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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身患惊恐忧思病症消受软玉温香病(2 / 2)

此后几日,柳文山的衣食住行,一概由金钗负责。又日日准备药贴替他敷眼。柳文山并没有任何好转,却不敢叫金钗失望,只得说:“感觉眼上清凉,想来神医的药贴也是有奇效吧。”

只是几日操劳,又记挂着银子,金钗也劳碌病倒了。柳文山眼盲,不便做饭,金钗起先还能自己料理,却因着累上加累,病得更重了些。柳文山心疼不已,叫了隔壁的婆子来客栈帮忙料理饭菜,自己则安心贴意地照料起金钗来。金钗看他忙碌,心下感动,愈发对他真心起来。

这日,那婆子替金钗煮好了药,柳文山亲自接过给金钗喂药起来。那药苦涩,柳文山便备了几块雪花洋糖在一旁,金钗喝一口药就喂一口糖缓解些许。金钗笑道:“辛苦哥哥。”柳文山叹息道:“妹妹这是什么话儿?我身子不爽,都是妹妹照顾。乌鸦尚且知道反哺,喜鹊尚且知道报恩。我若是这些道理也不明白,那岂不是倒了我大丈夫的名头么?”金钗看他心情比前些日子是开阔不少,心里也高兴了,道:“哥哥,能嫁给你,真是妹妹这辈子最大的福分。”柳文山红了脸道:“什么话儿。妹妹这样花容月貌,嫁给我粗陋书生,真是委屈你。”金钗笑道:“哥哥,你又太谦了。一来哥哥哪里丑陋?二来,常言说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哥哥这样诚心待我,哪怕面皮上不如现在俊逸,我也心甘情愿。”柳文山俯身与她亲了个嘴儿道:“妹妹这小嘴吃了洋糖,比往日还甜了。”金钗故意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哥哥,亲一下便想走么?”柳文山红着脸故作镇定道:“妹妹,你现在身子不好。可不能再做这事儿。”金钗把他拉到榻上,柳文山倒是身体也诚实,将计就计地躺在榻上了。

金钗笑道:“哥哥,你不知道,男儿这阳精,是最有阳气的。只怕能医治百病。不然那话本里的妖怪为何都要吸取男人阳气呢?”柳文山嗔道:“随你去吧!”

金钗便把他衣裳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赤条条。二人身体俱是白皙纤细,相拥在一起更是像画儿一般美丽。金钗握住柳文山那硬气一半的男根,在手里上下撸动几下,那男根便坚硬如铁起来。金钗娇嗔道:“哥哥真坏,嘴上说着不要,这话儿却急着往妹妹穴儿里刺哩!”柳文山只是脸红不语。金钗弯腰,把那男根含在嘴里,小舌舔弄之。柳文山从没受过这样玩法,喊道:“好畅意!好畅意!好妹妹,这是做什么?”金钗笑道:“这是品玉吹箫之法,哥哥是处子之身,自然不知。”柳文山道:“想来是妹妹和那些土匪、嫖客学来的床笫功夫。”金钗想,若说是,他一定怨我,便气鼓鼓道:“哥哥,人家为了你专门学的。哪来那些个臭男人?”柳文山知道她的心意,只笑道:“不论怎样,我都爱杀你了!怎么顾得你的前情往事?还望妹妹多弄弄。”金钗这才低头继续摆弄那男根。许是因为柳文山原是童男之身,又个人爱干净些,这屌儿吃起来竟只是有淡淡的腥味。并不像金钗之前所吃过的肉棒那样腥臊恶心。又是深粉色的头,怒红的身子,叫金钗捧在手里,爱不释手。金钗所御屌儿,极大的,有朱九、白怀民之类,极有技巧的,有皇上、王二之类。却没有一根叫她吃得这样投入的。

