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神一黯不明白,心里有些烦躁,面上却不显,他不知她的郁结。
就如同此时她不明白萧景宁已经卷入前世的记忆,她的窈窈是她在她嫁予王七之前怀上的,那一夜她酩酊大醉。
珠胎暗结,家丑却不可外扬,谢怀尚领兵半年有余,谢府和皇室也不可能容得下她,又因为年少的慕艾之情,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把稻草,逼迫王七娶她。
王雍之应该从未相信过,窈窈是他的,所以才这般狠心,只以为是谢怀尚的遗腹子。
毕竟窈窈早产,七个月便生于冬季,那日,王七只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她还记得,那日漂泊大雨,他的声音如冬日的雨水,清冷刺骨。
不带一丝情绪,留给她的唯有虚晃的背影“生于二月,就换做窈窈吧,愿她眴兮窈窈,窈窕聘婷。”
“阿景,都听你的,不许哭”少女的明眸不知何时满是泪痕,可让谢怀尚着急坏了,帕子不时擦着她的眼泪。
转眼间,萧景宁便破涕而笑,声音还有些哽咽,边说边打嗝“我也觉得怪别扭的,她应该生于盛夏,你觉得乳名换做朝朝如何。”
“朝朝,特别好听”
话音刚落,屋内的气氛变得旖旎,少女被他拦腰一抱,雪白狐裘里的玉肤完全裸露,朱色的胭脂红被缓缓呈现。
两人再次沦陷于情欲之中,一声声莺啼婉转,缠绵在床榻间,云鬓微散,修长的指甲把少年的背抓的满是指痕。
纱帘内,烛火摇曳,少女的身躯犹如一艘摇晃的小舟,被风浪拍打的左右晃动,乳波被海水打湿。
浓密的海藻,被船篙撑开又合上,阀门被打开,从船底部灌入海水,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声。
萧景宁身子迎来再一次高潮,花穴的深处不知道被人灌了多少精液,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倦,最后在嘶吼声中射了最后一股浓精。
萧景宁手指早就没了力气,眼皮子最终累的睁不开,最后谢怀尚为她换好了干净的寝衣,等到清晨才恋恋不舍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