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三十好几的熊俊良,人如其“姓”,长得虎背熊腰的,五官硬朗甚至可以说粗犷,而且体毛旺盛,平时一不注意刮胡子就变得一头野熊似的。
不过这里的“熊”,纯粹是说他的气质。事实上熊俊良在大学的时候当过两年兵,毕业之后就一直在z市的公安局当警察,平时又有健身和运动的习惯,所以身材保持得非常健美结实,显得整个人也很年轻帅气,说是“警队尤物”也不为过。
他先后在几个分局待过,但是最高就到副队长的位置,直到上头突然把他调到星河分局,并且还说要给他警队队长的位置。
好不容易有升职的机会,熊俊良自然不会错过,走完相关的程序就到星河分局报道了。但是到新单位的第一天,当他看到接待自己的领导时,一下子就愣住了。
“修明……夏修明?”
原来星河分局的副局长不是别人,正是熊俊良在大学时期当兵时认识的一个战友:夏修明。
“好久不见,俊良。”
话说这个夏修明,他和熊俊良不是一个地方的,当时两人当完兵之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碰巧的是,夏修明毕业后也去当了警察,自身条件优秀加上家里有一定的背景,两年前有外调的机会就来到了这里,随后不久顺其自然地就当上了副局长。
虽然昔日战友变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但是心思单纯的熊俊良可不会想那么多,就和久别重逢的夏修明马上坐下来叙旧,于是新人报道就变成了老友见面会。
被问到为什么会想调来z市时,夏修明只是说想换个地方生活,没想到熊俊良就是这个地方的人。
“我看你的资料,你刚刚离婚没多久对吧?”聊着聊着,夏修明突然问道。
熊俊良想了想,回答:“是啊,前几年的时候家里催得实在没办法,就结婚了。一起过了几年,发现”
“这样……我还以为是你这次被调来我们分局,家人不同意就闹掰了呢。”
“没有没有,我是离婚之后还接到调动消息的。”
听了熊俊良的话,夏修明好像不经意流露出喜悦的表情,继续问:“你老家好像是隔壁县城的吧,好像还挺远的,那你自己在附近租房子?”
“我过来得比较急,还没有租房子呢,最近就先住着酒店。”
“那你来跟我住啊!”
“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我现在也是单身狗一个,前两年在这里买了房子,两个卧室的,平时都空着一个当客房。”
熊俊良看夏修明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高大帅气,而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领导,这么优秀的条件没想到居然还没结婚,又或者跟自己一样,结了又离了?
“不用了吧,太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再说了,住在一起的话,平时有什么紧急工作也可以方便照应。这样吧,今天下班先带你去我那里看看环境,你觉得合适再搬过来。”
“那行吧。”
于是,熊俊良很快就和夏修明成了舍友,这还是他除了前妻之外第一次跟别人“同居”。同时,熊俊良在星河分局的工作也照常展开了,周末假期的时候就回自己家,觉得升职后的日子果然比以前滋润了一些。
过了大半个月后,夏修明突然说局里要聚餐,目的就是欢迎熊俊良新官上任,之前因为自己公务繁忙一直耽误了。
当晚熊俊良一高兴,就喝了不少酒,散席的时候已经昏昏沉沉、几乎不省人事了,众人知道夏修明跟熊俊良关系比较好但是不知道他们住在一起,就撺掇让夏修明送他回家。
于是夏修明扶着熊俊良进到他的车内,叫了一个代驾,跟大伙儿告别后就和熊俊良回家了。
到家之后,夏修明背着熊俊良进到卧房,将他放在床上,走进浴室冲冲微醺的脸。
一出来,看到熊俊良挣扎着爬起来要呕吐,赶忙扶着他进到浴室,熊俊良靠着马桶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夏修明苦笑了一下,但没有多少厌恶的感觉。
熊俊良吐过一阵,还是软瘫不起,夏修明望着熊俊良薄薄的夏季衬衫下的身体和熟睡的面孔,一阵情欲涌上心头……他突发奇想,然后把熊俊良抱到浴室,放在浴缸里,抓起莲蓬头拧开热水就洒向熊俊良的身体,冲洗掉他吐在身上的污秽。
温热的水流从熊俊良的脸洒向胸前,熊俊良稍微动了一下,晃着头半张着迷朦的双眼,水花持续地喷洒在他的下半身,被浸湿的衣物紧紧贴附在熊俊良的身上,几近透明,让他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
夏修明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青年时期的悸动一下子就如同洪水般袭来——
早年在部队的时候,夏修明和熊俊良就一见如故,又在同个班和同个宿舍里,不管训练还是生活都待在一起,可谓是形影不离的。而在部队里又常年见不到女人,所以一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之间难免就会“擦枪走火”。
有一天,结束训练的夏修明和熊俊良为了省时间,就两个人一起在
', ' ')('澡堂里冲澡,那个时候他们很多战友之间都会这样做,便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那天,夏修明提出要跟熊俊良互相搓背。
熊俊良是南方人,没有这种习惯但是也比较好奇,就答应了。首先是夏修明给熊俊良搓背,一开始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当夏修明的手触碰到熊俊良平日里藏在衣服下的白皙细腻的肌肤,居然感觉有一团火从身下缓缓升起……
“痛,痛死了……算了吧,我还是不太适合搓澡,换我帮你。”熊俊良说着,就自顾自地准备转过身。
“啊?等……等一下!”
夏修明慌张地叫喊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熊俊良一转身,就看到夏修明下半身的“一柱擎天”。
熊俊良有点愣住了,本来想假装没看到,让夏修明转过身去然后帮他搓背,没想到夏修明自己伸手将自己硕大的性器往下压了压,尴尬道:“不好意思啊,待在这破地方,我实在太久没解决了……”
这是熊俊良除了看毛片之外,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别人勃起的性器,而且一来就是这么“壮观”的家伙。于是,熊俊良仿佛阴差阳错般地伸出手,低声道:“我也是,要不……一起解决一下吧?”
“你说什么?”
夏修明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时,熊俊良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鸡巴上,就着温热的水和一点残留的沐浴露,轻轻地套弄起来。
“俊……俊良……”
夏修明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熊俊良,但是却一点拒绝的想法也没有,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触碰这个私密的地方,羞耻和刺激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然后根本无法拒绝眼前的这只手。
见夏修明没有拒绝,熊俊良更加大起了胆子来,伸出另外一只手也摸了上去,同时往前一步靠近夏修明。
“啊……哈……”
夏修明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怕其他战友进来洗澡的时候看到,所以还是往隔板里面挪了挪脚步,靠在墙壁上相对比较隐蔽的地方。
手上玩弄着夏修明的硕大性器,熊俊良的下身也兴奋地“抬起了头”,他的尺寸虽然没有夏修明的那么夸张,但是刚刚成年不久的他也长到了十七厘米左右。
享受着熊俊良手上的动作一会儿,夏修明才敢睁开眼睛,然后看到熊俊良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垂下的眼帘让他看到熊俊良长长的睫毛,沾着一两点两人洗澡时溅起的水珠,显得可爱诱人。
这时,熊俊良突然抬眼跟夏修明对上了,那一刻夏修明的心脏好像漏拍了一两秒,随后又快速地跳动起来。他一慌张,下意识地也伸手抓住了熊俊良的下体。
“唔!”
于是,夏修明和熊俊良两人就互相套弄着对方的下体,慢慢的他们放得更开了,开始伸手抚摸对方的手臂、胸肌和腹肌,或者将身体贴在一起,轻轻地摩擦彼此的皮肤。
过了一会儿儿,两人的情绪越来越高涨,而熊俊良无意中看到夏修明的嘴唇,脑子一热,居然将头凑了上去。
看着熊俊良逐渐放大的俊脸,夏修明被吓了一跳,随后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最终还是反应过来,轻轻把头别到一边。
熊俊良或许是为了掩饰尴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夏修明见状也如法炮制。两个未经人事的青年,在这样微妙的场景下很快有了反应。
“想……想射……”
“我也是,那一起?”
“好。”
夏修明和熊俊良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身体自然而然地紧紧贴在一起,离对方的嘴唇也只有一掌的距离,但是两人只是低沉地喘着粗气,始终没有凑上去。
“我……我要射了!”
“我也……啊……”
两人很快都射了对方一手粘稠的精液,冷静下来后又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有点难以置信,正好这时有其他人进来洗澡了,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分开,自顾自地继续洗着澡,尤其注意把手上的“证据”先冲得干干净净……
当时,夏修明和熊俊良两人都没有谈过恋爱,对于取向这种东西也是懵懵懂懂的,事后也不觉得自己是喜欢男人,便在日后的训练中渐渐淡忘了那件事情。
不过这些年,两人终于慢慢想通了,只是那个时候网络还不太发达,两人甚至直到分道扬镳都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直到这次,夏修明终于有机会有着完美的机会,因为工作的原因自然地跟熊俊良重逢……
时间线回到现在,夏修明在z市的公寓里。
替熊俊良冲洗了一会儿,夏修明再也忍不住了,他抛开莲蓬头,俯身一把抱住熊俊良,像野兽般地脱去他的长裤,白皙光滑的肌肤和健壮的身体再度呈现在他的眼前。
时隔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拥有这个启蒙了自己的男人,触摸着他滑嫩的肌肤,闻着他的体香……
接下来,夏修明慢慢地脱去熊俊良的衣物及内裤,尽情地抚摸他柔软的乳头和屁股。
昏沉之间,熊俊良似有所觉,喘
', ' ')('着气,扭着腰肢,双手勾着夏修明的脖子,头靠在夏修明胸前,任他的双手在他全身上下肆虐。当夏修明的中指探到后庭时,他更是一阵颤抖,彷佛享受地仰起头。
两人被喷洒的水花淋得浑身湿透,夏修明抱起全身赤裸的熊俊良,踉踉跄跄回到卧室里,到床上躺下,然后脱下自己的衣裤扑向横陈的玉体,紧紧抱着熊俊良,细细体会那肌肤细腻的触感。
夏修明的胸膛与熊俊良的相触,他可以真实感觉到熊俊良的乳头摩擦着自己的前胸,硬挺的鸡巴抵在小腹部的毛丛,光是这样摩擦,就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他再度探手爱抚熊俊良的私处,不断地用中指揉搓着阴茎。
一会儿后,夏修明干脆壮起胆子,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将手指伸进熊俊良的后庭,轻轻地试探着,从一根手指到两根、三根……
迷醉中,熊俊良隐约感受到隐隐的不对劲,但是也有某种快感和冲击。
“夏修明……?”
“俊良,是我。”
“你……你……”
熊俊良醉得半梦半醒的,他还没有糊涂到忘记夏修明是谁,只是有点疑惑对方这是在干什么,于是支支吾吾地呢喃着。
这时夏修明大起胆子,低头就将自己的嘴唇覆上了熊俊良的嘴唇。
“唔……”
熊俊良还未发出的声音戛然而止,在迷糊之间他仿佛在做梦,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跟夏修明在公共澡堂里面洗澡的那一次,只是他们的嘴唇终于碰到了一起,相互接触、厮磨……
自从跟前妻离婚之后,这是熊俊良第一次被男人接触自己的身体。借着酒精的催化,他已分不出是非黑白,只感觉到通体无比的舒畅,下身汁水四溢。
夏修明看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抱起熊俊良走出浴室,来不及擦干他们身上的水珠,便与熊俊良双双倒在整洁的床上。
熊俊良躺着,大腿被向上抬起,夏修明的手指继续扩张着湿漉漉的小穴,然后很快他便挺着肉棒,一下子戳进了湿软的穴里,一股温热包围着鸡巴。熊俊良未经太多开发的后庭,紧密契合地夹住夏修明的阳具,一进一出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
“啊……痛,好痛……”
即使一起泡澡的时候已经拓展了好一会儿,夏修明刚才也先抹好了润滑剂,不过熊俊良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疼得稍微恢复了神智。
“乖,忍一下就很舒服了。”
“唔……”
熊俊良不自觉扭动着臀瓣,配合着操弄的动作,手不自觉地揉着胸前的乳粒。夏修明看得心里更加火热,肉棒也更粗更硬,他放下熊俊良的腿,把它们搭在腰上,然后俯身一口咬上乳晕,像吸奶一样吸着。
两颗挺立的乳头轮流落入男人的口中被温热的口腔疼爱着,惹得熊俊良哭叫道:“啊……要被咬坏了……呜……”
夏修明抬起头,肉棒不停歇地继续冲撞着,熊俊良的腿早就没力气圈着他的腰了,已滑落下来大开着。
夏修明几乎整个人都压在熊俊良身上,而熊俊良的性器被夏修明坚实的腹肌摩擦着,非常过瘾。
这不,夏修明才开干没多久,熊俊良很快就流出了一些精液。鸡巴被紧致的后庭夹得阵阵颤抖,夏修明继续操弄着湿滑的穴口,破开层层肠壁,腹肌擦着滑溜溜的精液,抽插的动作更快更狠。
“唔!不要……”
熊俊良刚刚攀上极致的巅峰,敏感的身体更是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肉棒撞击的快意一波又一波。
夏修明的大手抓着他的翘臀,囊袋撞得臀瓣啪啪直响,每次肉棒全根没入,夏修明总要扯着他的臀用力贴合,让粗长的肉棒再干得深入一点,这可怕的深度让熊俊良产生窒息的错觉,他被包围在男人浓密的爱欲里,呼吸不得。
熊俊良挣扎着攀住夏修明的后背,抓着他背后的肌肉,湿漉漉的大肉棒抽出,小穴被干得已经合不拢了,像小嘴一样无力地张着,汁液横流。
夏修明将肉棒抽了出来,抱着熊俊良翻了个身,然后整个人趴着压在他的身上,肉棒时不时顶弄着湿滑的臀瓣。他的手穿过熊俊良的腋下,手掌放到胸部的位置,一会儿用力地揉捏,一会儿用手指按着乳头轻柔地揉弄,心里愈发喜爱这个外表和年龄不符的可爱家伙。
他拍拍熊俊良的臀部,然后握着还未发泄的肉棒,把龟头对准了穴口,一次又一次的猛地怼进流水的小穴。熊俊良无意识地张合着后庭含住,拼命往里吞,肉棒噗嗤噗嗤一声声地插进小穴,轻而易举地深插到底。
“啊啊啊!”
熊俊良反射性地挺起腰,想挣扎着起来,但是夏修明用手臂禁锢住熊俊良,同时继续用力挺动着下身,把肉棒操到更深处。
“不……呜呜呜呜……太,太深了……”
熊俊良带着哭腔把头埋在夏修明的枕头里,感觉身后的大肉棒插到从未到过的深度,简直要把他的内脏捣乱。
夏修明掰开红肿的臀瓣,让肉棒吞得更深,一边低声说:“
', ' ')('这些年,你应该有过不少男人吧?嗯?”
“唔……嗯……”
夏修明还是强制地锢着熊俊良的背,让他不能动弹,身下却狠狠地挺着肉棒狂插,丝毫没有停歇的预兆,咕噜咕噜的水声更助长了兴致。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不想要了……啊啊啊啊啊……”
“怎么能不要呢?你的骚穴好舒服啊,好想天天干……”
此时夏修明也是快感连连,他拼命地抽动,鸡巴带着熊俊良的后庭不断地翻进翻出,熊俊良禁不住体内快感的袭击,后庭一阵紧缩,平生第一次似真似幻的高潮终于来临;而夏修明也同时射出精液,一股热烫的液体直冲熊俊良体内。
夏修明紧紧地抱住熊俊良,直到喷完最后一滴,这才翻身离开熊俊良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气……
上次的事情之后,熊俊良总是刻意回避夏修明,不管是在局里还是在家里。夏修明的出现,让他已经几乎被遗忘的性取向又再度苏醒了过来,打得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比较幸运的是,星河分局最近刚刚侦破了一起规模挺大的诈骗案,由梁鸿晖正局长带着熊俊良和其他的一些警员负责,也就是他暂时不用和夏修明在工作上面交流太多。
“熊队,还没回去啊?”
