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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送了一天的外卖,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房子很小,房东没有给他留灯,他跌跌撞撞地绕过走廊里的杂物,进了最里面的杂物间,里面铺设了一张小床,这就是他简陋的住处。房东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吵得他睡不着觉,他抿着嘴脱了外套,拿着洗漱用品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送外卖原来这么累啊……林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花洒喷洒温热的水顺着乌黑的发丝滴落,划过白皙的胴体,滴落在地上,他打量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皱着眉头。如若不是这副身体,他也不会丢了工作。他疲惫的身体在温暖中被治愈,在水雾氤氲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今天遇见的少年。
刚毅的五官,利落的寸头,性感的喉结和隐藏在浴袍之下富有力量的肌肉,在向下探索也许还有那沉睡的巨物……林浅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身下的小朋友竟然有了些抬头的迹象。
突然变冷的水惊醒了他,林浅赶忙关了水龙头,暗暗骂了一声,胡乱地用浴巾擦干了身体,他满脸通红地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快步回了杂物间。他靠在杂物间的门上,冰凉的门板提醒着他他刚刚的想法有多么不堪,他原本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此时却产生了动摇。
林浅把东西收拾好,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喝了下去,随后就感到了一丝困意,设定好了闹钟他就躺上了自己的小床,缓缓进入了梦乡。
林浅做了个羞于启齿的春梦,可往日陪伴他的AV女神今夜却食了言,他被一双健壮的臂膀按在了床上,粗鲁地剥去了身下的衣物。长裤被扔在了一边,一只大手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爱抚两个卵袋,小兄弟羞耻地抬起了头。身上似乎有麻绳缠上,双手没有了大手的压制却依旧被固定在了头顶无法动弹。薄唇被恶狠狠地咬住索取密液,长舌搅得他不得安生,险些不知如何呼吸。梦中云雾一般的泥泞触感让他感到迷茫,很快他感到屁股一凉,连棉质的三角内裤都被扒了下来挂在了腿上,剧烈的羞耻感将林浅从泥泞的梦里拔出来了一些,又在孽物被爱抚的快感中栽了回去。
叶凡阴沉的目光扫视着被麻绳绑着拼命挣扎的青年,夜岚撇着嘴飘在一边,施了法术隔音,看着这场荒谬的眠奸。
是的,这并不是林浅的梦。叶凡利用笔记给林浅下了心理暗示,夜岚借着隐形的身子潜入了他的小杂物间,并放了一杯混着安眠药和催情药的水在桌上,林浅睡觉没有落锁的习惯,叶凡轻而易举地入侵了他的领地。
强硬地剥去了他的长裤和内裤,恶趣味地将那一小片布料挂在了细长笔直的腿上,不知是不是叶凡恶意的执念,那件纯白的高领毛衣还留在林浅的身上。红绳将林浅美丽的长腿绑成了大开的M型,叶凡淫笑着弹了弹那挺立的小玩意儿,果不其然引得青年可爱的嘤咛声。
大手握住那可爱的肉棒富有技巧地撸动着,林浅的挣扎渐渐变成了隐约带着勾引意味的扭动,喘息声代替了惊叫,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渲染爱欲的淫靡。林浅在叶凡的套弄下很快就要交代,叶凡却在高潮的边缘停了下来,林浅哼哼唧唧得不到满足,挣扎着将身下的小东西往叶凡的手里送。
林浅迷茫地在梦境中浮浮沉沉,满眼都是浴室里想的那人的容颜,心底的暗示慢慢起了作用,原本的观念被迅速腐蚀,一见钟情的错觉植入了脑海深处,随着叶凡的手指破开那未经人事的穴口,林浅被掰弯了个彻底。
干涩的穴口在润滑油的浸润下慢慢放松,叶凡屈起手指在那穴洞内抠挖,引得林浅一阵委屈的嘤咛,很快叶凡将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林浅的后穴里抽插旋转,催情药起了效用,林浅白皙的皮肤晕开了粉红,哼哼唧唧地自己挺腰把肉体献祭给了恶魔。
