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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霜华障目尘萦心,重遇故知戏风雨
我在迷离的夜色中,被他一次次送入极乐的巅峰,我呻吟着扭动着腰肢,只想让他撞击那最酥麻的地方。
他强健的腰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我忍不住拿指尖在上面来回摩挲。
随着他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湿儒泥泞的穴口越发松软,乳白色的液体被打成了沫,粘合在我俩交合之处,显得更加淫靡不堪。
他的囊袋打在我皙白的臀肉之上,发出响亮“啪啪”之声。我浪叫之声很快变换,随着快感的堆叠猛然射出白浊的精液。
显然身上之人并没有得到满足,他还在用力征伐我的身体,我已然双目失声开始走心了。我现在竟然沦落至此,随便上了一个人的车,竟然都能行鱼水之欢了?
我心底反复凌虐般想象,似乎每次压垮我的尊严,就让我有种异样舒适的快感,那种快感来自于被征服,被凌虐,被狎玩,被侮辱。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扯开嘴角,露出了一笑容。上官慕岚,你现在还不如青楼妓子瓦寨小倌,恶心透顶了。
可就是这般恶心透顶的人,你们一个肏完一个上,还这般跪伏在我腿间,当真是比我还要贱上一万倍!
心底渐渐扭曲,我落入了黑暗不见五指的深渊。
肆意狂笑,任由欲望带着我冲上云霄,在空中将灵魂尽数撕碎,让肉体喷薄出晶莹的体液,一次次在碰撞中叫喊,最终,归于平静。
再次醒来之时,我浑身衣衫褪尽,躺在凌箫哥哥的怀里,他搂着我睡在宽大的马车中,丝滑的锦缎在我俩身上松垮垮的遮盖着。
我抬眸看他,问:“这是哪儿?”
他指尖揉了揉我的唇道:“我的车上。”
我“哦”了一声,扭动腰肢,果然,酸痛。不过心中惊异,竟然没人来寻我吗?
他忽然道:“他们知道你在我这儿。”
果然,又被他看穿了心思,他何时变成这样了?
他一只手抚过我的小腹在我腰间上来回捏了捏道:“我当国师之后就变成这般了,岚岚觉得刚才如何?”
我瞪了他一眼问:“你有妖力?!”
他嗤笑一声:“不过是你心思单纯而已。”
我“嘁”了一声,故做生气问:“你何时成了国师,我竟不知道。”
他一边捏着我的腰,又一边摸到我的大腿根处,口中沉声道:“你我多年未见,遂一见面就这般亲密,你难道不应该哭着问我为何吗?”
我也嗤笑出声,讥讽道:“哥哥见我已然被人调教成了这般模样,不觉得脏吗?”
他忽然眼眸怔怔看向我,那眼底有些深深的情绪是我看不明白的东西,他吻了吻我的唇道:“岚岚不脏,岚岚只是在这腐败的世界里,顽强活着而已。”
听他这一句话,我心底忽然晕染开了一层酸意。
没人理解我,没人关心我,更从来没人心疼我。
可为什么,此时,竟然是这样一个人,说出了我心底的渴求。我只想活着而已,活着的代价就是让我烂到骨子里吗。
这泱泱大国,竟污秽肮脏至此。碧血满地,白骨撑天。我又当何为?
见我神色有异,他忽然一把推开我,冷声到:“滚下去罢!”
我猛然一惊,刚才还柔情似水的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仔细向他瞧去,果然,那眼眸又变成了琥珀的流光色泽。
我心中断定,凌箫哥哥有问题。
我压低了声音冷着问:“你是谁?!”
他也往后撤拉开了我俩间的距离,口气森然道:“我乃当朝灵霄国师!”
我问:“凌箫哥哥在哪?!”
他冷哼一声:“那个废物,刚才又冒出来了?!”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国师有问题。他一会是凌箫哥哥,一会是灵霄国师。难道两个魂魄共用了一个身体?
他见我若有所思,立刻面露了厌恶之情,口气更强硬道:“怎么,还留在这里想继续侍奉?”
我咬了咬后槽牙,拉起身边的衣服胡乱套上,就要跳下马车。
忽然身后一双大手一把将我拉回到他怀中。
凌箫哥哥果然又出来了,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道:“岚岚,你见到他了?”
我有些惊恐回头,你这神魂分离的毛病有点严重啊!
只听他继续道:“他如果对你凶你别怕,不过是国师而已。”
我道:“知道了,他让我滚呢,我现在就滚。”
他依旧抱着我没有松手,只听他叹了口气道:“慕岚,你别害怕我。我也没办法,可我……可我还是想要你的。”
我被他舔了后颈,脖子上湿湿滑滑,刚才平复的情欲又复燃了起来。
我一把扯开他的手问:“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眸色一变,又成了国师。
好吧,我不想说了。
我直接跳下了马
', ' ')('车,用力扶住车轮,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个凌箫,是个疯子吧?
