢!这便是小户千金和大家贵女的区别?

许是她脸崩的太过,一点受害者的娇弱感都没有,太后发话了,说虽然她是受害者,但菊香反水,也是她管教无方所至,于是罚半年俸禄,以儆效尤。

前脚罚半年俸禄,后脚,弘历就揣着银票屁颠颠地追了过到,喜宝甚是哀伤,说到底,菊香也是她的人,没曾想竟为了一个男人反了水,很是惆怅和无力!

弘历抱着蔫吧的小贵妃横坐在自己腿上,哄了半响,都没见个笑脸,只道她是心软了,舍不得菊香,不禁为她愁了起来,“朕知道你平素惯会绷着一张脸装严板,可这心啊,比那豆腐脑儿还软,朕没指望你跟她们一样蛇蝎狠辣,但至少也要学着保护自己吧,好么,对那几次三番想要害你的人总是下不了狠手,这个菊香若不是对老六下手被你的人盯个正着,只怕待国丧特赦时,你就将她放出了宫,是不是?若她对你有一点愧疚,也不会有今个这结果,宝儿,这是她咎由自取,”

喜宝一愣,听他这话儿,倒是自个还真是个‘圣母’来着,怎么,她没敢杀人,就是圣母了?

这一愣,倒是让弘历更加心疼了,亲亲小嘴,吻吻小脸的,贴着唇,小声保证道,“宝贝,朕不强求你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朕不想强迫你变成另外一个人,朕一定会护你周全的,朕保证,”

“皇上,我没说的那么傻,有些事儿我心里明白,也清楚,只是我不想将时间和精力花费在绞尽脑汁的争抢上面,以前我还没学会,现在,经历生死之后,那些名啊、利啊,便看的很淡了,你说,人死之后,那些身外之物也是带不走的,您是个好皇上,做个明君流芳千史,被后人传诵时,我们这些女人不过是你的附属物,到时被人说起也是乾隆皇帝的某某妃子,某某贵妃,所以啊,不若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享受你对我的好,享受你对我的宠,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美好时光,享受和儿子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快乐时光,享受我们一家四口的天伦之乐,然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我是有依仗的,因为我知道你这儿有我,”抬起右手食指在他心脏处划着圈儿,“相比于其他姐妹,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因为有您宠着爱着,你看,她们争抢的最大胜利品就在我这儿,你说我是不是那最大的赢家,”

后宫的水儿太深了,后宫的人儿也太多,斗下一个,还有十个百个在等着你,所以,一直以来,她费心对付的人只有一个——皇上!

弘历是个爱好诗文的,这点足以证明他的感情是多么的丰富,多么的极易动情,这会儿听了喜宝的一番话,恨不得将人揉入心骨,咬着她的唇瓣,轻轻浅浅地说着,“是啊,朕的贵妃不傻,朕的贵妃一直都精得很,她将最大的胜利品都捧在了手心里,哪里是傻的,”鼻端嗅到的,是幽幽暗香,真香,真甜!

舌尖一挑,进入她的嘴中,唇舌无尽缠绵,辗转研磨,难舍难分。

待得两人分开时,喜宝歪缠在他身上,一时间俏脸漫上红霞,媚眼如丝,婉转呻吟,摊软成一团,又娇又艳。

弘历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心里叹息,这样人儿,他如何不爱,如何不宠,如何不护啊!

“虎毒尚不食子,她倒是下得了这个狠手,”

要说弘历儿子不少,可真正看重的还是二皇子永琏,这可是他的嫡子,他皇位的继承人,如今没了,他心里跟皇后一样痛不欲生,可说永琏的死是喜宝下的黑手,弘历却是一点都不信的,动用了他阿玛留下的粘杆处查的二阿哥的死是个意外,当日二阿哥练完布库回来,一时嫌热,凉了汗,晚上入睡时遭了风寒,还当白日里累着了,也没当回事,晚上伺候的宫人一时贪觉,也没在意,待早上奶嬷嬷去叫醒时,才发现二阿哥风寒入体,发起了高烧,待太医前来,人已烧的开始说起了胡话,之后便不治而亡。

不仅查的这次风寒是意外,还查到之前的风寒不是意外……

丢下手中的调查结果,直接去了长春宫,进门水还来不及喝一口,就问因儿子病逝而哭伤了身子的皇后,“皇后,你也相信宫里那些贱婢们的乱嚼舌根么?”

