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气的胸口疼,我**疼病犯了一场又一场……”
大国关键时刻还挺维护媳妇,听着媳妇被呛的说不出来话,立马火了:“小&逼&崽子,从哪儿疙瘩来滚回哪疙瘩去,这是你呜呜喳喳的地儿吗?”
“怎么狗急跳墙了?”熏子双眼锐利地盯着大国:“上次你媳妇和你说了吧,我向他动了斧头,真以为这事就算了?这几年我是寻思明白了,硬碰硬我落不到啥好下场,你们真没让我失望又来硬气一回,还真是下狠手啊,”把信封的图片一张张到了出来:“呈经有个人告诉过我,我要不学好这里面总有一张是记录我的,或许是血的胡拉的尸体,或许是八驴子(牢)里其中一个犯人,也来看看有没有适合你们的,不然在这里把我灭了吧,成全你们的念想问问你们闺女,我来前是坐车来的,不巧认识的人还不少,我竟然敢来这儿,我怕啥?说生无可恋也不假,我爷奶有陈爸养老受不了苦,我爸死了,我妈不要我了,我还有啥?你们呢,怕吗?听说人蹲了八驴子不会马上挨枪子,先得磨磨人的意志,你们还真别不信,那人跟了我有一段日子了吧,他有没有和你们说过,那小店经常有片警和警卫员光顾?”一把把图片扔向愣神的两人,厉声喝道:“你们真是能奈呀,一心就钻进钱眼里了,以为我死了你们就能拿走我爷的一切,有没有去打听下顾人行凶的后果?我让人一锄头整死了,你们能享到好?就你们脑子好使,旁人都是傻子?还没办成事呢,见天就管你们要钱了,那要办成了呢,到手的钱都没捂热乎就进人家的口袋了,他下手都寻摸不到好地儿,被人嚎了一嗓子吓的屁滚尿流的,蠢的无药可救了,都仔细看看先体验下吧。放心你们进去了,我会把真相替你们宣传的,那时猜猜有几个人去看你们,爹娘?被你连累的都抬不起头了吧,闺女?一辈子都活在让人唾弃的眼光下,就算她们去看,你们以何种脸面面对他们,活在农村你们比我了解这种传播速度。”
“你……你他妈的少吓唬人。”
“吓唬?要不要试下。”目光来回扫视着沉默的两人,最后定格在张艳身上:“都说我爸脑子灵啾,看你让我有点怀疑这种说法。”
张艳冷哼一声:“灵啾又怎么样,你爸还是死在我前头了。”
“确实,记得我有多久没叫你姑了吗?”张艳看着面前现出不可一世的面孔,有种无地之容的羞愧,她清楚记得这个孩子在牙牙学语之时伸着小手臂奶声奶气的叫过她姑姑的,至于何时没了这个尊称她从来都没有留意过,他长大了两人面对面时都是恶语相向,哪有一点儿姑侄情份,张艳闷声不响熏子接替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记得六岁前的零星片段,可能印象太深的关系,那时是多大来着我被爷爷抱着他让我叫姑姑,后来爷爷抱不动了,换成陈爸说那是姑姑,好像只有几年吧,再也没有人这么告诉我了,张艳我记不起我爸的样子,却记得这些,你能告诉我你哥在你年少时是怎么宠爱你的吗?或是他对你不好?时常打骂、苛刻?对于你来说那些过往是无关紧要,不过我是看在他的面上才想保住你这位他生前爱护的亲妹妹,不然凭你以往的做为值得我动这种脑筋?你有一点儿做对了,你没上门找我爷和我奶说事?你也觉得愧疚了吧,差一点儿张家的血脉就断到你们的手上了,张正唯一的儿子,你唯一的侄子就差那么一点儿……”
“够了,”张艳尖叫着打断了熏子的话:“你到底要干啥?”
第四十七章
熏子指了指大国:“我要他写下认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