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白怀民却顾不得许多,胯下尘根勃然而起。杏沓羞道:“老爷,您没事儿揣一根铁棒子在腰间作甚?”白怀民笑道:“好人儿,为了同你欢愉呀。”杏沓道:“如何欢愉?”要说这杏沓真如表面这般娇羞守则么?非也,这个丫鬟是个十四五岁的处子不假,却也是个早熟的。起先听见老爷、太太干事,弄得山摇地动,阴中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往日在金钗屋内干事,做的不过是端茶递水的劳力活儿。更何况金钗还是个爱娇的,如若一点差错,少不得一顿臭骂。这丫鬟仗着自己姿容美丽,便动了勾引老爷,混个姨娘当当的心思。故意等到老爷和太太在屋内干完事了后,穿上衣裳摸黑出来。如今白怀民这样调戏,那里放得他过?半推半就地走到僻静去处,就对白怀民道:“老爷怎样这等狠心?日夜只顾着看太太,却不知道看看奴婢。奴婢早就倾慕老爷才华、品貌许久。刚才那样好滋味,太太不知珍惜。何不使我尝一尝?”就把一手搂住白怀民,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白怀民见她原形毕露,心下得意.就叫杏沓睡在懒榻之下,将她阴户扒开,然后取出阳物,唾沫也不搽,对了阴户直抵。那丫鬟不曾经人弄过,暗想那件东西是好玩的新奇玩意,所以扯他弄,还愁他不肯弄。不料,他把阳物一抵,疼痛难当,就喊叫起来。白怀民见她是个处子,就搽上许多唾沫,紧紧朝里又抵。杏沓又叫喊起来道:“做不得!若再照样,一些好处也没有。为甚我主母弄了就快活,这是何故?”白怀民就把初次干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干过十余次方才会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钱忒大,你当不起。今日容我先用指头替你松松,然后等我干就不妨了。”杏沓听了,觉得在理,便把头点了点,算是答应。
不料二人正要干事,身后却照来灯笼的光线。唬得二人一激灵,白怀民扭头看去,身后不是别个,正是金钗和其他的几个丫头还有个老妈子。金钗只披了一件睡衣,手上提着灯笼,面上泪痕点点,悲伤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恼怒。见此情景,劈头盖脸地便朝杏沓打去:“你个小荡妇!若不是当班儿老妈子们听着异动来报我,你还要挖俺的墙角么!”那杏沓身量瘦弱,被打得抱头鼠窜,口中直呼“老爷救我”。白怀民却一扫方才柔情蜜意,只顾冷眼旁观。金钗冷笑道:“姓白的,你莫看我只打丫头,不打你,你便觉得自己在理了。我肚儿里是你的亲骨肉,你却背着我同我屋内丫头做这档子脏事儿、烂事儿!今日若是要丢脸,要撕破了脸,那便一起撕!”说着,竟如疯了一般朝白怀民抓打过去。白怀民不耐烦地一甩袖子,金钗便摔了一跤。索性是跌坐在地,没有伤到肚子,不过也疼得满头大汗,口里直“诶唷”了起来。白怀民嘲讽道:“你不过是个被人玩烂了的货色,怎么配同我提什么骨肉、妻子之话?你若真想死,也不用用头来撞我,我回屋拿了剑,现在就把你杀了也不是不可。”说罢当真要提腿就走。那老妈妈跪下哭道:“老爷,老爷!太太都摔了,您开开恩,莫要再气她。夫妻打架事儿小,伤着孩子,便是大事了。”白怀民冷哼一声,掉头便走。
回到客房,白怀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今天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如此不顺。刚想坐下,却发现茶壶里没有茶水了,气得一巴掌扫倒了桌上器皿。一当班小厮连忙跑来道:“老爷,可是有什么吩咐的?”白怀民抬眼一看,心里不禁又欢喜起来——为何白二爷这情绪如此多变,不为别个,正是因为这小厮就是扶他回来的那个清秀小生。若说淫虫是以淫为食,那白怀民这样的淫魔便是以淫为命了。白怀民虚咳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可知道这茶壶里都没有水了?”小厮忙道:“老爷,我名叫书烟。这倒茶的活计想来是那些小丫头们搞忘了,可不关小人的事儿啊。”白怀民笑道:“那你往前几步来看看,这壶内是不是一滴水也没有?怎么给你们立的规矩?——不管什么时候,茶壶里都必须有热茶,以防主子需要。你不是小丫头,却也是个做下人的。怎能推脱?”书烟知道辩解不过,只得上前看了一眼茶壶,垂手道:“小人该死小人这就给老爷拿茶去。”白怀民摆了摆手道:“罢罢罢。现在吃了茶,只恐怕睡不下了。”索性走到床边道:“愣着做什么?快来服侍爷睡觉。”
书烟不敢忤逆,连忙上前替他宽衣解带。白怀民却故意捉住他的手摁在自己男根上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书烟大惊,清秀的面庞上浮现了一层红晕:“这...这是老爷的阳物。”白怀民大笑道:“聪明。不知书烟的阳物可宏伟?”书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道:“老爷,小人是贫苦人家,恐怕脏了老爷的眼。”白怀民捏着他的下巴,半威胁半暧昧道:“怎么?爷就是喜欢看。你是贫苦人家?那你给我肏了你的屁股,你家从此便银米不愁,这不更好么?”说着,不管他是否愿意,便把他扔在床上剥了个精光。
原看书烟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想来那话儿并未发育太好。果然褪下裤儿后,见他胯间之物生得分外可爱,本身莹白,头角鲜红。根边细草蒙茸,皮里微丝隐现。量处岂无二寸,称来足有叁钱。十叁处子能容,二七娈童最喜。临事时身坚似铁,几同绝大之于;竣事后体曲如弓,颇类极粗之虾米。脸上通红颜色如女子一样妖姣,姿色都与标致妇人一般勾人。从前在家的时候,白怀民也有几个娈童小厮,可俱不会作骄态,白怀民虽不时弄他们还不觉十分得意。可这书烟虽表面上推推让让,真当干事时节却显现出本性狡猾来。二人行乐之时态耸驾后庭如妇人一般迎合,口里也会做些浪声。白怀民一肚子的邪火终于得以发泄。
从此以后,白怀民便最垂爱他。所以以后每晚甚至不再关切金钗,单叫他上床好发泄狂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