“皇上,臣妾因皇儿的事已经许久没问过宫务了,您这话儿倒是从何说起啊,”皇后虚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旁伺候的陈嬷嬷在她腰后垫了床被子,让她靠坐着跟皇上回话。

“宫里传言,说皇儿的风寒是娴贵妃下的黑手,这个谣言,你信么?”

富察氏的皇后可不是白当的,这点察言观色、揣度圣心的能力还是有的,既然皇上能如此开诚布公地跟她说道这事儿,就说明皇上一点都不相信这事是娴贵妃下的手。

而富察家的调查结果跟皇上的调查结果是一样的,可她混迹后宫多年,这后宫的意外也分真的意外和人为造成的意外。

便是真的意外,二阿哥没了却是事实,总不能让自个儿子就这么白白没了吧,所以,怎么着她也的找个垫背的,只是她还没来及布局,宫里就传出了这样的谣言,如今便是想拉娴贵妃下水也不成了。

只得说,“娴妹妹是什么人?臣妾恐比皇上还要了解些,说妹妹是害琏儿之人,臣妾不信,”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怨极了,如今儿子尸骨未寒,皇上不为她们母女找寻凶手,却只想为贵妃洗刷冤屈,难道她的儿子白没了么?

可想到她额娘的话,却终是将心底的怨气生生压了下去,富察家是百年大族,她是富察家的嫡女,这个时候自然要以大局为重,琏儿没了,她还年轻,还可以生养,只要她在,富察家就不能倒。

所以,她要趁着皇上对她心生怜惜的时候,将皇上的人留在长春宫,心什么留不住,至少得再生个嫡子出来。

“她要是能有那个本事害人,也不会让人害的差点没了命,朕知你心中对琏儿的事尚存疑惑,朕已经命人查了,这次风寒却是意外,可上次的风寒却是让人动了手脚,”说到这儿,弘历的目光忽地变的凶残狠戾起来。

“若非因上次风寒伤了身子,琏儿也不会遭此劫数的,皇后,你放心,这事儿,朕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说法,给咱们那可怜的皇儿报仇的,”

皇后却是在听到这话后,脸色一瞬间苍白无色。

皇上只当她‘悲愤’过度,安慰了几句,便借口还有皱折批阅,离开了长春宫,回了养心殿。

一出长春宫,那脸瞬间阴沉下来,对于这个原配妻子,他对她的感情是复杂的,少年夫妻,总是有过一段美好岁月的,只是一路走来,发生了太多事,两人的感情也从开始的互信互敬到现在的相敬如宾,对她,还是有所亏欠和愧疚的,因此,不止一次地或明示或暗示二皇子对他的重要性和特殊性,这里面的确有牵制富察一族的因素,但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夫君一个皇上给作为妻子和皇后的她一份体面,便是他心里知道最爱的是喜宝时,也未曾动过让六阿哥取代永琏作为下一位继位者的心思。

甚至为了保全二皇子,保全她这个皇后,这些年对于她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换来却是她的猜忌心越来越重。

为了排除异己,竟是连自己儿子的身子都罔顾了,如此狠毒,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收回了她和永琏的母子情缘?

