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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套新的衣服,缪枝站在餐桌旁,将每一道菜的罩子都揭开放好。内嵌着火符的罩子巧妙地保存着菜肴的温度与鲜度,即使胡闹了半个早上也依旧不影响风味。
夏仲略略地扫过,尽是玲珑的手艺,挑了挑眉:“你做的呢?”
缪枝揭盖子的手一顿,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染上一丝窘迫,但也只得将那份放在最角落的炸丸子找了出来,端到主人面前。早上已经把伺候梳洗的活推给了玲珑,若是连准备早餐的活也一并全推了,那只能说缪枝真的是皮紧了。
不过这只一道炸丸子,也很难说得上合格。
夏仲看着面前那四个和整张桌子格格不入的丸子,笑着尝了一个,味道其实还行。但将早餐偷工减料到一道菜,直接放过还是太轻纵了。勾了勾手指,自知过不了关的缪枝便低眉顺眼地跪到了夏仲身边。夏仲抬脚踩上缪枝的肩,少年便顺从地跪伏下去。
“手撑好,给爷架个脚。”
直到夏仲吃完早餐,看了眼还在脚下的缪枝,总有些想法便冒了出来。夏仲换了个大马金刀的坐姿,拍了拍自己的腿。
缪枝睁着自己那双黑亮的眼睛,在夏仲身上转悠了一圈,起身,趴到了夏仲的右腿上。
屁股被搁在主人的腿上,双手放在耳旁扶着主人的另一只腿。这个姿势不难受,却太过羞耻,仿佛自己是个不听话的小孩被铁面无情的夫子捉住,摁在腿上教训。但缪枝早已不是需要上学堂的小孩,已经抽长开来的身形长手长脚的,小腿搭在地上,有些害羞的动了动,又被主人轻轻拍了一下给制住了。
抬手捏了捏少年紧实的臀,又嫌手感不够好,一使劲便拽下了少年的裤子,光滑饱满的臀肉便暴露在了空中。
微凉的风吹过肌肤,缪枝感觉更羞了,连耳后也不由得泛上红色。
夏仲的手在缪枝的屁.股上作乱。
先是极尽温柔的抚摸,揉捏,直到那两块肉一点点变得温热起来。虽说这动作并不色.情,但这姿势让缪枝的呼吸间都浸满了主人的气味,况且早上刚刚经历一场没能发泄出来的性事,怎能不动情。
感受到腿上迅速反应过来的硬物,夏仲有些好笑,用力抽了一下缪枝的臀肉:“事不好好做,倒是有心思发情。”
这一下用了夏仲近七成的力,抽得缪枝臀肉上泛起一阵肉波,逼得缪枝忍不住弹起身体,却又被主人的另一只手摁住。
再之后,便是接连不断地抽打。
不知道为什么,按理来说缪枝这种的肤色应该是很容易上色的,但其实不然。不管什么刑具,在缪枝的身上,最先显出的一定是青紫而不是粉红,或许能给这具肉体染上红色的,除了鲜血便只有夏仲。
夏仲没收着手劲,很快,缪枝挺翘的屁.股便已是青紫一片,连尺寸也似乎肿大了一圈。夏仲停手放在缪枝的臀肉上,感受着手掌之下传来的火热。缪枝这种性格教训起来其实很没成就感,他很少哭,更是几乎不会求饶,逼急了也只是默默流泪,偏没什么声音,等发现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流了满脸的泪水了。
但如果你只是莫名其妙,突发奇想的想找个人揍一顿玩,却是个不错的人选。
休息了一会儿,夏仲又扬起了巴掌。
缪枝感觉自己屁.股上像是有火在烧,疼极了,偏这身皮肉又下贱的不行,只要这疼痛是主人赏赐的,永远能在之中品尝到情欲的滋味。手指虚搭在主人腿上,疼极了缪枝也不想扰到主人的兴致,只得僵着手,咬牙强忍,一口银牙都快碎了。
直到夏仲终于是尽了兴,那屁股已经是青紫肿胀的不能看了。亲自给人穿好了衣服,将人抱到腿上,避开伤处坐好。
“真可怜。”夏仲一边说着,一边吻着缪枝脸上的泪痕。手依旧不老实,又从前面探了进去,握住了那个已经半软的小家伙。
“主人!”被揍肿了屁.股都没开口的缪枝,却被这一下给撬开了嘴。
夏仲没说话,手指熟练地抚过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再扫上已经不住开合着的铃口,每一下都能换来缪枝身体的一阵轻颤。
太爽了,刚刚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抽肿了屁.股,现在却又被人温柔地抱在怀中,手指扫过的地方全是敏感点,要不是阴.茎根部还套着银环,只怕主人的手刚刚落上,缪枝就得忍不住射出来。
“主人啊!求主人!让……让缪枝射啊!”缪枝攥着主人的衣角,肩颈紧绷着如同一只被猎人捉住了翅膀的鹤。
谁能抵挡住清冷少年在自己手中变成荡.妇的模样呢?夏仲笑着凑到缪枝耳边:“真骚啊。”
“只……只在您面前……骚!”根部的银环被人打开,灭顶的快感逼得缪枝尖叫出来。
“小缪枝,你又得换裤子了。”
“最近都在干什么?”等缪枝收拾好自己再出来,夏仲问道。
“闭关了一下。”缪枝撩起下摆,端跪在主人身边的茶案旁,一副清冷公子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这清冷的外表之下,藏在一副怎样火热的身躯。
', ' ')('“有什么收获吗?”夏仲难得有点心思考问一下内门弟子。
“炼了批丹药,一部分送去了后山,还有一部分是给主人的。”缪枝从自己袖内取出个百宝囊,双手奉到了夏仲面前。
“入库吧。”夏仲点了点头。
缪枝点了点头,收了百宝囊,见面前的水温度到了,便沏了壶大红袍,给夏仲奉上。
没接缪枝手上的茶,夏仲摆了摆手:“把棋盘摆上吧,下两把。”
顿了一下,夏仲看着还举着茶的缪枝,轻笑一声:“输了的棋,给我吃下去。”
“用下面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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