叶凡被他可爱的反应磨得心痒,他一手按在林浅的腿根处,用力掰开他的臀瓣,在林浅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送进了第三根手指。
林浅疼得皱起了眉头,肌肉紧绷出优美的线条,被红绳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攥紧了拳头,狭长的凤眼被晕染出一抹嫣红,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哭哭唧唧地被叶凡按着腿根用三根手指肏得死去活来。
叶凡享受着未经人事的小孩儿温软紧致的后穴,强效催情剂开发出临林浅身体的潜能,前列腺分泌出丰富的肠液,和润滑油腻乎在了一起,很快叶凡就送进了第四根手指,恶意地抠挖着他后穴里的突起,林浅剧烈的呻吟和哭叫印证了叶凡对其敏感点的试探,叶凡笑着猛烈进攻那一点突起,手指远远没有触碰到深处的前列腺,仅仅在浅处试探,林浅就哭哭唧唧地交代了淫根里的弹药。
白浊射出溅了两人一身,精点甚至粘在了林浅的脸上。林浅在梦境中恍惚,只觉得身体很热很热,他并不知道身上的男人的行动,但是欲求不满的渴望冲入了脑海里,咿咿呀呀地扭动着身体,无意识中发出了性感的娇吟。
叶凡用拇指沾了林浅的精液,伸入林浅不住喘息的唇瓣里,勾弄他的香舌,骚动上颚,林浅被他玩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更是诱人。叶凡拔出在他后穴搅弄的手指,“啵”的一声脆响,引得叶凡一阵激动,小穴一翕一张
', ' ')('似乎是在诱惑着叶凡的进入。叶凡拉开裤链,将早就昂首的巨物抵在了穴口。
林浅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挣扎起来就要往上逃跑。炙热的巨龙顶在脆弱的穴口,令人心惊的尺寸让林浅无意识地头皮发麻。叶凡却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按着娇嫩的腿根就讲硕大的龙头顶入了湿漉漉的后穴里。
林浅顿时哭叫了起来,腻腻乎乎地惊叫:“不行……啊呜……太,太大了……会坏掉的……”他咿咿呀呀地哭叫着,叶凡享受着凌虐的快感和温软小穴的伺候,抓着匀称的大腿又向里挺进了一节,撕裂的穴肉流出了鲜红的血,犹如处子献祭,顺着二人交媾的皮肉之间滑落,染红了一小块床单。
林浅不堪重负地大声尖叫着,如若不是夜岚配置的安眠药效力极好,恐怕林浅已经疼得醒了过来,眼泪哭了一脸,紧绷着的臀肉夹得叶凡险些交代出来,他狠狠抽了一口凉气,一巴掌拍在滚圆的屁股上,白皙的臀肉被打的抖了抖,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他低吼道:“放松点!”
林浅满脸的眼泪,梦里的他像是被猛兽捉住,从下而上被狠狠贯穿,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只有尖锐的疼痛毫无征兆地撞进了脑海里。
鲜红的后穴艰难地吞入了三分之一的肉棒,却再无法容下更多,夜岚飘在一遍看着热闹,轻笑一声将头探进二者交叠的身体之间。叶凡沉着脸色看着夜岚,低声问道:“你要干什么?”夜岚没有作答,只是低头亲吻着二人紧紧连接的淫肉。
林浅突然觉得疼痛化作了一股奇妙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原本疼狠了的哭叫慢慢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叶凡惊讶地发现林浅的肌肉缓缓放松了下来,并迎合似的挺起了腰,他惊异于林浅的变化,看着夜岚缓缓抬起了头。夜岚绝美的笑颜映入他的眼帘,道:“好歹我也是个妖精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轻薄的唇片压在叶凡的唇角,“玩得开心。”叶凡扣住夜岚的头和他交换了一记深吻,随后挥开夜岚就专心操干起了身下的林浅。
叶凡惊喜地发现身下的巨物轻松地又滑入了一节,虽然没能一口气吞到底,但也接近吞入了一半。林浅微微挺起胸膛,张着嘴轻喘着,唾液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染了满脸,满脸的潮红。他感觉到欲望到达了顶峰,竟然挣扎着往叶凡身上凑,贪心地吞吃着身下的巨物。
