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如此紧密相贴,沉芸觉得非常危险。她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跑不掉,又怕少年突然发疯。臀间粗硬滚烫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压迫感十足,沉芸紧张到甚至忽略了手上的疼。
她屏息等待暴风雨,但出乎意料的是江景麟没有更过分的动作,只是拉起她受伤的手细细端详。
沉芸的手很白,和鲜血一对比就看起来有些惨烈。因为一顿拉扯,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撕开了,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如同漫漫雪色中的几点红梅。
江景麟牙根发痒,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埋下头去吮住了掌中柔荑。
“呀……”沉芸惊吟一声,满脸通红。她的手紧紧攥在男人的大掌之中,江景麟时而用长舌舔过伤口打圈,把所有血珠卷进口中细细品尝,时而双唇轻嘬,齿间轻咬。手心被温热的唇舌夹击,不疼,但是很痒,沉芸不自觉地想到某种犬类生物,一时竟不知道是羞怯更多还是好笑更多。
过了许久,少年终于抬起头来,舌尖慵懒地舔过唇角,魇足一笑,“还挺甜。”
他抓着沉芸的手没有松开,从怀里掏出金疮药和布带,细细给她上药包扎,手法利落熟练,不过片刻便包得规规整整,应是常年在军营练成的手上功夫。
看着他的侧脸,沉芸心跳漏了一拍。
世人皆道江景麟少年将军,英勇无匹,后面总会跟上一句:只可惜脾气混,戾气太重,就是个没长大的混世魔王,哪儿比得上他同胞哥哥翩翩公子,风华无双。沉芸深以为然。但是此刻,她突然觉得世人评价不尽然。眼前人剑眉星目,眸光深邃,偏偏笑得邪气又张扬,有种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成熟痞气,似乎……也不差?
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半晌,沉芸不自在地挪了挪,谁知脚下一滑,粗挺的性器直接隔着袍子滑进了腿间肉缝里。
“嗯……”
江景麟忍得手上青筋暴起,“啪”一声,没好气地拍了拍她浑圆的臀瓣:“还招我呢?嗯?”
“我没有。”沉芸声音细若蚊吟,“这么坐着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