可朝廷还需要富察家效力,后宫还需要她这个皇后坐镇,因此这层窗户纸他不能捅破,可皇上都是小心眼,人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皇上给人添堵,却是三个时辰都嫌晚。

皇上前脚刚出长春宫,后脚皇后就将陈嬷嬷叫了过去,抓着她的手,颤颤惊惊地问,“嬷嬷,您说皇上他,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娘娘,莫急,皇上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直接来问您了,再说,那事儿老爷早已安排妥当,再怎么查也是不会查到咱们头上的,”

“是了,是了,”皇后惊慌的表情有所松懈,取而代之的却是那深深的痛楚,说到底,她的琏儿是她害死的。

“琏儿,涟儿,额娘对不起你啊,”

“娘娘,这个时候您更要振作起来,二阿哥这事肯定不可能是意外这么简单,若是您因此哭伤了身子,倒真是便宜了那些小贱蹄子们,”

“对对,本宫不能让涟儿就这么白白去了的,本宫一定要为我儿报仇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信念能支持着她振作下去。

十一月,二皇子才葬入皇陵,就传来银川、平罗等地发生大地震,地震发生时,土皆坟起,地裂数尺或丈余,热气上冲,水涌地面,官署民房均倒塌,兵、民伤亡极多,文武官弁亦有损伤。新渠、宝丰两县县治沉没,共计死亡五万余人。

皇上只得先将这事暂放一边,返回朝堂处理国事,命侍郎富察景额前往,发兰州库银二十万两,赈济灾民。

侍郎富察景额乃皇后的族兄,这事儿要是办好了,回来一准升官,升的是皇后族兄的官,抬的却是皇后的脸面。

只是四川道路之难,甲于天下,而栈道偏桥尤为险隘,借民力修补,没有保证,后弘历又命四川巡抚硕色和西安巡抚张楷确勘,将南北栈道,应行修理处,动用公银,分别修理,竣工后,交与地方官不时稽查,坏即修整,以使永远坚固,方便行人。

而硕色却是鄂尔泰的门人。

六阿哥满月时,弘历封喜宝的大哥布尔哈为正三品骁骑参领,嫡子巴林为御前行走,而巴林和鄂尔泰嫡孙女的婚期定在明年六月,两个小儿女的名帖都换过了,也就是说鄂尔泰和那拉大人已是板上定钉的亲家。

明眼人都知道,皇上这是给贵妃添势呢?

而后者是确勘,历来官场多黑暗,赈灾变成劫灾的也不在少数,若贵妃一党有心,便是富察景额一点没捞,也不会全身而退的。

后宫前朝非皇后、贵妃党的,都等两派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呢?结果,这次赈灾很成功,既没有贪墨事件,人员伤亡和流民溃散也比预计少了许多成。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喜宝还是听到了一些关于赈灾的消息,只感慨,以后谁再说皇上昏愦无真才实学,无帝王之能,她必要为他驳上两句,弘历的权衡之术和用人之道比之他的父辈们并不差。

作者有话要说:这宫斗儿算是告一段落,下一章就是若干年后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对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对决(二)

“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万福,”

喜宝看着她那隆起的肚子,她也是过来人,知道这其中的辛苦,忙好声说道,“你如今有孕在身,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又问,“妹妹肚子都这般大了,怎不在宫里好生养的,这大雪天的,怎么就出来了呢?”也不怕路滑,摔你一跤。

“总呆在殿里,也着实有些闷的慌,想着这雪景下的梅花一定开的十分艳丽,便过来瞧瞧了,”手里托着一方粉色丝帕,帕子上端着一些掉落的残梅。

“今年这梅花开得倒是真好,花苞儿打的不密实,倒让花显的更娇艳了,”

“这花好是好,只是我更喜欢这梅树的枯枝,看着比花更有意思,”

喜宝嘴角又是不经意的一抽,“俗人看花只是赏花,这雅致的人,才能看出这枝桠的趣味来,”说着,竟当真盯着枝桠细看了一会。

一旁,大包子已经指挥着宫人开始剪一些他看着比较好看的花枝,准备拿回去装点宫殿,小包子则够着身子,抓着一个花枝儿,呜呜地摧残着上面的梅花瓣儿,好吧,她的两崽子还没到达雅人的境界。

“方才,本宫听着妹妹在吟诗,那语气听着甚是悲伤的很,”

颖嫔眼眸一亮,“不瞒姐姐,那诗并非妹妹所作,而是从一本书上看的,今日不过是有感而发,”

“有感而发?感从何来?”

