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脸子了,喂,等我会儿呀,上哪儿呀?”
甄安肿着鼻子冲进家门,他现在还是一名伤患,没有传扬的那么严重只不过鼻梁骨折而已,只怪它太突出板砖又是平面武器,整句好听的他的鼻头拯救了他其它面部器官,三人占了一间病房,无人时打打扑克,侃侃大山(聊天),有人时**几声过得很潇洒,今天一指令全部召回:“爸,章明旭那小子还没低头认罪呢,我出什么院啊?”
甄兵揉着额角慢慢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三个男孩,同样的盛气凌人、骄横跋扈,几家经过一夜思考决定心气难平有何用,不如一笑泯恩仇,事有蹊跷谁也不敢大意,面对儿子的质问他避重就轻的回道:“算了,暂时不要惹章明旭。”
“老甄你的意思是那小子和齐总有私交?”
甄兵轻蔑地哼了一声:“他还没那能奈,”目光转向自家儿子问道:“你老实说,有没有看清那两个帮手的样子。”当初他告诉过甄安不管谁问都咬定清楚对方的长相,怎么动得手都要说的清楚,这样才能达成有利的证据,可是今天他必须搞明白这背后到底是怎么样的关联。
“我哪能看清楚呀,那两人猴奸的脑袋上套着红布头,我姐不是说在火锅城看过吗?查到是大学生的。”
甄兵又揉起额角,多方打听下的结果章明旭、胡南是和两个大学生有交往,可那天到底是不是两人做了帮手谁也说不准。
“爸,我再去查查?那两人的体形我记得清楚,”甄安咬着牙攥着拳头:“等我认出来整死他们。”
甄兵忙劝阻:“不可,现在离他们越远越好,齐总还在国内虽不动声色但不排除静观其变。”
甄安不以为然的说:“我们非要通过他吗,处处看人脸色真没劲。”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们知道现在在这块有多么严重的干扰和冲击,独自闯出去的受到多少抵制?安排个时间宴请胡、章两家。”
不同于其他人的冥思苦想,陈威、熏子不明事态在家练习交际舞,厨房里炖着盅,打算晚些带给章明旭补身子,难得放了假两人决定放松一把,陈威右手搂着对方的腰部,熏子右手搭上人的肩膀,跟节拍一退一进,两人都是硬腰板子,舞姿没有庄重典雅,舞步少了严谨规范,像木头桩子迈着顺拐步,就这样陈威的口号喊的照样起劲:“一、二,左脚退右脚退,顿一下,往前迈步。”熏子挺认真地留意脚下,就怕踩到人。
门铃响起熏子放开人去开门,陈威擦了几把脑门,这舞跳的挺费体力的闹了一头汗,胡南进门竖眉瞪眼,凶神恶煞:“都麻溜去墙角蹲着,自己干了啥事儿心里清楚吧,说出来就太伤咱兄弟的感情了,赶紧的!”熏子给人捶肩按腿,陈威挤眉弄眼大唱赞歌,还是没逃过处罚,胡南端坐在沙发上,他们规规矩矩抱着膝盖蹲墙根,门铃再次响起,胡南一摆手:“老实蹲着有你们啥事儿?”开门迎进手提水果的章明旭,他们出了医院就保持三米的距离,各开各的车各做各的事,胡南就觉得这个人挺不讲理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总纠着那点儿错事不放,他是个爷们整天甜言蜜语的别说章明旭了就他自己都受不了,动不动还发点小脾气,哪还有当年那样屁颠颠叫他“南哥哥”的可爱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