这天,又加班到深夜的熊俊良来到警局的厕所,正掏出鸡巴撒着尿的想着心事,被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侧脸看向正走过来的人。
“嗯,你也没走啊。”
熊俊良一看是方逸明,眼睛就好像不由自己控制似的,悄悄盯上了他拉开的裤子拉链。方逸明伸出大手,正准备往里掏鸡巴,突然像是注意到里旁边这道灼热的目光,于是眼神下意识地瞥了过来。
熊俊良脸一热,连忙别开了头,不过那正在撒尿的鸡巴一阵酸涨,原本汩汩涌出来的尿液也明显小了许多。
这方逸明也是前些日子刚调过来星河分局的,长得很高很壮,人也很英俊,尤其穿着那一身的笔挺警服,显得更是英姿飒爽。
刚来那会儿,队中少数几朵警花便像猫见了腥似地往方逸明身边蹭,可人家就是偏偏装作不解风情,对几位美女都是一视同仁,纯粹同事关系看待。
其实这方逸明是天生的同志,这美女对他来说好比洪水猛兽,躲都来不及,他更感兴趣地是像熊俊良这样强壮的男人。
不过他只是偶尔拿熊俊良意淫一番,实际动作却不敢有,因为无论怎么看,他觉得这熊俊良绝对是直男,而且自己还是他的下属,虽有淫心但也不敢妄意造次。
不过他肯定没想到,人家熊俊良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同志,而且早被其他男人开了苞,只是他知道体制内的环境向来对他们这种特殊人群不太友好,所以也一直藏得很深。
“是啊,我替小刘值夜班,他有点事。”
方逸明瞄了一眼,在自己进来的时候似乎刻意侧了点身子过去的熊俊良,从内裤中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尿槽撒起来,一边说道:“熊队,你晚上还有案子要处理?现在都十二点了,你还不回去?”
那从马眼里喷出的淡黄色尿液,哗哗地打着尿槽的瓷砖上,清晰可闻。
“嗯……手上还有件案子。”
侧着身子的熊俊良含糊地应了一声,用手抖了抖已经可耻地半硬了的鸡巴,拇指压着龟棱,挤出两滴残留在尿管中的尿液,然后有些仓促地把鸡巴塞进了裤子之中,一手捏着裤子拉链的拉环,想也没想地就往上一个猛拉。
“啊……”
正撒着尿盯着熊俊良动作的方逸明,突然听到他的一声疼呼。
“熊队,怎么了?”方逸明停住刚撒了一半的尿,把鸡巴放裤子中一放,关心地问道。
“我……我……那东西……夹进裤链里了……”熊俊良有些犹豫地说道,身子一弯,好像要把那裤链拉开,接着又传来嘶嘶地痛哼声。
“熊队,要……不要我帮忙?”
方逸明觉得发生这种乌龙事件真是有点搞笑,但心里还是兴奋居多,他早就想见识下熊俊良的鸡巴了,是不是跟他的样子一样雄壮。
熊俊良犹豫了一下,随即发出几声压抑的痛哼,所以决定求救:“好,方逸明你……来帮我……看看吧。”
方逸明听了,心中是一阵狂喜。
他向前走了一步,熊俊良也直起身转了过来,方逸明那暗自发光的眼睛,很快地捕捉到了包皮夹在拉链里的半根阳具。原来这熊俊良的包皮有点长,不小心就被拉链带进去了,想不痛都难。
方逸明虽然只看得见半根鸡巴,但已经可以大概知道粗度和长度,可以想见这整根的肉棒是多么肥美,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燥热,裤裆中的鸡巴也渐渐跟着勃起。
“熊队,你把腰带解开,裤子松一点,这样比较好弄。”
方逸明的两根手指捏着熊俊良的半根鸡巴,另一手的两根手指微微使力往下拉链环,不过那微小的动作,不仅没让那陷进链缝中的皮肉退出来,反而又让熊俊良闷哼了几下,那
', ' ')('鸡巴一阵猛颤。
有些脸红的熊俊良“嗯”了一声,然后伸手解开了皮带,扯开了裤前襟的纽扣,让裹着他圆臀和粗壮大腿的紧绷的警裤稍微宽松了点。
方逸明的贼眼立刻就看到熊俊良里面的浅黄色四角内裤,而且更让他惊喜的是,这熊俊良掏出鸡巴撒尿,竟然是从四角裤的一只裤管里带出来的!阴影中,鸡巴根部和腹沟处的微微卷曲的茂盛毛草一览无余,还有半边连带着阴毛的黑色蛋蛋显了出来,配着手中半软半硬的粗鸡巴,让他暗暗直吞口水。
真他妈的好想吃一口,尤其从熊俊良裤裆里传进鼻孔的阵阵骚热气息,更加让方逸明感到心猿意马。
那手装似无意地轻捏了熊俊良的鸡巴几下,让他激动的是这鸡巴竟然逐渐涨了起来。方逸明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尽力按捺着心中激动,拉着链环想把这受困的宝贝从冷冰冰的链缝中弄出来。
“哦……方逸明,慢点……嘶……”
熊俊良感觉自己的鸡巴一阵细锐的疼痛,当他看见方逸明的手捏着自己慢慢涨大的鸡巴时,这说出的声音带了点呻吟的意味。就在他的鸡巴忍不住涨得几乎直挺挺,低着头的方逸明终于在他极其尴尬的时候,开口道:“熊队,好了。”
“好……谢了。”
熊俊良尴尬地应了一声,伸手想把自己仍把方逸明捏在手里的鸡巴抽出来,只见方逸明低沉地哼了一声:“熊队……”
然后在熊俊良猝不及防时,方逸明大嘴一张,含住了那半硬的鸡巴,就是一阵用力地吮吸。
受惊的熊俊良推开方逸明的头,退了几步,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睛里燃着熊熊火焰的方逸明,说:“方逸明!你……”
“熊队,我喜欢你,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依然蹲着身子的方逸明,一脸地诚恳地说着。
“我是男人!”
熊俊良觉得现在这社会真是疯了,自己刚被好兄弟干了屁眼,今天又被一个跟他一样强壮的男人表白。
“我当然知道,熊队……我就是喜欢你。”方逸明觉得反正到了这地步,豁出去算了,把心里藏着的话喊了出来。
“荒唐!”
熊俊良骂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硬鸡巴塞进内裤中,边拉着裤子拉链边往外走。他刚走了几步,方逸明两手一张,抱住了他的大腿,脸贴着他的大腿叫道:“队长,其实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
“胡说!”
熊俊良心里猛地一震,开口否定道,身子想往前走,但方逸明突然身子又转到了熊俊良的前面,堵在了厕所门口,然后手一拉,又扯开了熊俊良的裤链,嘴对着那藏在内裤中还硬着的鸡巴就是一阵猛嘬。
这种乱来的舔动,让第二次受到侵袭的熊俊良心里无名地生起一股狂热来,那原本想推开方逸明的手,停在半空中,鸡巴在内裤中一涨一涨地坚硬无比。
“队长,你鸡巴好大、好硬……”
“唔……”
方逸明见熊俊良没再推开他,得寸进尺地扒落了那外面的警裤,扯下内裤让大鸡巴弹了出来,用手撸着那鸡巴,然后大嘴一张,又裹住了这他想了很久的男根,啧啧地吞吐起来。
熊俊良感觉还挺新奇、刺激的,尤其在这种警队的公用厕所里。
虽然现在是半夜了,没有几个人,除了他们两个几乎没人加班到这个时候,但多多少少还有那么几个同事,而且随时都会进来,这种大胆的举动,更添了几分刺激之感。
而且这方逸明的舌功明显比夏修明要好,虽然心里还有点排拒,但那大屁股微动着,大鸡巴抽插起方逸明的大嘴里,轻微的“噗滋噗滋”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而方逸明也掏出了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手淫起来,嘴里吞着熊俊良的大鸡巴,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瞄着熊俊良半是尴尬半是激动,充满男人味的大脸。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揉捏着熊俊良的卵袋,努力伺候着他倾慕已久的男人的粗壮大鸡巴。
熊俊良觉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硬,两只大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按住方逸明的大头,大屁股一耸一耸地挺动着。
熊俊良按着方逸明的头,一下一下怼到喉咙深处,怼得他的口水都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嘴里发出的水声和下巴被熊俊良的卵蛋碰撞发出的声音混杂着,让整个公厕里充满淫乱的氛围。
在一连续的狂抽猛插后,熊俊良闷哼了一声,大手抓着自己正在抽搐的大鸡巴,对着方逸明仰起的脸一阵扫射。那一股股的白液就像子弹一样,射在了方逸明闭着眼睛幸福的大脸上。
在白色的灯光下,流着浓稠白液的方逸明俊脸,让高潮过后的熊俊良一阵羞耻,于是很快拉起自己的裤子,快步开门走了出来。
而方逸明舔着流到嘴角的精液,看着熊俊良走了出去关上的房门,打着自己的大鸡巴,眼中渗出狐狸般狡黠的眼神来……
“回来啦。”
熊俊良刚打开门,漆黑的客厅中突然传来一声,吓得他手一抖,手中的钥匙啪一声落在地上,异
', ' ')('常响亮。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呛人烟味,黑暗中一点忽明忽暗的烟火在他眼中闪烁着。他探手摸到门旁的壁灯开关,“啪”一声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渐渐映亮了四周,也映出了正坐在沙发里抽烟的夏修明,神色显得有些阴沉。
“你还没睡,我以为……”熊俊良弯身拣起钥匙,有些尴尬地强笑道。
他这几天都是很晚回来,等夏修明睡了,早上也是比他早一步先出去,虽然那事之后,他嘴里对夏修明说没关系,其实心里就像长了一块东西,梗得他异常难受。
“我在等你。”那沙哑的声音,透出点点落寞来。
夏修明深吸了一口烟,然后上身一挺,那牛皮沙发咯吱一声响动,显是他坐了那里已很长时间,弯身把那还有半截的香烟捻进已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抬眼盯着显得有几分局促的熊俊良,直截了当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熊俊良掩住心里的紧张,但一想到两人上次喝醉之后,以及刚才在警局厕所里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不由得一阵耳根发热——明明自己跟夏修明还不是那种关系,但是他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俊良,你先过来坐下。”夏修明摸了下脸,拍拍一旁的沙发说道,“我们谈谈。”
“很晚了,有事明天局里再说好了……我先去冲个澡。”
熊俊良故意看看手腕处的手表,笑着找了个理由想避过去,他心里知道,夏修明想跟他谈的不外乎是那件事情,也是他最不想提的。
“俊良,你想搬出去我不拦你,但是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熊俊良停了下来,微微一愕后转身盯着脸色阴郁的夏修明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搬出去住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
“俊良,你嘴里说不怪我,其实心里是怨我的……”
熊俊良刚想张嘴否定,却被夏修明先一步拦了下来,只听他叹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你不用急着否定,即使你真不怪我那天的酒后乱性,但是你就不想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吗?我们那么不容易才重新遇到……”
“那修明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的事情在局里传出去,你和我怎么做人……”
夏修明微微一笑,露出一丝讥讽来:“有什么怎么做人的?男人和男人是还没合法,但是如果我们真想在一起,肯定会有办法的。”
夏修明一针见血的话让熊俊良心下一震,他一直想的都是自己和夏修明以后怎么见人,但实际上,以夏修明的地位和背景,把事情压下来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至于事后别人怎么会看他那就不好说了,自己“空降”警队队长的位置本来就蹊跷,要是又当上了副局长的男友,那不是坐实了自己“以色侍人”的事实?局里的人那种又是同情和鄙薄的眼神,他现在一闭眼,也能想像出来。
“你是有办法,那我呢?”
