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上头有人,他在这里就是累计实战经验的,早晚都得往上调,现在不比以前了到处都是喊打喊杀的盲流,这位置混出头就是一辈子公家饭错不了。”
陈威有些惊讶:不显山不露水平日总是一副不着调的性子原来是官二代或是富二代,够低调的。
熏子不关心那些背景问题,人家还真惯着陈威只参与照了张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照片,其余的都是熏子亲自下手处理,切片、装袋、邮寄都是自已抗着箱子去的,回头又是苦了几天脸,陈威没功夫去安慰他对那位的思念之情,一心看管家的小店,陈阳和陈青想体验下生活,跑来当起了免费服务生,没想到两位大哥往死里压迫,有人来时端茶倒水没人就得摆出书本一心向学,陈威管着陈阳不服气瞪眼又梗脖,熏子一声清咳立马变成小媳妇样儿,这种差距让陈威恨的咬牙切齿,陈老二挖了几天鱼塘,忙里偷闲打算视察下运做情况,进了店看着自家儿子被管的服服帖帖的乐了,对着兼学的熏子感慨:“在早你二叔我老出名了,临进几个村就没有不认识我陈老二的,那时就是一个字——愣,我家你奶一见我淘呀,除了找我大哥再一个就找你爸,除了你爸我还真没怕过谁,都不用说旁的,被那眼睛一瞄,心里直犯毛愣,轮到这一辈了我家小陈怕上你了。”
熏子凑近陈老二问:“二叔,我长的像我爸不?”
陈老二细细瞅了会儿:“像!像极了一看就让人打醋,瞅着比你爸能再精神点儿,说句刺心窝的话,你和小威小前儿(小时候,注意“儿”话音)二叔一手抱一个,一扭头看你傻笑的样儿心里真……”陈老二顿了下才不自然地哼哼两声:“看你小子那样儿二叔就想着以后得把你制的溜溜转,在他儿子面前装回老大。”
忙着卖卤料的陈威翻了个白眼,他二叔这话题转的真生硬,没啥心计话也不过脑子说一半反过磨了收不回去直不扔登(白话:不犹豫,直接)就来个90度漂移,前言不搭后语陈阳都嫌弃他爸说话的水平,把书本挪的老远埋头坐作业。
陈爸和陈二叔对张正的情义远超过熏子,起码他们相处了十几年,而熏子对于父亲的熟知都来源于听说,因为没留下一张相片只能对着镜子描绘父亲的长相,陈威回头看了看被夸精神的熏子,这时除了夸人长的俊,精神外也没别的形容词,前世到了外面才知道有一种帅气叫气质,熏子就是这种类型,就算习惯性的沉默都被夸成酷,他呢有的是长相,可熏子是长相和气质齐驱并进,自己是弱了点天生的东西没法改变的事实。
张艳知道娘家在该里买房后,都在店旁寻摸好些日子了,总算等到张家老两口没进店的身影后,两口子合计到村里堵着,怎么也得问个明白,要是真事儿老爷子的家产怎么也得有自家闺女一份,又掌握了熏子的坐息时间,只要遇不到就没啥事,利益当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难得拎着东西上了门,前面失望太多次,老太太都没正眼瞅上一眼,自从上次给气病了后,张艳一直都没敢进这个家门,一是怕老爷子的火气,二也是怕极了那举起的斧头,今儿个看到自家娘张艳有些难以启齿,老太太看到女婿在闺女背后捅捅咕咕的样儿,先开了口:“你爹下地了有啥事和你爹提吧。”
“那我去帮爹干活去。”大国倒是有眼力件,听老太太提这茬立马站起身,临出门前又向媳妇打了个眼色,在院外转了一圈蹲在窗台底下偷摸听音儿。
屋子就余下娘俩张艳少了顾忌,直接开口问:“娘,咱家在该里买了房,你和爹咋不打声招呼呢?现在地里也没啥活,俺们也能帮帮忙不是?左右咱都是一家人,做小辈的咋能让你们老的受累呢。”
老太太也没那闲心和闺女转磨磨:“收拾房子出力时你们哪去了?那房子你就别想了,好好过自个的日子,俺们不用你惦记,我和你爹就等着熏子再长几岁都过给他,活到张家独苗有出息那一天就成了,到时在底下看到你哥也能有个交待。”
“娘,说那些嘎啥,我和大国还要给你们养老呢,熏子人家大了有主意了能听你们啥呀,到最后不还得指望我这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