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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一想到还有问题就头皮发麻,试探性的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啊?”
“那个……还有几个问题,您能不能……”年轻的研究员不停的眨巴着眼睛,小慌张展露无遗。
“哦……”何方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同意了,“你问。”
年轻的研究员现在十分的纠结。
在造物主身后,圣主化作实体在窗户上举起了一个小牌子:问问我亲爱的挚爱的造物主择偶的条件是什么。
年轻的研究员并不想理会这个一天到晚不做正事天天就想着在造物主面前刷存在感的圣主。
可是年轻的研究员却非常想知道造物主的择偶条件。
他是被逼的,他不是故意的,都是圣主的错。
“您……您的择偶条件是什么呢?”年轻的研究员欺骗了自己,选择了借用圣主这个不靠谱的男人来满足自己的小小私欲。
何方:“……”
何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
保持沉默。
研究员的眼神飘忽,又问道:“您喜欢什么颜色的头发呢?”
何方:“……”
何方保持沉默。
年轻的研究员在何方的两个沉默之间突然如梦初醒,从魔怔之中找回了清晰的自我,绕过了何方,走向了窗边,直接对上了圣主的双眼。
圣主瞬间明白了年轻的研究员想做什么,立刻摇头制止,金色的长发如同朝阳下散落的清澈湍急的水流,奋力的表现着拒绝和不舍。
可年轻的研究员眼中酝酿着寒冰,毫不心软的拉上了窗帘。
此时何方感觉到研究员的温暖的手指贴近,摘掉了吸附固定在他颈椎上的测谎仪,带着歉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抱歉,城主大人,让您为难了,我会惩罚自己上交半年的工资做城市收入的。”
何方倒抽一口冷气:“倒也不必……”
上交半年工资,就因为多问了两个问题?
“不,我一定要上交!”年轻的研究员对自己自私的行为痛恨至极,“我居然为了一己私欲让城主大人为难了,我罪无可恕!”
何方:“……”
何方:“……不然我们还是先去问问闵至舟吧。”
何方无法处理。
何方转移了话题。
闵至舟听到测谎仪的用法,直接当着所有研究员的面,褪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肌肉。
何方看着那肌肉,再想想自己这一副白斩鸡的模样,庆幸自己的测谎是在小房间内进行的,不然对比之下属实有点不好意思。
和询问何方的比较私人化的问题不同,研究员们一个一个看闵至舟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没有感情的信息传递机器,冷漠的让人背后发凉。
“魇兽种子的来源有准确的资料吗?”
“目前你们所预知的魇植有多少种形态,密度是多少?魇植本身可储存多少魇兽种子?”
“魇兽种子是如何增值的?”
“被魇兽种子寄生的生命体的行动力和未被寄生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可活动范围是多少,是全寄生还是半寄生?”
一连串的问题十分仔细,和何方所询问的方式完全不同。
何方眼睁睁的看着之前一直看上去有点憨憨的年轻研究员此时操作着完全看不懂的电脑,突然觉得这专业的气氛简直和自己格格不入。
研究员毫无起伏的声音就好像孩童时代正在上课的老师一样,何方开始昏昏欲睡。
很久之后,何方突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伴随着一句“铠甲已经全部解析完毕”的声音,何方发现自己居然在游戏里睡着了。
在游戏里居然睡着了?这难道是游戏设定可以快速略过不必要剧情的方法吗?
在他的身上披着一件不知道是谁的白大褂。
此时研究员纷纷已经开始交流得到信息后的发散思维,何方瞅见闵至舟的嘴都说的起干皮,却得不到一口水。
何方偷偷的去一旁的饮水机企图给闵至舟给予点同情,然而有人立刻接过了他手中的一次性纸杯,对何方温柔的笑道:“城主大人,我来就好,您坐着吧。”
何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温柔的女研究员在倒好了水之后哐当的摔在了闵至舟的面前,冷冷的说道:“喝。”
何方:“……”
闵至舟:“……”
区别待遇这么明显,N-PC大概不明白什么叫尴尬。
“从铠甲的性质可以断定,虽然魇兽种子的特性是附着生命活动和活动痕迹上,但是是必须有实体操作,对风、气压、重力一类的非实体是无法掌控的,这么说来魇兽种子就有非常明确的实体。”
“所以光剑才可以对魇兽种子造成杀伤性的伤害吧。”
“如果被魇兽种子寄生就会成为魇兽,以寿命迅速减少为代价而获得极高的思维能力或者运动能力,我很好奇这个种子的操作原理。”
“只是听种子的特
', ' ')('性,似乎很难被收集,我们需要非人造物来控制魇兽种子。”
何方听的一脸懵逼。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求如何抵抗魇兽种子的侵入吗?
为什么现在好像变成了在探讨要如何把魇兽种子收起来做实验呢?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各位,有个问题现在需要注意。”突然年轻的研究员从巨大的记录数据中抬头,“刚刚闵先生所说的内容中,他进入到和城外魇兽林的时候,是带着五个队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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