夏修明张口欲言,却找不出话来反驳,最后长叹了一声,说道:“不早了,睡吧。”
说着,熊俊良转身走进了房间,摸黑往床上一躺,两只眼睛盯着透进光线的门口,感觉自己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疲惫不堪。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夏修明似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听到一阵啪啪的拖鞋声,一声关门的声响后,这个两室一厅的公寓便变得悄无声息的。
熊俊良觉得一阵压抑的窒息,胸口好像塞着一团硬物,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深吸了口气,挺身站起打开床头灯,在柜子中摸出背心内裤,裤子中一团粘腻让他更是难受。脑子里不自觉想去先前发生的荒唐事,心里不由地一颤,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觉得自己现在怎么就绞进这团乱麻之中的呢,烦躁不堪。
脱了外衣外裤,伸手摸了自己内裤中的鸡巴一把,放到鼻下闻了闻,那种浓烈的腥臊带着尿骚的味道,让他眉头直打结。然后熊俊良拿起背心内裤,走出了房门,先关了客厅的灯,看了微微露出一丝光线出来的夏修明房门一眼,走进了浴室。
他看着镜中浑身赤裸的自己,因为常年锻炼的关系,他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张力,胸前的两块胸肌鼓鼓地突了出来,铜板大小的乳晕上是两颗褐色的乳头,旁边还有几根卷曲的黑毛。微微突出的将军肚下面是一片黑毛杂生的小腹,黑毛丛中半垂着一根粗壮的鸡巴,那过长的包皮,半包着一个略显苍白和干燥的龟头,棒身上有一些结痂的白色物体,鸡巴根部松弛的黑色卵袋,耷拉着,有些了无生气。粗壮的大腿,黑毛杂生,像两根柱子一样托着他的上半身,那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在灯光下闪着亮泽。
熊俊良虽然从不混圈,但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类型在圈里是很受欢迎的,不过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类型,都是那种清秀精瘦的年轻小伙。
然而活了这么几十年,除了年轻的时候交往过两个男朋友,熊俊良只有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艳遇,一是因为平时工作真的很忙,二是怕自己的身份不方便。
', ' ')('但是,自从被调到这个分局当队长,一切好像就变了。
先是夏修明,再是方逸明,他不懂这两个跟他一样粗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自己这种类型的呢?男人的身子本来就坚硬粗糙,不比女人的身子柔软好摸,所以熊俊良向来都喜欢外表偏向女性化一点的,而且一直觉得别人也是这样。
熊俊良突然想到方逸明吞吐着他鸡巴的场景,脑子一热,鸡巴一颤,一股酸意涌到了鸡巴上,渐而自发地膨胀起来。
他看着自己镜中的鸡巴,像苏醒的蛇一样抬起了头,那黑色的包皮一寸一寸地往后拉紧,原本苍白的龟头,渐渐变成了暗红色。在包皮的收缩后,整个儿翻了出来,直至涨成一个硕大酱紫色的肉丸,而那黑色的鸡巴棒身,也是青筋直冒,停成一根粗壮的大棒子,原本松弛的卵袋跟着收紧,变得饱涨富有活力。
看着自己鸡巴涨起的熊俊良,觉得自己体内好似有一团火在横冲直撞,盯着自己频频点头的鸡巴,鼻中的气息也渐渐地粗重起来。
尤其当他两眼一闭,试图抑下突然涌上来的旖思,但脑中反而清晰地映出方逸明那流着自己浓液的脸蛋来,他的舌头舔舐流到嘴角的白液的画面,更是让他遏止不住澎湃涨起的火热情欲,鸡巴也变得愈加酸涨、粗硬无比。
熊俊良的大手忍不住放到火热的鸡巴上,粗糙的掌心包着龟头,轻揉慢搓,阵阵的酸痒从敏感的龟头传到心头,鸡巴酸酸的令他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微颤,仰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沉闷哼声,宽额上的一滴冷汗划过浓长的眉头,顺着晕起红霞的脸颊流了下来。
大手包着龟头磨了一阵,那阵阵酸痒已让鸡巴亢奋地冒出点点淫液,大拇指沾着淫水磨润着整个大龟头,擦过一圈的龟棱处,舒服地他直打哆嗦。
他不清楚自己的鸡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用手轻轻一碰,就觉得是激动无比。而且让他感得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后面的屁眼好像有一只小虫钻了进去,泛起一丝丝痒意,令他不得不夹了几下屁股,以阻止那种让他难堪的痒意。
接着,熊俊良一只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抓着自己滴着前列腺液的大鸡巴,开始用力撸动起来,镜子中的脸上一副似爽似痛的迷茫表情。
熊俊良用手握着阴茎的根部,啪啪地拍打着涨起的卵袋,一下比一下重,一声比一声响,混沌的脑子里浮现出他与自己的前妻做爱的场面——但在下一刻,前妻的脸又变成了夏修明的样子,还有方逸明。
这种窜生出的变换画面,让他神经在一阵沉凝之后,便像浓浆喷发一般不可遏止地咆哮而来,鼻腔中喘着重重的粗气,一声声的闷哼在喉咙里翻转,吞了下去,又涌了上来,而屁眼中的痒意却愈来愈剧烈,让他的臀瓣不住地夹紧。
突然,镜中的人眼睛睁开,手中的大鸡巴在手心里一伸一缩,那流水的大龟头涨得像要爆开来一样。熊俊良一边用力地撸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身后,中指探到自己的屁眼口,尝试着挤了一下,但那种紧闭干燥让他不得不停下手。
眼角忽然瞄到一旁的沐浴露,熊俊良有丝犹豫地拿了过来,挤了一滩在手上,然后抹到自己的屁眼处,那经过润滑的中指这一次直接伸了半根进去,轻微地抠了几下。这种让他觉得实在羞耻的动作,带给他一阵阵说不上来的欢愉,那屁眼的痒意也跟着消退了下去。
熊俊良突然想看看在自己屁眼中的手指,到底是个什么样。耳根一热,转身,然后对着镜子翘起他的大屁股,回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当看到那手指进进出的周围,一圈细毛的褐色屁眼时,他前面的大鸡巴不自觉得一酸,涨到了极致。而当他看清自己脸上现出一丝淫荡的隐忍表情时,更是忍不住地哼了一声,那中指加速地抽送起来,而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重新狠力地撸动。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流汗的身上,泛出丝丝的情色味道来。
“啊……夏修明……”
熊俊良闭着眼睛,幻想着正被夏修明抽插的场景,屁眼一酸忍不住哼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是一阵惊愕,但很快被波波涌上来的情欲掩盖了。
熊俊良的手加快速度撸动着大鸡巴,屁眼中的手指一阵抽送,在他觉得要爆发的那一刻,沉闷地吼了一声,大鸡巴一阵酸涨,一抖一抖快要出来的时候,突然门锁一声响动,然后被推了开来。
当熊俊良在惊愕中睁开眼睛,看见穿了一身睡袍,同样显得震惊的夏修明时,精液如不可抑制的山洪,一股接着一股,从抽搐的鸡巴中喷发了出来,有几股还飞射到了愣在门口的夏修明身上。
慌忙中的熊俊良,两手包着自己还在喷发的大鸡巴,满手的热烫浓浆,对着镜子中的两人,支吾唤道:“修……修明……”
一看到半裸的熊俊良,夏修明的血气一下子也上来了,一大步迈进卫生间里。
熊俊良还在手足无措之际,正想提上裤子,夏修明侧过身,快步站到他的身后将他压在洗手台的边缘上,一边对着镜子,隔着衣物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两只手疯狂地揉着他的胸肌,一
', ' ')('边声音沙哑地说:“我说你怎么急着把我打发走,原来是想自己偷偷干这种事情啊?”
“修明,放……放开我……”
“放开你?那怎么行,你看你已经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作为室友兼同事,兼好朋友的我,怎么能不帮帮你?”
“不……真的不用……”
夏修明继续对熊俊良动手动脚的,两只手缓缓向下,一只手绕到熊俊良身后隔着浴巾揉捏他的臀瓣,另一只则伸进浴巾里,抓住他已经几乎完全硬起来的鸡巴。
“看,明明才刚喷完,现在随便摸几下又这么硬了。”
夏修明在熊俊良身后的那只手解下了自己的睡袍,然后把手指伸到了他的后庭入口处,稍微抚摸了几下之后,中指就直接伸了进去。
“唔!”
夏修明只是一碰就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凑到熊俊良的耳边戏谑道:“这里怎么这么湿,这么滑啊?刚才你自己还玩过这里了,对不对?”
想到刚刚的自慰,熊俊良一下子羞得涨红了脸,朝墙边缩着身子,偏偏夏修明的一只大手放在胸前把他紧紧摁住,想跑也跑不了。而且身为东北人的夏修明本来就比熊俊良高了半个头左右,现在熊俊良因为羞耻没有站直身子,只感觉身后有个庞然大物,压迫感十足。
接着,夏修明俯身舔着熊俊良的耳朵,吮吸着他的耳垂,同时两只手一前一后,继续玩弄着他作为男人最私密的两个地方。
熊俊良发出轻轻的呻吟,直到整只耳朵变得通红,夏修明像平时对待犯人一样,“要挟着”让熊俊良往他的房间的方向走去。
“修明,你就放过我吧……”
熊俊良还在挣扎,而且多年从警的经验让他的力气也不小,夏修明心想要是他真的铁了心要挣脱,自己可能还这真的拿他没办法。
就在这时,夏修明一个侧身来到熊俊良的正面,一只手搂过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脑勺稍稍一用力,就把熊俊良整个人拉向自己,然后覆上了他的嘴唇。
“唔!”
熊俊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马上伸手想推开夏修明,但是他的身材比他那个倒霉养子还娇小一些,力气更是不大,所以轻易就被夏修明一只手抓住。夏修明还把熊俊良的手紧紧地按在他的胸前,看起来就像熊俊良在摸着他的胸肌,让两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暧昧。
“唔……”
夏修明熟练地用舌头撬开熊俊良的嘴唇,又伸进他的口腔里,跟他的舌头纠缠,这让熊俊良很快变得意乱情迷的,只好任由他摆布。
一会儿后,熊俊良被按在墙壁上,下身与夏修明高高鼓起的浴袍火热摩擦,口腔依旧被夏修明的舌头粗暴地侵犯着。
夏修明的热情让他有点害怕,像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整个吃掉一样,但是又有种满满的甜蜜感,让熊俊良忍不住哼出声,脑袋晕晕的,沉醉在火热的气氛中。
等两人热吻到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停下来,熊俊良满脸通红地喘着气,他的唇瓣已经微微肿了起来,白皙的脖子变得粉红。
“修明,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一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想做自己吗?”
“你什……什么意思啊?”
“你离婚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的,对吧?”
熊俊良看着夏修明带着笑容,语气满是自信地说出这句话,震惊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难道他的背景真的强大到这种程度吗?
夏修明又接着说:“你明明对我就有感觉,上次在床上的反应,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上次是因为喝醉了……”
“哦?那今天没有醉了吧,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不……不可以……”
熊俊良看见夏修明上身的浴袍在刚才拉扯之中已经接近滑落,他可以看到他结实的胸肌,下面则是标准的六块腹肌,短袖露出双臂隆起的肌肉也刚劲有力。而他整个人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眸中燃烧着欲火,好像有种让人不容反抗的力量。
夏修明又俯身温柔地舔着熊俊良的耳朵,吮吸着他可爱的耳垂,直到他整只耳朵变得通红,也彻底点燃了熊俊良压抑已久的感情。
青年时期,在部队的时候被夏修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熊俊良在感情的道路上一直兜兜转转,前几年甚至想通过跟女人结婚强行掰直自己。好不容易随着年龄奔四而逐渐心如止水了,当年的始作俑者又突然出现,还直接把自己睡了,换作谁应该都会抓狂。
而对于夏修明来说,熊俊良又何尝不是把他引入深渊的始作俑者,所以这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把他放走。
夏修明一把将熊俊良抱起,往卧室的大床走去,熊俊良也晕乎乎地被他抱在怀里,直到被放到舒服的大床上,才终于清醒了不少。
熊俊良撑起身子,看见夏修明身上的浴袍已经全部滑落,露出一身轮廓清晰的肌肉和尺寸傲人的下体。
熊俊良忍不住盯着夏修明的身体,
', ' ')('然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这进一步激起了夏修明的欲望,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茎根部上下晃了晃。那傲人的下体立刻随着弹跳着,茂盛的黑色毛发间,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挺挺地站立着,硕大的龟头朝着熊俊良的方向,像一把形状特别的手枪。
夏修明现在已经全裸了,双臂隆起的肌肉刚劲有力,小腹标准的六块腹肌,往下是雄壮的黝黑鸡巴……
上次喝得醉醺醺又黑灯瞎火的,熊俊良根本没有看清夏修明的身体,现在看清了才发现这冲击力真是吓人,他早已成长了跟自己印象中不一样的雄壮模样,身体和心灵都变得强大,强大到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征服自己。
“俊良,想要我吗?”
夏修明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爬上了床,像一只即将享用猎物的猛兽。
“想……”
熊俊良此时已经彻底决定放弃“抵抗”了,他被搂着换了个方向,仰躺在床上,夏修明的一只大手滑到熊俊良胸前,大手抚过那白皙的胸部,轻轻揉着乳晕,指腹时不时擦到娇嫩的乳头。
“嗯……啊……”
熊俊良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栗起来,一只手搭在夏修明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被子,双腿因为燥热想用力摩擦,却因为被夏修明的身体挡着合不拢腿,只能双腿蹭着他的侧腰。很快,夏修明的舌头舔过熊俊良的锁骨,轻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含住乳晕,用力吮吸着,似乎想吸出奶水。
“啊啊啊……”
夏修明轻咬着熊俊良左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弄疼了便含着乳晕,舌头安抚似的卷着乳头舔弄吮吸。右边的乳头也没有遭到冷落,那有魔力的手指没有停止地对乳头进行刺激。玩够了左乳,夏修明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头,满意极了,就对右乳进行蹂躏。
熊俊良红肿的乳头被有些粗鲁地玩弄着,已经硬得不行,双重刺激下马眼浸出淫液。夏修明大手套弄着熊俊良的性器,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手掌布满老茧。而这种老茧有种奇异的刺激感,所以一时间,熊俊良爽得忍不住喊出声。
夏修明又低下头舔舐着熊俊良的乳头和身体,同时手上一根,两根……直到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塞进三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撤出。
熊俊良喘息着大张着腿,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下腹一片湿滑,特别是夏修明的手指无意中戳到他的-时,代替了小穴刚被异物侵入时的不适。
一想到夏修明粗长的肉棒要插进来,熊俊良还是挺紧张的,但是体内的麻痒感更强烈,被手指扩张过的小穴更是一张一吸,像是急需肉棒的抚慰。
夏修明戴好“保护措施”之后,巨大的龟头撑开了紧致的穴口,熊俊良忍不住喊疼,手紧紧攀着夏修明的宽肩。
夏修明只好乖乖地退出来,又倒了很多润滑剂在自己的鸡巴上,再次慢慢进入熊俊良的后庭。这次熊俊良还是想挣脱开,无奈夏修明力气大,轻松按住他,还低头舔弄着他敏感的耳朵。
夏修明大手罩住两瓣软臀,用力揉捏,粗长的肉棒慢慢挺进。
随着肉棒的深入,小穴几乎被塞得满满的,每次熊俊良觉得不能再进去了,肉棒还是能进到更深,又热又硬,直戳到熊俊良心上。
直到全部插进去了,夏修明笑着说:“这不是挺厉害的嘛?都吃下去了。”
疼痛感还未完全褪去,熊俊良轻声呻吟着,小穴的酥麻感漫了上来。
夏修明试着缓慢抽插,确定熊俊良已经适应后,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掐着熊俊良的腰,扑哧扑哧地操弄着。
卧室里弥漫着淫靡的水声,些许润滑液被肉棒挤出小穴,滴落在床单上。
夏修明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操到了小穴的深处,有时狠狠研磨一番,逼得熊俊良发出浪叫,再满意地退回穴口,然后再次精准有力地造访小穴。
“嗯……啊啊啊……”
快感沿着脊椎蔓延全身,通红的臀瓣被更狠地捏住,小穴受刺激般夹紧了肉棒,肠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舔着棒身,爽得夏修明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舒服吗,宝贝?”
“爽……爽死了……”
后庭被插得越来越软,夏修明的肉棒彻底畅通无阻了,每回都是直接深操进去。
接着,夏修明将熊俊良的腿扛在肩膀上,继续卖力干着他的后庭。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熊俊良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抱夏修明。
夏修明一边坏笑地看着熊俊良,突然又抽出了他硕大的肉棒,后庭一阵空虚,熊俊良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说:“我还要。”
熊俊良满脸潮红,一脸渴望地看着夏修明。
夏修明的笑容更深了:“你确定还要?一会儿可别害怕说不要。”
听到夏修明的话,熊俊良心里虽然觉得他这么说没什么好事,可心里却更是期待了,连带着感觉后庭更空虚,更痒了。
熊俊良点点头,嘴里轻哼着,“求你了,我还要。”
夏修明对熊俊良身
', ' ')('体上和心灵上的征服,让他对这个男人除了原本的爱慕的崇拜,更是在短短的时间内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因此夏修明巨大肉棒猛烈地贯穿着后庭,不仅仅是捅进了熊俊良的身体里,更是捅进了他的心里。
夏修明身子靠了过来,巨大的肉棒再次凶猛地捅入了熊俊良的后庭,直插到底。
又被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后,突然熊俊良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努力坐了起来,将夏修明撞倒在床上。夏修明一时没反应过来,熊俊良则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后庭对着他勃起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唔……”
熊俊良和夏修明同时舒服地喊出声来,由于这个姿势的原因,夏修明巨大的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撞上了熊俊良的g点。看着夏修明脸上爽快的表情,熊俊良好像得到了鼓舞一般,心想:我今天就要榨干你。
熊俊良疯狂地扭动这自己的腰肢,后庭贪婪地包裹着夏修明的大肉棒,屁股打在大腿上啪啪作响,他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插入熊俊良身体的最深处,拔出时带出的淫液滋滋四溅,淫靡不堪。
熊俊良的后庭被塞得满满的,他跨坐在夏修明的身上,疯狂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此时他上下运动已经超过20分钟了,可依旧毫无疲惫感,口中的浪叫更是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卖力地运动着腰支,使劲取悦着夏修明,使他舒服得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享受着自己的服务。
突然,夏修明的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就接了起来,熊俊良见状也停下了动作。
然而夏修明却主动动了起来,一手拿手机一手托住熊俊良的屁股,双脚则支撑在床上,胯下开始一下一下地网上顶了起来。
熊俊良听到电话里似乎是梁局长的声音,而且他听到了“出差”之类的字眼,在这么重要的公务电话面前,夏修明居然还这么大胆。
夏修明继续接着电话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上下起伏着腰胯,让熊俊良的臀瓣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着自己的睾丸,甚至还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只是频率并不高。
“哦,我在按摩呢,是小哥给我拍大腿放松的声音,梁局您继续说。”
夏修明若无其事地说着,这可把熊俊良吓坏了,电话果然是局里打来的。他连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还用力往下坐,不让夏修明的下身有活动的空间。
没想到夏修明这厮居然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到一边,然后两只手托着熊俊良的屁股往上稍微抬起,下身也动得更欢了。
熊俊良讶异地看着夏修明,只见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命的是他的尺寸真的太夸张了,让熊俊良从来没有“吞”过这种巨物的后庭反应很激烈,他只觉浑身酥麻无力,几近瘫软下来,而且呻吟声也难以压抑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嗯,明白明白……声音?哦,我朋友也在我旁边按摩,估计太舒服了忍不住叫两声。”
夏修明说着,还坏笑着看着熊俊良,他这时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硬邦邦的下体也不停流出淫液,滴到夏修明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上面。
过了一会儿,夏修明对电话说了声“知道了”,梁局长也终于便挂了电话,熊俊良这才敢放声大叫起来:“啊啊啊……”
夏修明又轻笑着说:“刚才忍着干嘛,你以为梁局能透过手机知道是你啊?”
