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也可以怀疑我对帝国的忠诚,但你不可以贬低我织毛衣的能力!”他凑到龙隐面前,微微露出牙齿,尾尖旋转,似乎在寻找哪个角度刺下去会让龙隐死得更快一点。
龙隐没有再试图激怒他,而是举起了双手。
代达罗斯又恨恨地瞪了他片刻,把一件毛衣丢给他,转身就走。
龙隐前前后后翻看着毛衣,唔了一声,“针脚密集,花纹也很时髦……不得不说他是个织毛衣的好手。”
说着,把脑袋套进了毛衣里,试了试大小,流露出欣赏的神情。他张开双手,仔细地理着袖口。
我扶额:“够了。脱掉。”
“怎么了?”龙隐温柔地问我,“我挺喜欢这件毛衣。”
“这是别人织的!”
龙隐思考了一会儿,转着眼珠子,不太确定地揣摩着我话里的意思:“对,我知道。代达罗斯织的。我认识代达罗斯,他刚刚就站在这儿,把毛衣甩在了我脸上。”
“你不能在我面前就这样二话不说地穿上他织的毛衣!”我暴躁不已,“你穿着这个简直就像无时不刻不在提醒我:啊,米糯糯,作为一个omega你根本不会织毛衣。”
龙隐松了口气的同时笑出了声:“糯糯,我压根不在乎,你嫁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织毛衣,不会烧饭做菜,不会做家务,只会修电路和养猪。但是我会。我们家里有一个会就可以了,不是么?”他亲昵地拍拍我的脸。
“脱掉。”我严肃地指使他,“休想在我面前穿其他人织的毛衣……你是什么毛病?人家还是个alpha!”
龙隐立马一脸严肃地脱掉了毛衣,似乎慢一秒就会被烫到。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谋划进攻的事了。”他突兀地说了一声,走下楼梯。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我不知道你会因此而生气,虽然我挺高兴,你好像从来没有吃醋过……”
“够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吃醋……还是很可爱。”龙隐低下头,又偷瞄了我几眼。
我们俩往下走,走着走着我就拿小拇指勾住了他的。
“你好像很怕我。”
“我怕你生气,怕你离开我,唯独喜欢你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对我生气。”
我牵住了他的手:“你是我的。”
“你也保证你是我的。”他拽着我往他身上带。
于是又疯狂地无人经过的楼梯上来了一发……
我觉得新婚燕尔这个频率应该是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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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之后,龙隐邀请希洛人在庄园里度过整个冬天,并且调遣沙左的亲卫部队在这里驻守。他把管理希洛人的权力交给了尤希。
“这会让我看上去像个傀儡。”尤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