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因发髻散乱而微露出的通红耳根。
一起生活了几年,自认十分了解情人的他,在看见另一半那生病发烧的前兆时,顿时心下一惊。
虽对应初阳不搭理他的行径有些冒火,但怒气终究比不上心底的关忧,迎曦探手轻推了推男人的肩,放柔了声音问道:“怎么?生病了吗?”
听见迎曦担忧的声音,应初阳此时感动得简直要落泪了。
呜呜呜……他就知道,还是爱妻好,虽然平常凶他打他,可在非常时刻还是最关心他的。呜,比起那些师兄弟好多了,呜呜。
眼眶泛红,他感动得差点就要扑上去紧紧抱着人大哭。
可转身的动作,在松开掩着脸的手时,硬生生停在空中。
不、不对,他现在这样转过去,一定会被迎曦发现不对的,迎曦一发现,那那票后啊公主的一定也会知道了,然后跟着那票师兄就会很惨,师兄们一很惨,一定会把错怪到他头上,那到时他就会更惨!
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望着应初阳奇怪的反应,迎曦心上一火,受不了那个老是在奇怪的地方扭捏的家伙,他眼一眯,直接伸手将人扳过来。
“啊!”被情人突来的动作一吓,应初阳低喊了声。
看见男人那清俊的脸胀得通红,迎曦同样的也被吓了一跳,随即涌上的却是更深的担忧,伸手压制住应初阳扭挣着的肩膀,将人牢牢固定在原位,高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到手心,熨得迎曦心下一震,张嘴低声斥道:“别动!做啥生病了也不说一声?!”然后缓缓俯下头,细眉微拧地将自己的额贴上男人的。
有些忡怔地望着那张细美的脸庞不断朝自己放大,直至紧贴着自己,那轻浅的气息如暖风一般拂上他的脸庞,烧熔了应初阳最后一丝理智。
猛然伸手扶上迎曦的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突地一阵天旋地转,让迎曦有些呆愣,还未反应过来,处于上方的男人就已无法自制地将唇辗压上他的。
牙关被撬开,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有些粗暴地在他嘴里舔吻着,他瞪大了眼,还有些搞不清楚情况。
有些用力地吸吻着人的双唇好一会儿,应初阳总算觉得自己体内那燃得猛烈的火有减缓的趋势,轻吁了口气,他放柔了动作,以舌轻描着那被他蹂躏到有些红肿的唇。
看着身下的人犹是一张搞不清楚发生何事,楞楞地微张着嘴的表情,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反正做都做了,横竖事后都要跪算盘,做一半不如干脆做完全套算了!刻下还是先想办法解决自己体内的火比较重要,至于之后的事,只好之后再想了。
师兄们,这笔帐我会好好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