熊俊良有些恼怒地用手打了一下夏修明的胸口,说:“不知道也不行啊,跟上司打电话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大男人在呻吟,像话吗?”
“有什么的,我说我在看片也可以啊,都是成年人。”
“夏副局真是没点正经的。”
“可是你刚才爽翻了,不是吗?”
“爽……倒是挺爽的……”
“所以啊,当我对象吧,保证每天都让你这么爽。”
“每天……那我可不一定有福气享受,唔!”
夏修明用力往上一顶,直接戳中了熊俊良最敏感的点,这让他又流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夏修明用一只手抹了抹自己肚子上的“小池塘”,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说:“梁局长让我跟他一起去外地培训几天,正好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吧,不过我估计过不了两天,你这淫荡的身体就会提前告诉你答案了。”
“说谁淫……”
经过今晚这么一闹,熊俊良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嘴硬一下,不过话说到一半,他的嘴就被夏修明凑上来的嘴唇堵上了……
仅仅是过了一个晚上,警队的人都看得出来熊队的脸是由阴转晴,逢人便笑,乐呵呵地像拣了什么宝贝一样。
别人还以为,他是终于从最近疯狂加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在他手下干事的人也不由地舒了口气。虽然熊俊良平时很少骂他的手下,但是前段时间看牛高马大的他整天阴着脸,总会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做错事成了炮灰,所以现在熊俊良一高兴,大伙也是跟着高兴的,只除了一个——方逸明。
“队长……
', ' ')('”
正在洗手间洗手的熊俊良,突然从便间冲出来的一人狠狠地抱了住,让他受了一惊。等他看清抱他的人时,赶忙扯开他的手:“方逸明,你干啥?”
“队长,我想……”
脸上带了一丝淫荡的方逸明,挣开手,突然抓住熊俊良裤裆里的垂软鸡巴,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熊俊良的大脸血气上涌,涨得通红,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他挥开方逸明的手,转身就要走出去,却又被方逸明一把抱了住。
“队长,难道你忘了我们那晚在厕所……”
“闭嘴!”
提到这个,熊俊良是又悔又恼,他对方逸明的感觉跟他对夏修明不同,至少是什么区别,他一时也说不上来。虽然他现在跟夏修明还没有确立关系,但是总觉得和方逸明做这种事显得很龌龊,更何况他们还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仿佛被扒下皮的赤裸裸的感觉。
“方逸明,我要跟你说清楚,那一晚我是一时冲动,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们就当没发生这回事。”
熊俊良觉得还是说清楚好,免得方逸明又胡思乱想,接着他又语重心长道:“方逸明,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途,不要因为这个事毁了你。”
熊俊良说这句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面上却没露出来。
“队长,我不怕,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不怕。”
“方逸明,你没听明白我的话,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你,你就别浪费感情在我身上了。”
“队长……”
方逸明快步上前一把抱着了熊俊良,刚有些激动地想要出声,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吓得两人赶紧分了开来,但还是被来人瞧了一清二楚。
“老冯……”
熊俊良掩不住脸红,尴尬地一笑,心里七上八下。
“冯副队。”方逸明也故作平静地笑着叫了一声。
“你们两个……”警局副队长看着他们两个,有些不解地出声道。
“哦,刚才我在跟熊队比谁重,我抱他估量一下。”方逸明随口道,听不到丝毫慌乱。
“这样啊……熊队当然比你重了,臭小子。”副队长笑着打趣道,“要不要抱抱我?我肯定比你们俩人都重。”
这个副队长名叫冯经业,比熊俊良还要年长几岁,四十出头的样子,不过学历和能力都一般,也没有什么背景的他已经在副队长的位置上坐了十来年了。不过冯经业天性乐观而容易满足,一直都勤勤恳恳的,即使是熊俊良空降到局里变成自己的上司,他也是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同行尊重又关心。
方逸明看着身材同样是粗壮高大的冯副队,咽了咽口水,虽然冯副队的肚子看上去有点微微的发福,没有熊俊良那么健壮结实,但那藏在衣服内的身板已经够让他心痒痒的,尤其是四十多岁的冯经业,比熊俊良更有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不过方逸明只能呵呵一笑道:“冯副队真爱开玩笑,我先出去了。”临走的时候,那只手暗地里还捏了熊俊良的屁股一把,令熊俊良更发地尴尬。
“老冯,那我也先走了。”
熊俊良故意洗了洗手,然后关了水龙头,侧脸对着正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撒尿的冯经业招呼道。当他看见那劲道十足的水柱从半根黑色的鸡巴里冲出来时,心里不由地一阵慌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怎么对其他男人的鸡巴特别感兴趣,还有些隐隐地兴奋。
冯经业嗯了一声后,别开头的熊俊良转身往外走,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冯经业叫了一声:“俊良,等等,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
熊俊良转过身,就看到正侧着身子朝他甩鸡巴的冯经业,清楚地可以看到几滴透明的尿液撒了出来,有一点还溅到了冯经业自己的裤子上,看得他心神一震,裤裆中的鸡巴暗颤了下,酸酸地有些酥人。
“啥事?”熊俊良故意让自己的视线正对着笑着的冯经业,问道。
“你嫂子帮你物色一个对像,照片我看了,还不错,她让我问你有没有意思跟人家见一见面?”熊俊良还以为是什么事,竟然是给他找第二春。
他一听完,就出声拒绝道:“算了吧,替我谢谢嫂子。”
余光瞥见冯经业把那黑鸡巴塞进了裤裆中,嘶一声拉上了拉链,他心里竟涌起一丝失望的情绪。
“见一见面又不要紧,俗话说的好,忘记一段感情的最有效方式就是获取另一段感情。”
“还是算了,我现在不想这些。”
熊俊良再次拒绝,然后开门走了出去,而他当然也没看到他身后的冯经业露出一脸的兴味来,大手伸到自己的裤裆处狠狠地摸了一把,裤裆渐渐隆了起来……
“请进!”
晚上,正翻着案卷的熊俊良听到敲门声,下意识觉得是夏修明回来了。
但是他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针指着十一点的位置,突然记起出差的夏修明是凌晨十二点的飞机,心中的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震惊,好像自己
', ' ')('又回到了毛糙的青年时代。
当他看见推开门的是脸色阴郁的方逸明时,浓眉不禁一皱,脸色也跟着暗下来,对方逸明这样的死缠烂打产生了微微的反感。
“什么事?”
方逸明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子边,把一杯水放到了熊俊良地面前,带着几分委屈说:“队长,上次的事情我很不好意思,这里我给你道歉了。喝了这杯水,就当你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熊俊良虽然是个糙汉子,但心肠还是比较软的,尤其听方逸明一说,觉得自己从某方面来说也有责任。于是他二话不说,拿起杯,一口灌了下去,然后看着显得垂头丧气的方逸明说道:“方逸明,你的路还长,不要在一根树上吊死。”
熊俊良刚说完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站着身子也不住地摇晃着。
站在对面的方逸明冲过来扶住熊俊良,关心地问道:“队长,你怎么了?”
熊俊良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坐得久了,血气不畅所产生的不适之感,但当那种晕眩更加强烈时,突然看到刚喝完被他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马上就明白了,一把抓住方逸明,怒目问道:“你放了什么东西?”
“队长……你说什么啊?”方逸明避着他的视线,紧张地说道。
熊俊良一看他表情,更加肯定了这方逸明肯定是给他下了药,心中是气怒无比。而且他紧紧拽在方逸明衣服的手,感觉到力气好像渐渐地流失掉了,心里是又气又急——不用想,也知道这方逸明想对他做些什么事。
“方逸明……你别做傻事,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来硬的显然已行不通,熊俊良决定采用怀柔策略,希望自己能说服方逸明别干傻事。
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方逸明突然转脸一笑,一把将熊俊良推在了皮椅上,恨声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喜欢我不就没事了。”
说着,方逸明有些激动地一把扯开了熊俊良的警服,那些衣扣噼里啪啦一阵乱飞。衣服一敞开,露出熊俊良里面仅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的身体,粗壮得呼之欲出的肌肉线条,让方逸明有些激动的神经更加兴奋……
熊俊良眼睛一闭,心想如果夏修明在的话,或许事情就容易解决得多了,可是现在在场的只有他的副队长,他只能尴尬又是莫名地兴奋着。
而冯经业唇边微微一翘,然后拉下熊俊良内裤的松紧带,刚喷出了一点精液的大龟头冒着浓稠的白色浆液,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马上窜进鼻子里,刺激着他每根亢奋的神经,自己裤中的鸡巴涨得生疼。
冯经业蹲下身子,抓住那条滑腻的大鸡巴,用拇指磨着大龟头,涂抹着那些淫液,这种乱了套的举动刺激着他的神经,兴奋无比。而熊俊良也是异常纠结,酸酥的感觉让他不禁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冯经业先是揉捏了一阵,然后狠力撸动了起来,另一手摸着熊俊良的多毛大腿,自己裤中的大鸡巴也慢慢地流出了淫液。
“这样可以吗?”冯经业撸动着熊俊良问道。
熊俊良难堪地应了一声,闭着眼睛的大脸上一片潮红,那上上起起伏伏的胸膛,足以说明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
冯经业觉得如果再不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那里就要硬爆了,于是趁着熊俊良不注意,一只手悄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摸索着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也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没想到这时,熊俊良像有感应似的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冯经业那比自己还粗长的大鸡巴。心里一惊之后,不自觉被这种有些变态的场景吓得怔住了,暗暗哼了一声,眼睛盯着也是有些尴尬又是激动的冯经业,缄默不语,但那眼中的兴奋很快地泄露了心底的想法。
冯经业被他看得心猿意马的,突然站起来,压着熊俊良的两肩,嘴唇一凑上前,堵上了他的嘴。
熊俊良一愕,然后呻吟了一声,嘴巴一张舌头缠上了冯经业伸过来的大舌,呼哧呼哧地狠力吸吮勾舔,两人喉咙中的吞咽声和闷哼声交织成一片。
冯经业一边吻着熊俊良,一边抓着自己的大鸡巴按到了熊俊良的大鸡巴上,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抓着自己和熊俊良的肉龙,上下撸动揉搓,两个怒张的马眼中挤出点点的阳液,迅速地流满了两根肉棒的头部,变得粘腻又滑润。
熊俊良不禁呻吟了几声,睁着的眼睛渐渐地被一丝丝迷茫漫了眼眶。
没过多久,冯经业突然闷吼了一声,大鸡巴一酸,在撸动中抽搐着射出了股股浓稠的岩浆,一道接着一道喷到了熊俊良的身子上。
熊俊良看着冯经业那大龟头喷发的样子,心里一紧,在冯经业几下猛烈的撸动下,也跟着闷哼了一声,酸痒的大鸡巴一阵猛涨,精液像子弹一样,从怒张的马眼中喷了出来。那浓稠的液体扑扑地射在了自己的身上,浓烈的气味充盈在四周,久久不散。
而冯经业在喘了几口气后,似有意味地看了熊俊良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嘴凑到布满点点精液的熊俊良身上,舔着那不知是谁的精
', ' ')('液,一一地吸进了嘴里。
熊俊良觉得自己要疯了,一阵震惊过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在冯经业舌头的舔动下,那大鸡巴一颤一颤地酸酥不已,而那种紧绷涨硬之感仍是未消退几分下去,却反而显得更是精力十足,情欲勃发……
冯经业和熊俊良还没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办公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那一阵急似一阵的响亮铃声,让两人仍有些迷茫的神志,一惊后清醒了不少。当两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狼藉,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及丝丝暧昧,两人故意避开彼此的视线,不看对方,空气中充满了腥浓精液的特殊味道,久久不散。
冯经业拉着自己半硬的滑腻鸡巴,塞回自己沾了点点白液的裤裆之中,嘶一声拉上拉链,那半硬的鸡巴在裤裆处隆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当他看到熊俊良身上的狼籍,心神一颤,刚射完精泛着酸意的鸡巴又显得蠢蠢欲动。而药效未褪的熊俊良虽然已射了一次,但那油亮油亮的鸡巴,仍是钢硬无朋,一抖一颤着一柱擎天,从马眼口里流出的残余精液顺着酱紫色的大龟头,沿着青筋毕露的棒身流了下来。
电话响了一阵后没了声息,熊俊良酸涨的大鸡巴稍微缓解了一点。说实话发生这种事,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面对冯经业,他实在没想到,他们这个小小的警局,除了自己居然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了同志。
熊俊良尴尬一笑,弯身拣起扔在一旁的宽松内裤,抬起自己的两条毛腿套了上去,那被迫掩盖住的大鸡巴在内裤上印出了一个雄伟的轮廓,而那些还没干的精液就在裤子上粘了一团深色的印渍。
冯经业也尴尬又匆忙地在不远处清理着自己的手和身体,而熊俊良默不作声地穿上了长裤。这时,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熊俊良有些气力不足,心想肯定是夏修明,很快摸出手机看到闪烁屏幕上的一个名字,果然是他。
熊俊良觉得今晚还是不跟他见面为好,不然可能又要扯出很多未知的麻烦,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知道夏修明这个人是个霸占欲很强的男人。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先睡吧……对,那个案子还要处理,要加班……不辛苦,嗯再见……”
熊俊良把手机塞回裤子袋里,这时冯经业问他:“谁啊?”
冯经业并不知道夏修明和熊俊良私底下的关系,只觉得他接的这个电话显得很是暧昧。
“哦,我室友。”
“你还在跟别人合租啊?”
“是……其实是我一个外地的朋友,他几个月前想来z市发展,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朋友,我就让他先在我那里住段时间。”
冯经业又问:“那你晚上不回去?”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下的药还会不会复发,万一出什么事情就遭了……所以我还是在这里呆一晚吧,过了今晚,这药效就该差不多了。”
“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要是这药效明天没过,你这副样子,该怎么跟人解释?”
“嫂子在家,不太方便吧?”