颖嫔看着她,眼里蕴着伤感,“我同庆妃姐姐是一道进宫的,跟她平素也是有些私交的,如今,她……或许,她在姐姐心里是可恨之人,可她在妹妹心里她不过是这后宫里的可怜之人罢了,”

“妹妹说错了,在本宫心里,她并非可恨之人,倒是觉得她挺可悲的,人既已死,多说无用,倒是妹妹要好好护着你这张脸,在这深宫里,脸可比什么都重要,”

颖嫔的脸在瞬间变的苍白起来,瞳孔放大,很快就敛去这副惶恐、惊愕的摸样,故作镇定道,“姐姐说什么?妹妹怎听不懂,”

“不懂?难道妹妹从来都不照镜子的么?庆妹妹初时的斑也是极淡极淡的,不知为何越来越深,到了临产,竟是那般惊恐吓人,那个,本宫说话一向直,不过心意是好的,就是怕你不注重养护,到时跟庆妹妹一般,”喜宝略带忧心地提醒着,心里却冷笑,真当她这个贵妃是摆设么?钉子、眼线,跟谁不会安插似的。

颖嫔方才镇定下的小脸,瞬间又苍白、惊恐起来,干巴巴地说,“多谢娴姐姐关心,妹妹一定多加注意的,”

“那就好,哦,今个是纯妃、嘉妃约本宫来赏梅的,这会儿她大概也到了,妹妹是回去休息,还是一起去?”

“我也许久未见纯姐姐她们了,”

喜宝让梅香带着几个小宫女跟着大包子剪梅枝,让奶嬷嬷抱着小包子跟着自个往前面亭子走,去见纯妃等人。

路上,颖嫔忽然问道,“姐姐,您想家么?”

“颖嫔妹妹怎会有此一问,还是妹妹想家了?虽说只有妃位以上的(妃子)才能省亲,但规矩不外乎人情,待妹妹生下小阿哥后,去求求太后,兴许能格外优待让你回家瞧瞧呢?”喜宝笑着答。

太后曾拿嘉妃是妃的借口阻了皇上亲自应承高氏的事,她欲养颖嫔肚里孩子的事在宫里也不是秘密了,弘历母子都是要面子的人,这会儿便是她真生了儿子,也不会给她升妃位的。

“我是想家了,但这辈子或许都回不去了,”然后自顾自地说,“我的家乡虽然没有皇宫的奢华大气,我的家虽然不像现在锦衣玉食,但却是爹妈疼爱,吃喝不愁,还有我家乡的人都是人人平等,互敬互爱,互帮互助的,没有这么多算计和尔虞我诈,”

“人人平等,这词新鲜,难道在妹妹的家乡,像你这样的大小姐跟家里下人都是平等互敬的么?那做你家的下人还真好,至于尔虞我诈,妹妹,你都是宫里老人了,怎么还和魏贵人一样说话没个忌讳呢?”

喜宝很奇怪,怎么会有人觉得现代社会没有阶级呢?人和人在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必然产生阶级,月薪三千和五千没有阶级之分,三千和三万的人生观、消费理念、生活需求,对事物的判断标准,很可能就是两个概念。

而月薪三万和三百万乃至三千万、三亿的人生观、价值观又是不一样的,所以阶级地位在任何时代下都是存在的。

颖嫔被她说的,脸再一次惨白无色,周公蝶梦,这蝴蝶翅膀忽闪的太厉害了,历史早已被改的面目全非,因此,她慌神了,本来,对历史的熟知是她最大的依仗,如今依仗全没了,皇上恋上女人不是她,未来的世界是迷茫的,未来的道路是未知的,尤其她的‘老乡’还是个厉害的角色。

那么周密的计划,都能让她化险为夷,要说是误打误闯,她还真不信,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皇上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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