柳文山只觉龟头瘙痒,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便道:“好妹妹,叫哥哥插一插那穴儿吧。”金钗笑道:“正有此意。”便跨坐在他身上,来了个观音坐莲之势。看她腰肢柔软若水蛇,娇声婉转如黄鹂撒娇,早叫柳文山心猿意马了。抱住她那娇臀便大干起来。金钗把手臂搭在他肩头,嘴里喊着:“哥哥好厉害!真是要干死妹妹了!”柳文山笑道:“不知哥哥和其他男人比起如何?”金钗故意赞他道:“哥哥威武,自然比其他男子更胜。其他男人大都要靠外物助兴,哥哥什么也不用,也能如此神勇。”柳文山好奇道:“哦?我不通晓风月之事,不知其他男人做什么助兴?”金钗娇羞一笑,想着编个奇趣的故事,叫他也动一动性。略一思考,便道:“早年来,我在怡红楼也听着其他姊妹归纳,说男人助兴,大都靠着:看春意、读淫书、听骚声。”柳文山道:“‘看春意’、‘读淫书’,这两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从未做过,想来那淫书、春意也是个安逸的,否则不会叫世间这么多夫妻以此助兴了。至于这...‘听骚声’这件事,不但文字不曾看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怎叫做‘听骚声’?”金钗道:“世间男子女子,都有爱这个的。说给哥哥听,只怕哥哥说我不懂礼法。不过是说我怡红楼内见闻罢了。记起当时,我怡红楼内有个姐妹,她生平就喜听人干事,可以助她的兴动。她有个常客,好像还是从高丽来的。那客人叫做朴老倌儿,名字也取得奇了。这朴老倌儿五十来岁,早就过了壮年时期,自然难以动性。就也有了听骚声这癖好。二人一拍即合,故意叫朴老倌儿偷她丫鬟,又要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等丫鬟极快活不过,叫唤起来。那姐妹听到兴浓之际,然后咳嗽一声,朴老倌儿就如飞走来,抱她上床,把阳物塞进去,狠舂乱捣。不可按兵法,只是一味狠野战。这等干起来,不但里面快活,连心窝里都快活。只消七八百抽,就要丢了。所以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

柳文山啧啧称奇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只是一件,依你方才说话来,那朴老倌儿年纪大了,干你姐妹的精力也在单薄一边,怎能先弄丫鬟,后干正主?而且起先又要弄得极响,干得极急,飞过来的时侯,一定是强弩之末了,怎又能再肆野战?这事我还不能信。”金钗笑道:“起先不要他干,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后来野战,也要央他接济。不然,那里支持的来。”柳文山恍然大悟道:“那代庖的人体力倒是不错。只是如何二男共用一女?那老倌儿自己花的钱要的姑娘,自己还没睡,倒是叫别个男子睡去,又能依从么!”金钗听了,几乎笑得合不拢嘴道:“非也,非也!痴儿,这代庖的人,姓‘角’。这件东西,我们怡红楼最多。只是咱家没有,赶明儿,我也买一个去。明日干事,就要用到此法了。”

柳文山听了,这才明白是“角先生”。何为角先生?原是用初生鹿茸所制,形状和男子阳具差不多,是妇人自家行事时候用的物件。不觉脸红心热,就连男根也涨大几圈。听她要用角先生,笑道:“那今日哥哥便让妹妹看看,到底是哥哥厉害,还是那死物厉害。”也就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了数千,自然从阴户快活到心窝里去。只见金钗手寒脚冷,目定口张,竟像死得一般。若不是预先说破,柳文山竟要害怕。果然死了一刻时辰,方才苏醒。搂着柳文山道:“心肝哥哥,你不消用代庖之物,竟把我弄丢了。妹妹以后再不敢说那话了!”

柳文山听了,这才安心抱她睡下。即日醒来,果真身子好了大半。又将客栈开门来做生意。正开门时,就见善娘回来。金钗忙问:“好妹妹,你可玩儿够了?正是开门做生意的时节了。”善娘笑道:“玩够了,不仅如此,妹妹我还结了善缘。”金钗一听,高兴道:“什么善缘?”善娘朝后挥了挥手,竟唤出一个人来。此人是何人?是何善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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