“没事,你嫂子带孩子回岳母家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冯经业扣好了自己的腰带,在熊俊良还犹豫的时候,就开门走了出去,“我先去开车,你赶紧跟上来哈。”
熊俊良想了想,觉得既然嫂子不在,那去冯经业家确实比待在这冷冰冰的办公室要强一些。
于是熊俊良跟了上去,仿佛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坐上了冯经业的车,而裤裆里的鸡巴仍是酸涨无比,异常的蓬勃……
到了冯经业家,他扶着渐渐已恢复些气力的熊俊良坐到沙发上,但目光看到他裤间隆起的一坨,不难猜出俊良现在的鸡巴仍是高涨着的。
“要不要洗个澡?也许会舒服点。”
“算了,我坐会。”
“那我帮你倒杯水。”
冯经业瞄了一眼熊俊良那高耸的裤裆,心中一悸,裤子里的半软鸡巴又是一阵酸意,强忍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一走进厨房,冯经业的手便隔着裤子狠狠地捏了一下又开始发涨的鸡巴,脑子里想着熊俊良那粗大无比的家伙,以及射精时又是爽快又是羞愧的表情,心中一阵强烈的颤动。
抚着自己的鸡巴站了好一会儿,冯经业深吸了口气,耐住自己心中的躁动,伸手倒了一杯水走了出去。
“你喝点水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
冯经业故意当着熊俊良的面解开身上的警服,两三下便脱得干干净净,只剩包在下裆的一条浅黄色四角内裤,但中间那高耸的部位,把那高挺的鸡巴轮廓明显地衬了出来。
正喝了一口水的熊俊良,看到冯经业肚子微微有点发福,但整体仍是结实健壮的身体时,心中一阵发烫,喉咙一堵差点被水呛到。尤其当他看见冯经业下体那高挺的模样,心神更是颤颤地燥乱不已,那因药效一直未完全消解的高涨鸡巴,让他在心里更是羞耻又难受,只好尴尬地故意开着玩笑说:“老冯,你的火气还真不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被下药了。”
', ' ')('熊俊良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先前那番淫乱的场景,心中更是止不住一阵骚痒,方逸明下的药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再次发作。
注意到熊俊良裆部明显颤了几下的冯经业,心里得趁似地一阵暗喜,接着他的话茬隔着裤子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笑道:“老哥虽然比你大了几岁,但这方面的能力……肯定不会输你。”
冯经业刚说完,便一手扯下松紧带,一手把那高涨的鸡巴连着蛋蛋给掏了出来,那粗黑的样子震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看了一眼就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早就打着算盘的冯经业,观察着熊俊良的反应,唇边露出一丝诡笑,走到他坐着的长沙发,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那高挺已流出淫液的鸡巴,连着那两个被松紧带弹得格外硕大的蛋蛋,仍露在裤外。
冯经业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有些被冯经业这举动吓到的熊俊良暧昧地笑道:“熊队,刚才哥都尝了你的鸡巴,你是不是该回报回报?”
这种半真半假的语气听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盯着笑得甚是暧昧的冯经业,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老冯……”
当冯经业一只手突然放到他的裤裆上时,那特别敏感的鸡巴,被揉捏了一下,酸酸地让他闷哼了一声,那憋闷在心里汹涌已极的欲望与亢奋,像得到了一个宣泄的通口,喷发了出来。
“老冯……我们都是男人啊,而且还是在你家……你想想嫂子怎么办……”
熊俊良本来打出亲情牌,让冯经业冷静下来,没想到冯经业毫不在乎地说:“熊队啊,咱俩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跟你坦白。我和你嫂子早就各过各的了,就等着我女儿嫁了人,我们就去办离婚。”
“啊?”
熊俊良不可置信地看着冯经业,因为在他的印像中,冯经业和他老婆一直感情不错,经常下班就早早地回家陪老婆。
“问题在我,我前几年的时候……就是调到这个分局不久之后,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开始喜欢男人了!一开始还好,还能接受女人,后来就不行了。纠结了一段时间,我就跟你嫂子坦白了,闹了好些日子她才终于谅解。”
“不是吧……”
熊俊良心想冯经业的经历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难道这个分局真的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不成?
“你放心,我用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你嫂子最近也确实出门了,我女儿一直跟未婚夫住,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冯经业说着,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套弄熊俊良的鸡巴。
这下,熊俊良顾不得羞耻了,闭着眼睛,在冯经业富有技巧的揉捏下低沉地呻吟,拒绝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冯经业对熊俊良这种反应很满意,一手继续揉搓着他包在裤子里的鸡巴,一手伸到他那腰带的扣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拉下拉链,把那高涨到不行的鸡巴,从一方内裤裤管中扯了出来,这种压迫似的掏出方式,让那鸡巴看起来显得更是雄伟。
又羞又燥热难耐的熊俊良闷哼着,屁股稍稍往上挺了挺,冯经业把那长裤从他屁股后扯了下来,然后把那还比较宽松的裤管一头提到那鸡巴根部的另一侧,而同裤管的另一沿边被带到了熊俊良那健壮的屁股沟里,露出一边麦色健壮的大屁股肉,看得冯经业心里一阵躁动,自己弹在外头的鸡巴,颤动着流出点点淫液。
言语在这时候明显是多余的,冯经业站起身,压着仍蹙着浓眉的熊俊良躺了下来,把他两条腿放在沙发上。
熊俊良那仍穿着制服的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而下面半裸的样子,看得冯经业心颤不已,一手扯了自己的内裤,跨腿爬了上去,脸对着熊俊良的鸡巴,而自己高挺的鸡巴正好落在熊俊良微张着的嘴边——这是他很喜欢的“69”姿势,记得进圈第一次的时候,是跟一个年纪不大但是经验丰富的体校学生玩的,简直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冯经业的鸡巴头一边擦着熊俊良的嘴唇,一手抓住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那种又浓又骚的味道让他心里一阵强烈的亢奋。
欲望高涨的熊俊良被冯经业又舔又吸着鸡巴,感觉很是酸爽。
当他睁开眼,看见冯经业那条肥大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晃动时,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于是一手抓住冯经业的鸡巴,嘴一张,含了一个龟头进去,然后有些生涩地勾舔吸吮着……
午夜的客厅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两个大男人喘息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鸡巴,心中就只有无尽的情欲。
两人互吸了一阵,屁眼有些痒的熊俊良,停下了吸吮的动作,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冯经业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实在销魂。
忍不住抽送了一阵后,转身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还有些羞愧的冯经业默默一笑,一手扶着冯经业那满是自己口水的大鸡巴,一手抹了自己鸡巴上的淫液和口水涂到自己的后穴,然后扶着冯经业的鸡巴对准洞口,身子一沉。在两声闷吼中,熊俊良那发痒的后穴被冯经业的大鸡巴,捅了个彻底,又酸又涨,满足地哼了一声。
', ' ')('而且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不用说了,毕竟这冯经业是他觊觎了很久的。何止他爽,这冯经业也是很爽。那被药物弄得酸涨不已的鸡巴,一捅进那火热干紧的屁眼时,真是快要了他的命,尤其看到熊俊良这种坐在他鸡巴上的淫荡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熊俊良在哼了几声后,便一上一下地提起屁股,屁眼裹着那粗竿子,抽送起来,那种好久没试过的抽插让他的整个心魂都飘了起来,那刚开始还缓慢的动作,渐渐地便加快了节奏,喉咙起粗喘着,两手摸着自己的胸部,脸上一派醉爽。
被倒插的冯经业,哼哼着微挺着自己的臀部,身后的沙发被自己流的汗水一浸湿了一片,那皮质的面子在身体的摩擦下,吱吱地响着。酸涨无比的鸡巴,在熊俊良已松软湿润的屁眼里,噗滋噗滋地抽插着,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种抽送的想法,盈盈地都是抽插时的快感。%
也许是憋得已久,熊俊良在冯经业几百来下的抽送后,闷吼了几声,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屁眼顶着冯经业的鸡巴根部,磨动着,粘稠腥浓的精液,白花花地射到了冯经业那黑色的制服上,点点晕了开来。
而冯经业却仍是狂燥不已,已渐渐恢复力气的冯经业在熊俊良射完精后,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两手抱着熊俊良还在轻颤的身子,压了下去,那屁股一沉,拔了半根出来的大鸡巴,一个深插,在熊俊良继续哼声连连的呻吟中,飞快地抽送着。
那大鸡巴上的酸意,冲击着身体里的每块肌肉,每条神经,粗喘着,狠狠地抽插着熊俊良那发浪的屁眼。熊俊良抱着冯经业,屁股挺着,迎合着冯经业那粗热的大鸡巴的抽插,哼哼地骚浪无比。
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冯经业又将熊俊良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半跪在他的身后,还算轻易地将鸡巴就戳进去了。
熊俊良的后庭里现在很干,很热,冯经业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冯经业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冯经业一戳到底,他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冯经业像饿了好几天,现在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干得更加猛烈,手也伸到熊俊良的胸前,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冯经业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熊俊良被冯经业揉得嗷嗷叫,冯经业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嗯……啊……经业,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熊俊良被冯经业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阳刚、又苏又甜。
“爽不爽?”冯经业一边干他一边问。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那队长以后做我老婆好不好,嗯?”
“啊……这……”
“答不答应嘛?不答应我就不继续了。”
“好好,你先帮我把药效彻底解决了嘛!”
得到了敷衍的承诺的冯经业,还是把鸡巴从熊俊良的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尽情“盛开”的小菊穴,然后岔开他又长又粗壮的双腿,再对着他被操得微微一张一合的后庭,一下子怼进去。
“唔!”
冯经业又把熊俊良的上衣给拉起来,俯身去咬已经被自己搓得又红又肿的乳头。熊俊良尖叫了一声,但是明显更兴奋了,本来就勃起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
于是冯经业一边舔着熊俊良的乳头,下身还不停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失去任何理智了,双手在车座上乱抓,那屁股扭得仿佛被装了马达。冯经业也越干越舒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后庭给吞没了。
冯经业之前问过熊俊良,他的车装的是那种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玻璃,不过现在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即使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车位,但时不时还是有来往的车辆,这给冯经业们的这次交欢增添了几分刺激。
这时冯经业突然抽出鸡巴,熊俊良愣了一两秒,然后马上微微扭动着腰肢,求冯经业操他。
冯经业露出邪恶的淫笑,对他说:“叫我老公,冯经业就操你。”
没想到熊俊良立刻喊叫道:“老公!求求你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只要你乐意,可以把精液射在冯经业嘴里和逼里,求你了!”
“哇,熊队长骚起来真是太诱人了……”
熊俊良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冯经业,冯经业突然身体微微一颤——来感觉了,于是他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儿后,小腹一紧,射到了熊俊良的后庭里面去……
第二天是周末,这正好给了“大战”之后的熊俊良和冯经业二人休养生息的时间。
熊俊良从床上醒了过来,发现冯经业不在房间里。他翻了个身,感觉头痛欲裂,身体也酸痛无力得像是过度运动了一样,但是却不怎么有困意。
熊俊良在床上躺着放空了一会儿,冯经业进了房间,他则睁开了眼睛。
“熊队,醒啦
', ' ')('?”
“嗯……”
熊俊良从床上撑起身子,不过显得很是不自在,毕竟昨晚这么一闹,他和冯经业的关系也不一般了。
接着,还是冯经业先开口打破沉默:“我刚才先醒了,就起来弄了点吃的。你身子应该还没完全恢复吧,正好今天是休息天,你就在我这里先待着吧。”
“老冯,我……”
看着熊俊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冯经业也率先出声:“熊队,我都懂的,我们都是有家室……或者有过家室的人,昨晚的事情都是因为方逸明那家伙搞的鬼,我们都别放在心上就好了。”
冯经业的干脆让熊俊良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情。他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那方逸明这小子,该怎么处置他?”
“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呗!我已经把事情报告给夏副局和梁局长了,方逸明也‘认罪’了。”
“啊?你告诉夏副局……还有梁局长啦?”
“对啊,不然就这么放过方逸明那小子吗?其实啊,他早就不想在警局干了,我昨晚之所以没有当场教训他,是考虑到他们家还是有点背景的。”
原来,又是个关系户——熊俊良心想,怪不得方逸明那样色胆包天,敢在警局里面做这种事情……
“这下他就如愿了,想当警察也当不了了,就是委屈了熊队你……”
“啊?我没事,没什么的……”
看着熊俊良,冯经业整体看起来是微笑的表情下有着微妙的情绪,末了他若无其事地说:“我跟夏副局和梁局长说,昨晚出事后我把你送医院了,今天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休息吧。”
“好……谢谢老冯了。”
熊俊良嘴上道谢,却想到昨晚夏修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自己骗他说在加班,结果这下看来是瞒不住了……
“行了,我出去把刚才做的东西盛出来,你不打算继续睡的话就起来吃点吧。”
“好,我等等就起来。”
冯经业走出了房间,而熊俊良拿起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十几条未读消息里有一条特别显眼——是夏修明发来的:“爽吗?昨晚。”
方逸明果然被局里开除了,而且“走”得无声无息的,反正熊俊良重新回来上班的时候,只见他的工位空空如也的。
星河分局的人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都在调侃,熊队长真是风韵犹存,连方逸明那样的帅小伙子见了都把持不住。
熊俊良多少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他都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三个人的想法。
最大的上司梁局长,只是简单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和心理状况,让他调整好心态,不要影响了工作,一把年纪的他好像对男男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的样子。
冯经业变得比以前更加客气,显然在刻意回避着自己,他估计还得消化消化那天的事情。
最奇怪的就是夏修明了,那天的短信好像说明他知道了自己在冯经业家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后他若无其事的态度,又让熊俊良搞不懂他们的关系,
这天下班,熊俊良刚坐上车关上门,突然一个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那贼心不死的方逸明还能是谁?
他不清楚方逸明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真的没什么脑子,事已至此不但不见好就收,现在还继续缠了上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逸明瞥了他一眼,说道:“开车,我有话对你说。”
“你现在说吧。”
熊俊良忍着气,皱着眉,两手握着方向盘,克制自己想把他踢下去的冲动。
“我是为你好,这个停车场都是你的同事,来来往往的,我怕到时候是你难堪。”方逸明正说着,还真的有一个警员经过窗边,朝车里的熊俊良打了个招呼,但是似乎没有注意到副驾驶的人。
熊俊良不知道这方逸明凭什么肆无忌惮,难道他还能是梁局长的亲戚不成?转念一想,觉得在这里跟他吵实在没什么必要,于是熊俊良忍着气发动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时至八点,街上车流涌动,坐在车里的方逸明一直没开口说话。熊俊良沉着气,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当他把车子开到一处无人的废弃工地后,熊俊良停下车,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熊队,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方逸明嘿嘿一笑,见熊俊良沉着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我想让你看点东西。”
熊俊良皱着眉头,依旧不说话,当方逸明暧昧地笑着掏出手机,把屏幕放到他眼前时,当他看到里面那个满脸是“白液”的男人的脸时,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熊俊良喉咙一紧,全身绷得紧紧的,两只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他不记得自己偶尔在外面寻欢作乐的时候,有跟别人拍什么照片或者视频,但是照片上的人确确实实是
', ' ')('自己没错。
“哪里弄来得不要紧,反正……里面的这个人确实就是熊队本人吧,实在没想到,原来熊队……”
“你住嘴!”
熊俊良大喝了一声,胸口的位置剧烈地起伏着,他不清楚方逸明怎么会有这照片,但可以肯定的是,方逸明让他看这照片是有目的的。
“哎生气了,熊队。”
方逸明拿回手机,放在自己的裤袋之中,笑得暧昧十足。原本一张英俊的脸,在熊俊良眼中,瞬间变得恶心无比。
“说吧,什么条件,你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熊俊良其实已猜到方逸明的目的,但他还抱了半分希望,希望方逸明还有一点作为男人,作为曾经的警察的良知。
不过很可惜,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是没有任何人性的。
“熊队,你到这时还不了解我的心意?”
方逸明伸出一只手,放在熊俊良的大腿上。隔着警裤的布料,方逸明那手显得特别的烫手,很让熊俊良恶心,不过他忍着没有挥开他的手。
熊俊良心里五味陈杂,咬着牙沉默了良久,硬邦邦地说道:“就这么一次。”
“难道还有下次吗?”
