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来毒你的,若你死,你们可汗第一要怀疑的就是汉人,这为你们进犯大唐提供了话柄,于我们并无好处。我们想要的是长久的和平,不是冤冤相报。”她说着徒劳的伸手想夺回锦囊。那里面的粉末打开后所有吸入的人都会死,谓之锦囊妙计。到底怎么用才妙她思考多年还未有结果。现下在她以为他最难以自持的时候还是在搜查探寻。要如何和这这么警觉的男人抗衡?
他放开她的手,清楚地看见雪白的腕子上被他箍出了两道红印。
“哦?这么说是我们契丹狼子野心?大唐上次吞并掉高句丽求的是和平?实在不必打着幌子去扩张自己的领土。”他往自己身上拍水,接着说:“还派奸细混进来,实在不怎么磊落。”
她咬了下唇,“你代表着契丹的意志,自是不会站在大唐的角度考虑。我们地处中原,周围有太多虎视眈眈,对弈不善就要国破家亡。”
“那就挟制我们对抗突厥?哼,我们不会对唐臣服,总有一天会吞了它。”他眼睛穿透她,往更远的地方看去。
他起身离开浴盆,她也起身,去取毛巾替他擦干。自己水淋淋的。他从她手里抽过来,反倒替她擦起来。“你真不会伺候人。”
她尴尬的杵着,任他摆弄。然后他迅速擦干自己,拦腰抱起她进了床帐。
“不是用来毒我那就是毒自己咯?”他侧躺,手背支着额角,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床榻间,眉宇间还是锐利但多了点柔和。
她与他对面而卧,对他凌厉的眼睛避而不见,只望着他棱角分明的唇和下巴,点点头。
“屈打成招前要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