我整理了衣衫,才慢慢渡步往我的马车方向走过去。
刚走到附近,远远看见了慕柏。
他一见我,脸色立刻涨红了,似乎很是生气准备过来与我说什么。他身边的贺雅亦忽然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与他指手画脚说了什么。
我冷冷清清看着两人拉拉扯扯。
半晌,只见慕柏垂头丧气,似乎不打算过来找我麻烦了。我抬脚一跨,上了我的马车。
躺在马车中,我心底冷笑。
他们知道,他们知道我上了凌箫的马车,知道会发生什么。可他们还是默许了。
所以,慕柏,你到底当我是个什么东西。
贺雅亦,你又是个什么角色。
我上官慕岚虽然身体破败,可心还跳着。你们一个个当我是破烂的抹布吗?想丢给谁就丢给谁,真当我是个死人,不会反抗也不会谋划吗?
我咬紧了后槽牙,险些要吐出一口血来。
既已被抽去傲骨,还何须顾及颜面?那就休怪我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
不过苟活而已,那我也要扎扎实实疯一场。你们所有人便同我一起烂在那秽乱的骨血中吧!
到了塞外杜尔伯特部的领地,我便被人拉下了马车,好好清洗整理了一番。
全程几个侍女同侍卫将我死死盯住,不允许我到处走动,我被送至一间房中,看着衣架上挂着的华丽服饰,裂嘴冷笑了起来。
慕柏啊慕柏,你是让我来见脱力契花,还是让我去侍候脱力契花的?
恐怕脱力契花看在我二人自小的情谊,能对我温柔一些?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一道惊雷从窗外劈了下来,我脱去身上的衣物,缓缓抬手换上了华贵的服侍。任由侍女给我束发,被菡萏幽香薰过的衣物香气袭人,服饰色彩更是艳丽。
很符合他们瓦剌人的喜好。
要不是我束着发,恐怕他们都会以为我是不入流的歌姬舞姬吧!
我被侍从领着进了一间卧房,显然,这里是我即将要面临的战场。
我手无寸铁,唯有这一张嘴,一具身体,是我的武器。
今夜,我要脱力契花成为我改变人生轨道的第一颗棋子。
我正狠狠下着决心,忽然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我抬眸,一下撞入了男人的眼中。
他身材比慕柏还要高大一些,肩膀魁梧,腰身劲瘦。脸上的胡渣更凸显他们瓦剌人的沧桑感。
可我不会认错,他正是脱力契花。
脱力契花目不转睛看着我,接着有些惊讶道:“安达!你如何在此处?”
我一听见他喊我安达,心中便踏实了一分。
我起身道:“那应该何人在此?”
他略微尴尬眼神飘忽道:“他们说送来了侍妾在此,怎么会是你?你我多年未见,你可还好?”
我苦笑:“安达,你说我为何在此?侍妾?呵呵!”
我冷笑着,眸中全是冰冷的寒意。
脱力契花似乎终于明白了中原人肮脏的伎俩,他眼眸圆瞪看着我道:“难道他们?!他们竟然这般对你?!安达!你快与我说说,这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
我摊开手臂,让他看我的衣着,口中讥讽道:“你看看,就是这般过来的,被人玩弄,被人糟践,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拉着我坐了下来,咬着牙恨恨道:“当年你我一般,如浮萍如飘木,没想到,我走后,你竟然过得这般不堪,慕岚,我好生心痛!”
我拉住他的手,鼻尖有酸意涌出:“安达,有你这句话,足以!”
我将他拉在屏风之后,我俩的身影透过烛火在屏风上显现出清晰的倒映来,我以眼神示意他,窗外门外都有探子,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安达,委屈你了,陪我演一出。”
脱力契花狠狠点头,示意我来。
我将他按在屏风后的椅子上,让他坐好,我跨坐于他身上,伸手缓缓脱去了自己厚重的外袍。烛火在静静燃烧,偶尔发出“毕剥”一声,绽开一小撮火花,很快又恢复静谧。
我身形的倒映被烛光放大,脱去衣衫的动作也尽显暧昧。
我透过屏风往外看,门外之人果然在窥探我俩。
我无奈伏在脱力契花耳侧,轻声道:“对不住了安达。”
那倒映便如同两个耳鬓厮磨之人,尽显旖旎。
他与我鼻息相交,我闻到他身上有瓦剌人特质的香料味道。那香味豪放而浓郁,与我们中原人大相径庭。
脱力契花僵硬着身体,可双手却忽然搂住了我的腰身,他低声在我耳边道:“既然要演,那就逼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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