方逸明欣喜若狂,侧着身子把那手滑到了熊俊良的裤裆处,隔着裤料,把熊俊良那软软的一团肉抓在了手心里。
熊俊良是个男人,有时候男人的下半身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方逸明的手隔着裤料揉搓了一阵,熊俊良绷着身子想让自己冷静,不过那鸡巴在骚痒中渐渐起了反应,涨成一根,硬硬地顶着里面的裤衩。
方逸明一手解着熊俊良警服的纽扣,一手把那裤子拉链拉了下来,扯着那涨成硬棍的鸡巴,从内裤中拉了出来。借着车前灯的光影,熊俊良粗黑的鸡巴像一根短棍一样,从裤裆的开缝处穿了出来,那两边的链子擦着棒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的感觉。
熊俊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呼呼地喘着粗气,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极好,他肯定会挥着拳头把方逸明爆打一顿。
“熊队,我真的好喜欢你的大鸡巴……”
方逸明一只手钻进熊俊良的白色背心里,摸着他厚实的胸部,淫笑着,然后俯下头把那根梦寐以求地大鸡巴,一口含了半个龟头进去。那带着尿骚汗臭的异味激得他兴奋不已,而且一想着这个大男人现在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心中更是亢奋。
方逸明两指捻着熊俊良的乳头,口中吸吮吞吐着他的肉棒,那肉棒在他口中变得越来越硬,熊俊良的呼吸也变得异样起来。
当他感觉到熊俊良不太明显的前挺动作时,心里更是忍不住为自己喝彩,吸吮着那肉棒,更为地卖力。
熊俊良脑子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鸡巴上的酸意也越来越强烈,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当他睁开一条缝,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方逸明时,这种在车上野合的姿势,羞愤之余掩不住一点点的兴奋。
“熊队,你的大鸡巴真美味……”
方逸明吐出俊良的肉根,抬起脸笑道:“你也试试我的,如何?”
说着解开了皮带,连着内裤把裤子扯了下去,仰身靠在椅背,睨着眼看在阴影里表情不太明显的熊俊良。
“熊队,如果你不想做,那就到此为至……”
熊俊良突然一阵恼恶袭来,心想这方逸明既然这么下贱,那就让他贱到底。
心中充斥着一股怒气,熊俊良侧过身子,把着方逸明那正流着淫液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骚味呛得熊俊良差点呕出来,熊俊良狠狠地咬着方逸明的肉棍,没有任何技巧,不过这方逸明是个天生淫贱的主,那鸡巴被熊俊良咬得是快意连连,尤其一看到熊俊良这个男人嘴中含着他的大鸡巴,就满足至极。
压着熊俊良的后颈,方逸明挺着腰身,用大鸡巴戳起熊俊良的嘴巴来。
也许是肖想已久,被熊俊良含了几分,方逸明的鸡巴一酸,然后“啊”地叫了一声,竟射了出来。
熊俊良被那黏液一冲,忙抽回身,不过嘴里还是射了不少,他呸一声吐了出来,不过那腥臊味恶心十足。
方逸明疯狂地抽打着自己抽搐的大鸡巴,那白色黏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到了熊俊良的深色警服上,车厢里到处充斥着腥液的味道。
方逸明这副呻吟的淫态,看得熊俊良心中竟然有些激荡起来,觉得自己的鸡巴连抖了几下,一阵强烈的酸意。
“说吧,照片是哪里来的。”熊俊良看着方逸明射完精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喘气,问道。
方逸明侧过头看他,一脸玩味地笑道:“熊队,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应付的?”
说着,他伸出手抓住熊俊良那半软下去的鸡巴捏了几下,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别太过分了!”
方逸明呵呵低笑,挺起身,抬起脚把裤子全部褪了下去,然后打开车门走下车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说道:“熊队,你也下来。”
熊俊良现
', ' ')('在无计可施,事情既然到这份上,也只能照着他的剧本走,于是把露在外头的鸡巴放进裤裆,开了车门跟着走了下去。
站在车头前的方逸明上身穿着一件也沾了一点精液的t恤,下身却什么都没有,抖着一根大鸡巴,那样子说不出的淫荡。
等熊俊良走近,方逸明二话不说,扯落了熊俊良散开的警服,两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扯下了裤子。
“熊队,我让你舒服舒服。”
方逸明蹲下身子,一口把熊俊良的半软鸡巴纳进嘴里,两手摸着熊俊良后边的臀肉,大力地吸吮舔弄着。
熊俊良落下去的情绪又被提了上来,那鸡巴又硬硬地涨了起来,尤其当方逸明恶意地把舌尖顶进他的马眼时,那酸痒之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方逸明含了片刻,抹了一把熊俊良鸡巴上的淫液,涂在自己的屁眼上,然后身子趴在汽车的引擎盖上,掘着屁股回头说道:“熊队干我,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婊子。”
熊俊良被他的话一激,两眼看着方逸明那白花花的屁股,他一直以为这小子是想上自己,原来是想被自己上!
在恼怒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熊俊良头脑一热,竟鬼使神差般地扶着涨到极限的大鸡巴,压着方逸明的身子,把龟头凑近方逸明那一吸一呼的穴口。
“来呀熊队,你平时应该都是被人干得多,不会做不了上面那个了吧?”方逸明摆动着白嫩结实的翘臀挑衅道。
熊俊良再也忍不了了,腰部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虽然心里有些嫌恶,但那种真真实实的快感,却是令人激荡无比。
方逸明的屁眼松软有致,显然是经常“使用”的缘故,但是那柔软的肠壁包裹着他的肉根,软软地粘粘地舒服极了,而且里面滚烫滚烫的,直肠一张一缩,把熊俊良的鸡巴夹的很紧,他没想到外面已经被操得挺松的后庭,里面竟然还是这么紧。
久违尝到男人后庭的滋味,让熊俊良觉得好像有股电流,从脚底一路传到头顶,酥酥麻麻的,简直太妙了。
熊俊良很快进入了状态,伸出手按住方逸明的腰,另一只手向前抓着他的胸,手底下是他软软的胸肌,还是挺性感的。
熊俊良使出全身的力气操方逸明,他被熊俊良操得嗯嗯啊啊地乱叫。熊俊良每一次插进去,都顶到了他最里面,然后连根拔出来,再插,插得他声音都成了哭腔的样子。
方逸明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双手使劲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操我……熊队,操死我……”
熊俊良知道他很爽,从脸到脖子根都涨红了,而方逸明硬起的下体贴在温热坚硬的汽车引擎盖上,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擦,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刺激的快感……
在漆黑的夜幕之中,破旧的工地方圆十里荒无人烟,只有两个男人一部车,一个男人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后,抓着他匀称有致的身体狠命地打着桩,时不时传出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空地上。
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的熊俊良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于是他很快最后一次挺进去,再快速地拔出来,尽数喷射到方逸明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滚烫液体的方逸明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但是随后仿佛觉得不过瘾,又发浪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见熊俊良没什么反应,但是也没有转身离开,于是他干脆向后伸手抓住熊俊良的鸡巴,稍微往后又插了进去。
“熊队,这么快就完事啦?看你这体格子,应该还能来的,不是吗?”
熊俊良也不排斥,感觉的确干得有点上头了,于是伸手在方逸明的身上乱摸,又摸到他又大又软的胸肌,乳头硬梆梆地抵着自己的手。
熊俊良狠狠地捏了一下,方逸明疼得叫了一下,又沉默下来,心里却满是得逞之后的得意。熊俊良又向下摸,他的鸡巴已经差不多完全软了,微微垂了下来——这个骚货,只是一会儿没有被大鸡巴打桩而已,就疲软了下去。
“熊队,你看我不够爽,鸡巴都软下去了。”
看到他这淫荡的样子,熊俊良的鸡巴却又硬了,还好刚才没有拔出来。
方逸明估计也能感觉到熊俊良的下体又精神了起来,身体又熟练地微微摇摆起来,后庭把熊俊良的鸡巴夹得很紧。
熊俊良在方逸明的翘臀上大力地拍打了一下,又开始猛干他。他这回没有叫了,闭着嘴巴,只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熊俊良干得正欢,这一次他比刚才更加持久了不少,直干得方逸明无力地瘫软地趴在引擎盖上,摇着头似乎在说“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天空开始下起了豆大的雨滴,怪不得从刚刚开始两人就觉得有些闷热,于是熊俊良将鸡巴从方逸明的后庭抽了出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进来车里吧。”
于是方逸明稍微提着裤子,跟着熊俊良屁颠屁颠地钻进了车里,趴在了后座上。
熊俊良正在兴头上,把照片的事情完全抛在了脑后,提着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去。
', ' ')('方逸明的后庭里现在很湿、很热,熊俊良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熊俊良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熊俊良一戳到底,他头靠在车窗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熊俊良像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一上来就干得很猛烈,手也伸到方逸明的上衣里面去,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熊俊良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方逸明被熊俊良揉得嗷嗷叫,熊俊良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嗯……啊……熊队,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方逸明被熊俊良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苏又甜,一听就是欠操的,让一向习惯做受的熊俊良都自愧不如。
“爽不爽?”熊俊良一边干他一边问。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熊俊良把鸡巴从方逸明的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将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座椅上,岔开又长又粗壮的双腿,再对着他被操得微微一张一合的后庭,一下子怼进去。
“唔!”
熊俊良又把方逸明的上衣给拉起来,俯身去咬已经被他搓得又红又肿的乳头,方逸明尖叫了一声,但是明显更兴奋了,本来就勃起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
于是熊俊良一边舔着方逸明的乳头,下身还不停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失去任何理智了,双手在车座上乱抓,那屁股扭得仿佛被装了马达。熊俊良也越干越舒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后庭给吞没了。
这时雨也越下越大了,密集粗大的雨水啪嗒啪嗒地落在车顶,发出杂乱的声音,也让车里面的激情更添了几分情趣。
熊俊良突然抽出鸡巴,方逸明愣了一两秒,然后马上微微扭动着腰肢,求熊俊良操他。
“呸,真是个贱货!”
熊俊良往方逸明嘴里吐了一口口水,他竟然没躲,又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儿后,熊俊良小腹一紧,又忍不住射到了方逸明的后庭里面去。
熊俊良终于舒坦了,拔出了鸡巴,但是感觉一时半会儿还软不下来。
方逸明气喘吁吁的,无力地躺在座椅上,熊俊良看了看他,他白白嫩嫩的肌肤现在到处泛起微微的潮红,特别是那对大胸,被熊俊良揉得都红了。
趁这个时候,熊俊良抓住方逸明的下体,用粗糙的手指头对着他的龟头反复摩擦。
“啊!熊……熊队,看不出来你还会……玩边缘啊……唔!”
“现在可以告诉我照片的事情了吧?”熊俊良一边说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别……别这样,我受不了这种的……”
“那不快说!”
“我说!我说……其实啊熊队,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没有多久远,你想想最近跟谁发生过关系,而且你是当下面的那个就好了。”
“最近……”
熊俊良马上想到了一个名字,其实他刚才也想过,因为那张照片里的自己满脸通红,很可能是上次喝醉的时候拍的,只是他实在不敢相信是那个人。
“你是说……夏修明?”
“对喽,还能是谁啊……好了熊队,你快……快停下来吧!”
“难道你一开始接近我,也是因为他?可是为什么啊!”
“不瞒你说熊队,我早就知道夏修明副局和你的关系了,我又正好不想在警局干了,就去找了他,本来想威胁一下你们……没想到夏修明就让我帮他演了这场戏,说这个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反正我是顺利离职了,还如愿跟你来了一炮,至于他是为了什么,我也摸不着头脑,你还是自己去问夏修明吧。”
熊俊良有点凌乱了,合着这夏修明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结果却联合这小子来搞自己?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沉思了一会儿,熊俊良也搞不懂那男人的想法,只是越想越烦躁,这时身下的方逸明又催促道:“熊队,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开了吧……”
熊俊良一时有点恼羞成怒,干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像洗杯子一样快速套弄起来,带着报复性的套弄。
“熊……熊队,慢点!我自己……自己来吧,快放手啊啊啊!”
这方逸明也是个“不中用的”,没多久前面就又泄洪了,喷得自己身上、熊俊良的手和车座上到处都是,不过那米精确实稀稀拉拉的,清得像水一样。
“啊……哈……”
方逸明躺在车座上喘着粗气,同时后庭的东西也缓缓流了出来。熊俊良拿起纸巾随便擦了擦,又把他扔给方逸明,说:“自己擦干净!”
然后熊俊良就坐到驾驶座上,准备开车回去找夏修明算账了。
熊俊良和夏修明的事情就算尘埃落定了,虽然熊队觉得那家伙的确有点偏激,但是不得不说自己对他是真的有感觉的,想着反正自己也一把年纪了,有个固定的对象也不错,于是就
', ' ')('决定暂时跟夏修明保持着这种既像恋人又像性伴侣的关系。
虽然跟副局长搞在了一起,但是警局的工作还是要继续。
熊俊良一向都是星河分局里每天最早到警局的,也不是因为多敬业,只是习惯了早起。平时夏修明一般也会跟着他早一些到警局,只是最近他又出差了。
这天,熊俊良一到警局门口,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潮流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你好同志,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熊俊良上前问道。
这时男人也转过来身来,熊俊良一看:还挺帅一小伙,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阳光硬朗的五官,但是皮肤却保养得非常白皙,简直比女孩子的脸蛋还要精致。
男人淡淡开口道:“我找你们梁鸿晖局长。”
“这样啊……那请问你有预约吗?”
“预约?”男人把熊俊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随后浅笑了一下,“你是这里的警员吧?没事你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等梁鸿晖上班,等他到了自然会见我的。”
熊俊良见男人从容的样子,感觉不像是来报案的,年纪轻轻又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似乎理所当然地说出要见局长这种大人物,难不成是他们家亲戚?
想了想,熊俊良还是一边打开警局的门一边对男人说:“现在还早,你进来大厅里面等吧。”
过了半个多小时,梁鸿晖终于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到了男人。男人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说道:“哟,梁哥终于来啦?不愧是局长,上班都可以这么晚到~”
梁鸿晖马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说:“你来干什么?算了算了,进我办公室说。”
这一幕正好被办公室对着大厅的熊俊良看到了,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借着倒水的功夫问一个女下属:“那谁啊?”
女下属笑道:“哦,梁鸿晖局家的公子:梁元洲,不过是他的前妻生的。别看他长得挺帅的,可会惹事了,估计是来跟梁鸿晖局要钱的。”
“哦,这样啊……”
熊俊良没想到那帅哥居然是梁局长的儿子,毕竟梁鸿晖长得五大三粗的,他的儿子。
熊俊良正想回办公室的时候,女下属又对他说:“对了熊队,今天会有一个新警员来报道,你记得接待一下。”
“哦,好。”
话说梁元洲进了梁鸿晖局长办公室,果然一开口就是要钱,梁鸿晖烦躁道:“怎么又要钱?这个月的生活费不是早就打给你妈了吗?”
梁元洲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那怎么能一样?我妈又不会给我多少,哎呀梁哥,上大学很费钱的,特别我还有那么多女朋友还顾。”
梁元洲前脚刚走出办公室,就被一个人影撞了个满怀。
“靠,你丫的没长眼睛啊……”
梁元洲暴躁地发作,没想到低头看到的人让他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第一天报道,路上堵车,就快迟到了!”
撞到梁元洲的是一个看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男生,只有一米七左右的样子,在他们这个北方城市算是身材比较矮小的男生了。只是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长相帅气得简直可以媲美明星,让梁元洲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了?”