“啧,真是个贪吃的小婊子。”叶凡咬着后槽牙,狠了心俯身压着白皙的娇躯,两手逮着他的腰肢一口气干到了底,林浅瞬间感觉快感在脑海中炸裂开来,脑内全是嗡鸣,括约肌被狠狠撕裂开来,疼痛却赶不及快感。叶凡根本不给林浅反应的机会,抓着林浅仿佛泄欲一般快速动作了起来,林浅又哭叫了起来,哭喊声中掺着娇吟和喘息,甚至还有不住的求饶,身下软趴趴的小物件儿又翘起了头,可怜的小肚子被巨物顶出一个突起的轮廓。叶凡坏心眼地往敏感的前列腺上撞击,巨物上的脉络蹭着浅处的敏感点,引得林浅忽高忽低地哭泣。
娇躯被撞得前后摇晃,汗湿的短发粘在白皙的脸庞上,林浅不堪重负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叶凡看得心痒,张口就想咬下去,转念又想这时候还不能被发现,只能按下心思。夜岚看穿他的心思,低头凑在他的耳边,暧昧地吐息:“没事的,一切的痕迹,他都不会发觉的,放开玩。”叶凡挑了挑眉,迅猛地低头啃上了林浅精致的喉结。
林浅在梦里被狠狠贯穿,他好像被什么野兽按住狠狠操干着,仿佛要被钉死了一般,那野兽恶狠狠地撕咬着他的喉咙,但是他却感受不到痛苦,满心满脑都是性爱的欢愉。他挣扎着想向梦里的情人呼救,抬头却发现按着自己的猛兽就是那张让他倾心的脸。
咿咿呀呀地呻吟晕染开情欲的气息,小小的杂物间里蔓延着爱欲的气息。叶凡恣情地啃吻着林浅白皙纤细的身体,隔着粗糙的高领毛衣就咬上了他胸前翘起的两枚小竹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浅如被雷击,他哭哭唧唧地将胸口送进了猛兽的口中,肉粒被粗糙的布料蹂躏着,叶凡咬的发狠,甚至留下了带血的牙印。只有一边受着恩宠,另一边的乳笋却被忽视,空虚地磨蹭着粗糙的布料。
林浅在多方的刺激下又一次交代了出来,在射出白浊的那一刹那仿佛惊雷在脑内炸裂,炸得他恍惚,脑内都是嗡鸣。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最终成为了野兽爪下的玩物。
叶凡在林浅体内恶狠狠地横冲直撞,冲撞了上百次,做到了凌晨,最终将一股浓精注入进林浅体内。期间林浅又交代了两次,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稀稀拉拉地射出了些薄精混着尿液的淡黄色液体。
林浅仿佛破布娃娃一样被肏成了一滩软肉,瘫软在了叶凡的身下。叶凡的巨物就算交代了一发弹药,尺寸依然恐怖,埋在林浅的身体里,还是将疲软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细嫩的手腕已经被红绳磨破了,紧绷的双腿也被勒出了红痕。
夜岚伸了个懒腰,坐在床边,打了个响指帮林浅解开了束缚。叶凡抱着林浅坐起身来,让林浅坐在了自己怀里。林浅终于有了休憩的机会,下巴放在叶凡的肩头沉沉地睡着。梦里他好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像是撒娇似的往那怀里
', ' ')('蹭了蹭。
叶凡和夜岚看着哑然失笑,夜岚托腮看着叶凡,问道:“今晚就这样吗?”叶凡挑了挑眉,抱着林浅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胸前。突如其来的旋转让林浅发出一声嘤咛,疲软的身子经不起更多的折腾,却抵不过身体里的巨物又一次勃起,浓精混着淫液固在了两人交媾的穴口。
林浅感觉自己被高高地抛了起来,飘飘然的感受柔和地包裹了他。但随后又被重重地摔了下去,巨龙自下而上将他狠狠贯穿。叶凡抱着纤细的身体剧烈地上下动作着,浓精和浊液被巨物捣成了白沫,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乱声音。虚弱的呻吟和微弱的挣扎更是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他的心,让他更加凶残地凌虐着怀里的小猫。
就这样从夜间一直做到了清晨,换了各式各样的体位,叶凡惊异于林浅的身体柔韧性,甚至将自己文中的高难度体位都试了个遍。林浅被生生干到深度昏迷了好几次,身下的小物件已经失了禁,淡黄色的尿液射在了床上和精液混成一团一团。
夜岚打着哈欠看着叶凡最后一发射进了林浅被肏成一腔春水的蜜穴里,小腹被弹药填满缴械投降,微微鼓起仿佛怀孕三月有余的孕妇一般。叶凡拔出孽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尺寸狰狞的狼牙按摩棒,硬塞进了林浅才被开了苞就被肏得无法闭合的后穴里。