梁鸿晖局长闻声赶了出来,男生一看门口的“局长办公室”连忙说:“梁鸿晖局您好,我叫林乐安,是今天来报道的!刚刚不小心撞到这位同志了……”
“哦这样,人没什么事情就好……熊队!新人警员来了,你带一带。”
熊俊良也闻声走了出来,于是林乐安就跟着他走了,还对梁元洲又说了一句“抱歉”。
“没关系。”梁元洲微笑道,目光却一直在林乐安的背影上。
梁鸿晖又对梁元洲说:“钱也给你了,赶紧走吧,今天又不用上课吗?”
“早上没课,对了梁哥,那是你们警局新来的警察啊?”
“是啊,你刚刚没听人家说吗,怎么了?”
“没什么,人感觉挺精神的,一定是个好‘同志’。”
“得了吧你,还评价起别人来了,赶紧回学校!”
“知道了知道了。”
梁元洲看着林乐安进了熊俊良的办公室,然后才不太情愿地离开了星河分局。
事实上,帅气多金的梁元洲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倒是有过不少男朋友,并且他的理想型就是林乐安这种。
所以那天他在星河分局见到林乐安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一有空就跑到星河分局,说是给梁鸿晖和他的下属们送下午茶,实际上就是为了多看林乐安几眼。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梁鸿晖觉得梁元洲这么反常,一定是看上哪个女警了。虽然嫌梁元洲碍眼,但是心想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加上自己有“重大把柄”在他手里,所以只好由他去,只要他别做太出格的事情就好。
而实际上,梁元洲一天到晚都围着林乐安
', ' ')('转,说是自己在写关于警察的论文作业,所以想观察一下他的日常工作。虽然被梁元洲跟着,林乐安也不太自在,但是他知道梁元洲是局长的儿子,所以也是不敢说什么。
一天,梁元洲对林乐安旁敲侧击道:“小林哥,你长得这么帅,为什么要来当警察啊?去当明星,或者当个网红不是更容易赚钱吗?”
“哪有那么容易啊,而且我对互联网上面的东西不太了解。”
“那小林哥,你一定谈过不少对象吧?”
“我读的警校,里面基本都是男生,怎么谈?”
处男——这个词一下子就钻进了梁元洲的脑袋里,同时他也知道了林乐安的性取向,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不过这个结果可不是他满意的啊。
看着林乐安高挑纤瘦的身材,完美戳在自己审美点上的长相,一个进行“捕兔”行动的想法在梁元洲的脑海里油然而生……
这天,梁元洲提前从梁鸿晖那里得知他们局今天下班后要聚餐,说是为了欢迎副队长熊俊良的上任。
梁元洲记得熊俊良,虽然见到他的时候自己的“g达”没有响,不过他长得确实不错,这种类型在他们圈里是很受欢迎的,说是天菜也不过分,只是梁元洲对这种“壮熊”类型的并不感兴趣。
快点下班的时候,梁元洲特地找了大学里的一个哥们儿,到星河分局演了一出好戏,说是两人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纠纷。
因为已经到了下班的点了,包括梁鸿晖局长在内的几个领导更是早就出发去聚餐地点了,所以剩下的警员都不太愿意留下来处理梁元洲的事情,于是这个工作就自然而然地落到新来的林乐安身上。
等人都走完之后,梁元洲又对他的哥们使了个眼色,两人就相互找台阶下,和解了,梁元洲找来的演员自然也溜了。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下班了。”林乐安对梁元洲说。
这时,梁元洲拿出刚才提在手里拿过来的奶茶,说要请林乐安喝。
“奶茶就不喝了,你也知道我们等等要去聚餐了。”
“聚餐哪有那么快能吃东西啊?说不定还要跟领导喝酒,你先垫点肚子嘛!”
梁元洲盛情难却,尤其是他和性格截然相反的乖巧模样,让林乐安不忍心拒绝,就接过来喝了几口,然后才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换衣服下班。
然而就在林乐安收拾完桌面上的文件后,一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梁元洲就如意料之中那样听到“扑通”的一声。
梁元洲嘴角露出掩盖不住的喜悦,走进更衣室果然就看到林乐安晕倒在了地上。
他蹲了下来,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抚上林乐安被警服包裹住的修长大腿——刚才的奶茶是他提前下了“猛料”的,这下他就可以对自己觊觎已久的帅哥警员为所欲为了……
很快,梁元洲把林乐安抱到了局长办公室,将他轻轻放到办公桌上面。
松开那条银白色的领带,梁元洲没把它拿掉,只是浅笑着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背心映入梁元洲眼帘,再把背心掀起来,一整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跳进他的视线里。
林乐安的皮肤好像牛奶巧克力般,细腻光滑而有弹性。阳刚性感的脖颈,宽大而厚实的胸肌,坚挺富有弹性,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眼睛上被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挺拔的鼻梁、薄而有着好看弧度的嘴唇、俊朗的脸庞……真t帅啊!
梁元洲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心想着先做什么呢,然后他把林乐安的身体往桌上推移了一点,让他的脑袋腾空,再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站在他的头部旁边,两手扶着他的头稍微转过来,让他正好对着自己的下身。
接下来,梁元洲把已经迫不及待变得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竖在他的面前,还使坏地拍了拍林乐安的小脸颊。
梁元洲一手扶着林乐安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再轻轻用手掰开林乐安的嘴唇,挑开他整齐又雪白的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哧”一声,把自己的鸡巴怼了进去……
“啊……”
林乐安没有意识地合上嘴巴,这反而使他的口腔正好紧紧地包裹着梁元洲的鸡巴,一丝缝隙也没有。接下来,他的腮帮子随着梁元洲的抽送起伏,一条温暖而又湿润的舌头搭在梁元洲的鸡巴下,牙齿又轻轻地磨擦着梁元洲的“玉柱”。
再看看林乐安紧闭的眼睛,毫无知觉的他,可不知道自己正在给梁元洲这个老师傅吹萧呢。
梁元洲心想,这肯定是林乐安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鸡巴吧?而林乐安的舌头无意识地蠕动,反而比有意识的吮吸更加有趣。
梁元洲用双手抱住林乐安的头,下身频率加快地抽送起来,深深地直捣到他的咽喉深处,林乐安的口水也随着猛烈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梁元洲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林乐安的那两片胸肌和一对乳头,在他努力的工作下,林乐安这对柔嫩又有弹性的乳头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颜色也从暗红逐渐变为深红,高
', ' ')('高翘起。
鸡巴抽送了一会儿,梁元洲就忍不住想射了,他心想这可不行,这种迷奸帅哥警员的机会不是常常有的。
于是梁元洲停止了抽送,让鸡巴自然放在林乐安温暖湿润的嘴巴里,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鸡巴上青筋和脉搏的跳动,感受着林乐安的嘴给他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
休息了一下,梁元洲抱住林乐安的脑袋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轰击,林乐安的脸蛋随着梁元洲的运动变得更加红润了。
这次一直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然后伴随着梁元洲全身触电似的抽搐,他的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
梁元洲将插入了林乐安咽喉深处,在那里一股脑地射了出去,然后他抬高林乐安的头,让林乐安凭着本能的吞咽,使这股精液流入了他的食道里,一滴没剩。
由于事先吃了伟哥为了更加“尽兴”的作用,梁元洲射完之后下体还是半挺的,他让自己的宝贝在林乐安的嘴里停留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带给他欢乐的地方抽了出来。
接下来梁元洲又来到桌子的另一边,把林乐安轻轻挪动到桌子的边缘,让他的上身正面对着他躺在电脑桌上,两脚垂地。
梁元洲蹲下身,轻轻解开林乐安的警裤,粗壮又修长的大腿映入他的眼帘。林乐安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棉织的三角内裤,鼓鼓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梁元洲一把褪下了他的内裤,这样一来,林乐安的下身就坦荡荡地暴露在梁元洲的眼前。
修长的美腿最上方,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的形状,软绵绵地覆盖在他神秘的“禁区”附近。
梁元洲不禁用手抚摸林乐安的阴毛,黑亮黑亮的,光滑而细腻,林乐安的鸡巴和卵蛋也都像他的脸庞和身材一样性感,还没勃起就好像已经14、15左右,下方则是一对沉甸甸的大卵袋。
梁元洲用双手握住林乐安的阳具,轻轻褪下包皮,阳具最上面是有李子大小,可爱的浅粉红色的龟头,梁元洲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马眼,露出细嫩湿润的尿道口。
再往下,就是令梁元洲魂牵梦绕了几个月的“桃源洞口”了。
一个成年男性肉壮的臀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梁元洲的面前。梁元洲的两只手对准林乐安那浑圆又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捏了捏,又肉又有弹性,手感实在是太好啦!
女人的屁股梁元洲也见过不少,瘦的胖的,大的小的,可林乐安的臀部却让梁元洲赞赏不已,屁股上一点没赘肉,又圆又翘,由于常锻炼的缘故手感光滑而富有弹性。
隐藏在股沟之间,若隐若现的就是林乐安的菊花口了,两片紧闭的臀肌间一道紧密的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梁元洲蹲下身,用力掰开林乐安的两腿,让它以最大限度的叉开,然后把它掰成型地搭挂在自己的双肩上。此时梁元洲的眼睛离林乐安性感的菊穴只有五公分不到的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他相信林乐安如果是清醒状态的话,这里死都不会让任何人看的。
梁元洲又咽了口唾沫,为了看得更清楚,用激动得有点颤抖的双手一手一边分开他的两股。
一朵美丽的处菊终于绽放在梁元洲的面前,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地展开,由于年轻的缘故,色泽呈淡粉色,四周一根肛毛也没有,梁元洲轻轻用食指触了一下,菊花口直向里缩,像海参一样缓慢的吐缩着,很敏感。
想像着这样一个有性格又英俊的警员岔开腿,张开着屁眼在自己的面前,真让梁元洲受不了。梁元洲用力扒开林乐安两片坚实的臀肌,抚摸他的菊穴,他又想仔细窥探内里的情景,就把他的括约肌撑开一点,林乐安的菊穴很干燥、紧实,散发出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浓烈诱人味道。
梁元洲不禁凑过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林乐安的菊门,林乐安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梁元洲伸出舌尖向里拼命伸进去,感觉有好大的阻力。
只见林乐安的括约肌轻轻抖震,梁元洲以舌尖贴着菊穴周围一圈的褶皱,呼吸着那里的气味——帅气青年的后庭内传来阵阵的处男气息。
要来真格的了,梁元洲把随身带的润滑液,抹了好些在中指上和林乐安的后庭四周,把他的臀肉向两边挤开,让菊花口尽量地扩大些,然后中指就轻轻的向后庭里推进。
也许是林乐安的后庭从没被异物侵入过的缘故,才伸入一个指节,菊口的内壁就向内紧缩,紧紧地“咬”住梁元洲的中指。
“淦啦,进圈这么久都没有尝过处男,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
话说那天林乐安从警局醒来,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去监控室看看怎么回事,偏偏那天的监控系统又出了问题,当天的记录全都没有了。
这时,同事们又打来电话催他去聚餐,所以林乐安没有多想,只当自己是最近工作太累不小心睡着了,就匆匆离开了警局。
可是说来也奇怪,林乐安感觉自己的性欲变得越来越重了,本来一个星期只要自己解决一次就可以的,但是现在一天不“释放”就难受。林乐安只当是到星河分局
', ' ')('上班之后压力变大了,所以才总是想靠“做手工”缓解压力。
直到有一次,林乐安像往常一样看着毛片打着飞机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就从屏幕里的女优转移到男优身上。
一开始,林乐安只是觉得很难得在a片里看到比较帅气的男优,可是看着看着,他就不知不觉地盯着那个男优淡灰色的胡渣、精壮的身材、硕大的下体。等林乐安回过神来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指已经伸到了后庭处……
回到梁元洲这边,上次尝到了林乐安的滋味后,他就更加对这只小白兔心心念念的,只是最近快到期末了,他虽然平时就不怎么在意学习,但是每次到期末还是得临时抱佛脚一下——为了跟他老爸要零花钱的时候顺利一些。
好不容易熬过了期末考,梁元洲打算先跟基友去酒吧喝喝酒,放松放松,反正暑假的时候有大把时间可以“攻略”林乐安。
这天晚上,梁元洲和几个基友来到他们经常光顾的一家酒吧,这家酒吧自然是向他们这种“特殊人群”开放的,里面几乎清一色的都是来找帅哥的帅哥。
半杯鸡尾酒下肚,梁元洲的基友们就眼观八方——开始猎艳起来,其中一个发现了目标后,用手肘戳了戳梁元洲,对他说:“那个不错啊,是你喜欢的类型。”
“算了吧,我今天就想喝喝酒……”
梁元洲之前每次来这里确实都是为了猎艳,可是自从他的心里有了林乐安,就突然感觉对其他人都失去了兴趣,所以今天本来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他出于礼貌,还是朝基友说的方向看了过去,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林乐安?”
没错,梁元洲居然看到不远处的吧台上坐着一个很像林乐安的人,不过因为酒吧里的光线比较昏暗,所以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
“你们先喝着,我走开一下。”梁元洲说着,就拿着酒杯走近了过去。
“切~我就说嘛,饿狼怎么会忍得住不吃荤呢?还只是喝喝酒,看到理想型马上就忍不住了。”梁元洲的基友向同行的人吐槽着。
很快,梁元洲就挪到了很接近目标人物的位置,这下他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林乐安了。
只见林乐安穿着简洁的纯色t恤,跟酒吧里穿得花花绿绿的相比显得非常低调,但是简单的穿搭也掩盖不住他的帅气,尤其是那作为警察的正气又禁欲的气质,让他在这种地方很注目。
果然,林乐安的身边已经围着好几只“豺狼虎豹”了,只见林乐安很是拘谨地应酬着。
这倒是让梁元洲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本来以为林乐安是装单纯,不然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但是现在看他这副小白兔的样子,还没有多少自愿的意思,难道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梁元洲正饶有趣味地观察着,林乐安已经跟着那几个人走了,梁元洲对这家酒吧还是比较熟悉的,马上就知道他们是朝着包厢区的方向去了。
梁元洲果断跟了上去,很快果然看到林乐安跟那几个人进了一个包厢。梁元洲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酒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虽然林乐安是警察,但是万一遇到点什么事情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于是梁元洲快步来到卫生间,给林乐安的同事杜俊打了电话。
这个杜俊是梁元洲在警局“骚扰”林乐安的这段时间里认识的,梁元洲第一天见他就看到了他的“狗腿子”性格,于是仗着自己是局长儿子,跟他打好了关系,想着以后说不定会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什么任务?我们局最近都没有去酒吧的任务啊……林乐安被一群人带进了包厢?没什么吧,说不定是人家朋友呢……gay,gay吧?!好,我马上来!”
安排好了“援兵”之后,梁元洲又回到了刚才的包厢门口,密切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不过梁元洲这么一个大帅哥,只是站在那里就很引人注目,期间不断有来搭讪的人,甚至还有人以为他是在“站街”。换作平时,梁元洲早就发火了,但是现在为了他的小林乐安,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劝退来勾搭他的人。
过了一会儿,梁元洲突然听到包厢里面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但是因为里面的音乐声太大,他想听到点别的声音也没办法了,但是刚刚的那一声就让他感觉不对劲。于是梁元洲假装是服务员敲了敲门,果然没有任何回应,但是里面确实是有动静的。
这个时候杜俊还没有到酒吧,想了想,梁元洲还是抬脚,两下猛地踹开了包厢的门。
梁元洲火速扫视了一圈,然后就看到包厢里有好几个男人围在沙发附近,而在沙发上的,正是衣服被扒到一半的林乐安和一个身材肥硕的男人。
男人转身,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人,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瞬间被甩飞到旁边的酒桌上,一堆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受惊的林乐安赶紧坐起来,缩到沙发的角落,晕晕乎乎的他只看到刚才冲进来的男人,穿得比包厢里的几人还
', ' ')('像小混混,但是异常灵活和凶猛地跟包厢里的人干起架来,一人对四五人也丝毫不占下风。
“妈的……哪来的装逼男?找死!”
“愣着干嘛?上啊,给我往死里打!”
被激怒的几个小混混抄起身边的酒瓶子,一股脑地冲了上去。
幸好,梁元洲虽然看起来是个瘦不拉几的细狗,但是他从小有个警察老爸,所以也被逼着练过的,甚至学过专业格斗和拳击。再加上梁元洲从小到大也没少惹事,有很多“实战经验”,所以只见他从容地边躲边进攻,逐一击破,没几分钟就把几人打得在地上彻底爬不起来。
“干你娘的!”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幸好这时候,杜俊终于赶到,还跟着一大波酒吧的保安,分头将几人制服住了。
杜俊还没来得及询问梁元洲和林乐安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林乐安被抱着走出了包厢……
梁元洲把林乐安放到车后座,自己则默默地坐到驾驶座上发动汽车引擎。
“热……好热……”
林乐安难受地呻吟起来,开始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乖,再忍一忍,很快就到我家。”
“你家……”
刚从狼口被救下来,林乐安还晕晕乎乎的,现在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梁局长的混混儿子——梁元洲。
十几分钟后,梁元洲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脱下自己的正装外套,就抱起林乐安回自己的公寓。
一路上,林乐安的手很不安分,一会儿扒拉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对着梁元洲衬衫下结实的胸肌和手臂上下其手。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公寓,梁元洲把林乐安放在卧室的床上时,见他已经满脸通红,额头和脖子挂着零星的汗珠子,让他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色情。
“你先躺着,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唔!”
梁元洲正说着,嘴唇就被两片软软的、热热的东西覆盖住了。定睛一看,凑上前来的林乐安半跪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殷红的小嘴正对着自己的嘴唇又舔又亲的。
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欲望,在一瞬间爆发,梁元洲也搂住林乐安的小腰,低头热情地回应起他的吻。
林乐安的嘴里有一点点酒味,但是更多的是甜甜的味道,梁元洲没工夫去纠结他吃过什么东西,他现在只想把林乐安整个人吃下去。
“嗯……哈……”
两人的嘴唇和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双手也时不时地隔着衣服抚摸对方的身体……
等两人都快缺氧的时候,林乐安伸手开始解梁元洲衬衫的扣子,一边发浪道:“要……我要……”
林乐安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梁元洲。
他也全身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跟眼前的小可爱大战到天亮,一想到要是今晚自己没有刚好在酒吧,那这样的尤物就要便宜刚才那几个臭男人了,梁元洲就气得牙痒痒的。
“我问你,你去那种地方干嘛?”梁元洲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原来上次林乐安被梁元洲迷煎之后,虽然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是身体已经得到了开发,或者说内在的潜质得到了激发。
所以在一天下班后,林乐安在街上闲逛着就路过了一家酒吧,他早就听说过这是当地一家有名的gay吧。之前还有一次,有两个0号为了抢一个1号而发生了斗殴的事件,他还是来调解的警员之一。
纠结了一会儿,林乐安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这家酒吧,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林乐安怎么可能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一会儿的功夫,他又细又长的腿已经勾上了梁元洲的腰——或许是春药的作用,唤醒了林乐安上次被梁元洲迷煎的记忆,以及性欲的本能。
在这样的林乐安面前,梁元洲哪能忍得住?更何况他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事后就说是为了帮他解药性就好啦!
于是梁元洲俯下身,吻比以往任何一次做前戏的时候都猛烈得多,让林乐安好几次感觉快窒息了,可是在迷药的作用下,梁元洲的嘴唇就像一口甘甜的清泉,不仅让他不想躲闪,反而更加主动地贴着他火热的身体。
林乐安瘫软在梁元洲的怀里,时不时不自觉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下嘴角,也很快就被梁元洲舔掉,好不容易能喘一下气,嘴唇又被吻住。
一会儿后,林乐安被按倒在床上,下身与梁元洲高高鼓起的裤子火热摩擦。
梁元洲紧绷起全身的肌肉,只觉得此刻的林乐安软成一团,正等着他的疼爱,浑身上下诱人到不行,他恨不得把林乐安弄得更脏,让他全身都布满自己的体液,沾上自己的味道。
接着,林乐安被搂着换了个方向,头仰躺在又大又软的枕头上,衣服被轻松地脱去,承受着上方热烈的吻和强壮的男性身体所带来的压迫。
从刚才的接吻开始,一直是梁元洲占主导,没什么经验的林乐安只会紧张地闭起眼睛,
', ' ')('任他掠夺口中的甜液,忍不住的时候就哼哼两声。
接着,梁元洲的一只大手滑到林乐安胸前,大手抚过那白皙的胸部,轻轻揉着乳晕,指腹时不时擦到娇嫩的乳头。
“嗯……啊……”
林乐安的唇刚被放开,便立刻呻吟起来,当梁元洲捏起乳头任意把玩时,他只凭着感觉扭动着颤抖的身体,想驱散体内的热意。
梁元洲的舌头舔过锁骨,轻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含住乳晕,用力吮吸着,似乎想吸出奶水。
“啊啊啊……”
林乐安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栗起来,一只手搭在梁元洲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被子,双腿因为燥热想用力摩擦,却因为被梁元洲的身体挡着合不拢腿,只能双腿蹭着梁元洲的侧腰。这种无心的举动却让梁元洲的欲火烧得更旺了,舌头用力玩着身下之人挺立的乳头,恨不得立刻进入这朝思暮想的身体。
梁元洲轻咬着林乐安左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弄疼了便含着乳晕,舌头安抚似的卷着乳头舔弄吮吸。右边的乳头也没有遭到冷落,那有魔力的手指没有停止地对乳头进行刺激。
玩够了左乳,梁元洲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头,满意极了,就对右乳进行蹂躏。
“乐安,你可真敏感啊……”
感受着小家伙大幅度的颤抖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梁元洲扒下他的睡裤,直接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勃起的性器。
“呜!”
林乐安的下体随着梁元洲的大手蹭着内裤布料,红肿的乳头被有些粗鲁地玩弄着,已经硬得不行,双重刺激下马眼浸出淫液,沾湿了内裤的一小片范围。
梁元洲看着身下渐染粉色的诱人躯体,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内裤扯下,丢在一旁的地板上,然后大手套弄着林乐安的性器。
林乐安从来没有感受过别人手的触感,所以一时间,他爽得忍不住喊出声,双腿敏感地夹紧了自己的腰,然后用力地磨蹭。
梁元洲快被他磨出了火似的,低头舔咬着他的腹部,留下一连串齿痕。他的鸡巴沉睡时已相当可观,勃起时更是雄壮巨大,青筋暴起,龟头巨硕,显得有些狰狞,现在虽然已经快翘上天了,梁元洲还是尽量延长前戏,让林乐安能更多地体会到快感。
林乐安的鸡巴比起梁元洲的显得稚嫩不少,尺寸相对于同龄阶段的人来说是正常的,小家伙此时挺立着,时不时吐露出淫液。
梁元洲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林乐安的脸蹭着床单,微微扭动着身体,
“呜……”
果然,林乐安在梁元洲大手的刺激下,差点忍不住缴械,他求饶道:“别……别弄了!梁元洲,我……啊!”
“有那么爽吗?”
梁元洲问道,心里却在暗爽林乐安完完整整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说明他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而是知道跟他在做的事情正是自己。
接下来,梁元洲的脑袋一路向下挪动到林乐安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张嘴,就把身下人的“小可爱”含进了嘴里。
“唔!”
林乐安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兴奋得微微摆动起腰肢。而梁元洲平时对他的那些炮友们也很少这样,作为一个总是在上面的,他一直不习惯给别人“咬”。
“别……别弄了,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好吧。”
梁元洲也怕把林乐安弄射了,影响了小可爱的性欲,于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林乐安那里已经分泌了不少的前列腺液,黏在他的手指上,梁元洲干脆把手指伸到林乐安的后庭,边打着圆圈摩挲着边说:“我用身体当你的解药,好吗?”
林乐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闭着眼睛一阵阵地呻吟着,看来经过刚才的调情,药的作用已经达到巅峰了。
看着林乐安湿漉漉的双眼,以及胸部两边红肿的乳头,头发被刚才意乱情迷的自己揉搓得乱糟糟的,这些画面让梁元洲更想早点把林乐安操到连续射精,再让自己的精液喷到他的身体上。
梁元洲又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抹在手指上慢慢插进林乐安的后庭。
“唔……”
“放松,好紧啊。”
为了让林乐安放松下来,梁元洲又低下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和身体,同时手上一根,两根……直到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塞进三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撤出。
林乐安喘息着大张着腿,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下腹一片湿滑,特别是梁元洲的手指无意中戳到他的-时,代替了小穴刚被异物侵入时的不适。
很快,巨大的龟头撑开了紧致的穴口,林乐安忍不住喊疼,手紧紧攀着梁元洲的宽肩。梁元洲大手罩住两瓣软臀,用力揉捏,粗长的肉棒慢慢挺进。
随着肉棒的深入,小穴几乎被塞得满满的,每次林乐安觉得不能再进去了,肉棒还是能进到更深,又热又硬,直戳到他心上。
直到全部插进去了,疼痛感还未完全褪去,但是林乐安却不住地轻声呻吟着,
', ' ')('小穴的酥麻感漫了上来。
梁元洲心想这催情剂也是有好处的,他比上次还要轻易地进入了林乐安的身体,而且里面异常滚烫,简直是极佳的性爱器官。他试着缓慢抽插,确定林乐安已经适应后,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掐着林乐安的腰,扑哧扑哧地操弄着。
大肉棒回回操到了小穴的深处,有时狠狠研磨一番,逼得林乐安发出浪叫,再满意地退回穴口,精准用力地再次造访小穴。
梁元洲大手掰开林乐安的臀瓣,肉棒一下子捅进小穴里,龟头蹭着肠壁,持续不断地做圆周运动,磨得林乐安神智全无,只能“嗯啊”浪叫。
快感沿着脊椎蔓延全身,通红的臀瓣被更狠地捏住,小穴受刺激般夹紧了肉棒,肠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舔着棒身,爽得梁元洲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舒服吗,宝贝?”
虽然很喜欢林乐安清纯可爱的样子,可是在床上,梁元洲更希望林乐安能坦然说出自己的感受,享受愉悦的性爱。
“呜呜……慢点,梁元洲……我,我受不了啊啊啊……”
梁元洲一个挺身深插,阻断了林乐安没说完的话。他双臂勾起林乐安的腿,把它们抬到肩膀上,由上往下打桩似地连续狂抽滥插,粗暴狂野,直把林乐安往死里操。
“啊啊啊……不,不要……呜啊啊……”
林乐安被压制着,小穴被插得媚肉外翻,止不住地痉挛,快感来得又猛又烈,梁元洲的力道那么猛,他觉得身体快要被肉棒插穿了。
“就是这样,大声叫出来吧宝贝。”
林乐安感觉臀瓣被梁元洲胯下的大腿肉撞得生疼,他想伸手护一下,下一刻鸡巴就被梁元洲的手握住,快速套弄。
“不行,这样太刺激了……啊啊啊,很快就会出来的……”
林乐安想弄开那只作怪的大手,没想到被梁元洲牵引着来到结合的地方。梁元洲的毛发已被爱液打湿,林乐安的手碰到睾丸,立刻缩回去,脑袋越发不清醒,羞耻极了。
后庭被插得越来越软,梁元洲的肉棒彻底畅通无阻了,每回都是直接深操进去。
过了一会儿,林乐安的身体突然大幅度颤抖着,双腿顷刻间用力挣扎了一下,他拱起身体,紧紧贴着梁元洲,双手扭着床单,哭着求饶道:“不行,好深!”
梁元洲立刻明白他这是碰到林乐安所谓的g点了,于是更加发狠地磨了两下。
果然林乐安的反应很大,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那硬邦邦的性器缓缓流出了精液,很快更是猛地一股射出,甚至喷到了胸前。
林乐安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满面潮红,白皙清瘦的身体到处是吻痕和掐痕,湿漉漉的混着汗水和精液,黑色的床单让整个人显得更加小巧。
梁元洲俯身下来,用手臂支撑着半压在林乐安的身上,低声问:“怎么样宝贝,舒服了吗?”
“热……”
梁元洲低头一看,林乐安的两条大白腿又缠上了他的腰,双眼迷离,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显然是药效还没有解除。这让他血脉喷张,刚喷射完,还没有抽出的下体也迅速膨胀。
于是,梁元洲坐了起来将林乐安翻过身来,换成四肢向下的姿势趴在床上,插在林乐安体内的肉茎只稍稍掉出一点,就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剧烈的动作让林乐安汗湿了全身。
性爱、药物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也让梁元洲汗如雨下,时不时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林乐安的身上,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只知道狂干。
“不要……啊……”
被当做畜牲一样地按在床上,太猛烈的进攻产生的燥热和一些不适让林乐安稍微挣扎起来,但是梁元洲利用自身的身高和体量,把林乐安压得动弹不得,林乐安只能双手努力撑在床上,才能使身体不被压趴在床上。
不同的体位让后面的凶器更加轻易地进出身体,两具肉体的碰撞发出很大的撞击声。梁元洲越来越有力的冲刺,几乎把下面的肉袋也撞进林乐安的身体里,满溢的粘液随着肉茎的进出流了出来,顺着股缝几乎流满了林乐安一边的大腿根部。
林乐安感觉到梁元洲炽热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心脏也紧贴着自己的,两颗心的跳动频率奇异的保持着一致,都跳的那么快速,那么激烈。
“嗯……用力,用力操我……”
梁元洲刚才射到林乐安的后穴里的精液变成了天然的润滑剂,让两人的交合更加如鱼得水,却怎么也消减不了林乐安身体里的那阵骚痒。
梁元洲更加卖力地加深身下的插入,林乐安的鸡巴也随着他的动作疯狂甩动,渗出的汁液溅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两个肉袋胀得鼓鼓的,好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耳后梁元洲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被他的热气沾染到,让林乐安的全身都热烫了起来。
梁元洲的动作越来越大,却渐渐放慢,每一下都是轻轻退出再使尽全力一顶到底,加长的抽插过程让快感和痛感也随之加强。林乐安的脚趾让快感冲击的蜷了起来
', ' ')(',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草皮,全身的热气就要爆发出来。
梁元洲的持久力也是惊人,持续快速地打桩了近半个小时,摩擦得林乐安细嫩的膝盖都快破皮了。
“操,快不行了……”
林乐安忽然听到梁元洲一声低吼,然后整个身子也随之重重压在自己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但鸡巴还死死顶住林乐安的后穴,一点热液都没流出来。
林乐安的前面被床单摩擦着,很快也跟着泄了出来,白液一股股射在黑色的床单上。
最近这段时间梁元洲都在忙着备考,阴囊积攒了很多“存货”,刚才的释放估计都快填满林乐安的直肠了。
接连的两次射精让林乐安终于稍微恢复了理智,他喘着粗气说:“梁元洲……停……停下来吧……”
然而这该死的催情药就像是会传染一般,现在轮到梁元洲变得欲火焚身、欲求不满了,他又想到今天这机会实在难得,说不定以后自己都没有机会,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跟林乐安大干特干了……
“梁元洲?”
林乐安发现梁元洲趴在自己背上,一动不动的,以为他是累瘫了,没想到身后的鸡巴似乎又膨胀了起来!而梁元洲也把双手撑到床上,身子稍微挺了起来——被下了药的“小白兔”味道变得更好了,他怎么舍得停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