林浅两腿大张着趴在沾满了体液的床铺上,身上到处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和咬痕,白色的高领毛衣被往上推到了腋下,纤细的腰身上都是被掐出的红痕,赤裸的胸膛压在粗制的麻布床单上,乳尖被蹭得红肿破皮,像两颗紫红的杨梅,臀部被鞭挞得发红,细嫩的腿根被啃得破了皮,使用过度的小林浅软乎乎地趴在两腿之间,紫红色的按摩棒塞着被肏得媚肉外翻的后穴里,将肚里的浊液塞得严严实实。细长笔直的双腿上也是惨不忍睹,都是咬痕和被掐出的红色指痕,以及红绳勒出的绳印。
夜岚打了个响指,脏乱的床铺瞬间焕然一新,叶凡抱起林浅,将他摆正放被窝里,夜岚布置了简单的幻境,很快林浅的身体就变得干净整洁,腹部的鼓起都被掩藏了起来。叶凡盯着林浅的变化,抬头看向夜岚:“这就恢复了??”夜岚浮在半空中翘着二郎腿,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这只是简单的障眼法而已,到了晚上,后半夜障眼法就会消失,身上的痕迹就会显露出来,而且感觉也不会消失,我会把他的痛觉削弱一些。”叶凡新奇地点了点头,看了看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和夜岚对视了一眼,轻轻打开杂物间的门,离开了林浅的家。
又过了几个小时,林浅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感觉身体是前所未有的疲惫,梦中青年的脸在脑海里越刻越深,但心理暗示与原本价值观剧烈地冲撞,原本对同性厌恶的他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思维的误区,昨晚梦中的一幕幕在脑内回放,他被操干得失神的模样也深深刻进了自己的心里。
好淫荡啊……自己。
林浅回忆着回忆着,恍惚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厌恶从心底冒了出来被强硬的心理暗示扭曲成了对自己的厌恶和对男人的憧憬。
脏,恶心的字眼不由自主地从心里跳了出来,他越想越觉得放在自己身上合适,缩在杂物间的角落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想梦里的自己居然体验到了欢愉,不由自主地对自己感到了厌恶,错觉地以为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是渴望男人疼爱的。原本的价值观已经被昨夜的梦境一点一点地磨去了,再一想自己被油腻的领导看上,从前同事“奇怪”的眼光,甚至连送外卖的顾客打量自己的眼光……
似乎都带着刺眼的嘲讽。
心理暗示歪曲了林浅的回忆,顺应着叶凡的指示和期待,慢慢开始扭曲自己的人格。
林浅看着自己白净的身体,隐隐约约感受到后穴的瘙痒,疲软的腰肢和双腿,那从未被碰过的两朵红缨光是蹭着床单的粗布料就有了挺立的迹象。
他惊异于身体的变化,一股没来由的恍然和悲哀从心尖冒出。
只是一场梦就变成了这样……甚至意淫着自己第一次见面就有好感的顾客……
林浅不由自主地用胸口继续蹭着粗布制的床单,口中是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呢喃残存在他身体里的催情剂此刻还在发挥着作用,林浅光是玩弄着嫩粉色的乳头,身下的小兄弟就默默抬起了头,林浅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放在胸口,无师自通地开始揉捏掐拽着小巧的乳尖。
其实已经被玩弄了一夜的乳头格外的敏感,林浅回忆着梦里仿佛被虎狼啃咬的快感,哭叫着达到了高潮,本就疲惫的小兄弟再也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干巴巴地抽动几下,便软了下去。
林浅喘着粗气侧躺在床上,这高潮最终打破了他最后的自尊,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词,似乎是从梦境里浮出的一般。
婊子。
“我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悲哀地想着。
这就是叶凡给他下的最根深蒂固的心理暗示。
林浅是天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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