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告诉了自己,问她可愿意。研儿一下如醍醐灌顶,将心有所属之事全盘托出。父亲听后老泪纵横,对女儿说,这么多年为父最为担心就是你钻牛角尖,为父很高兴你能放下家仇,成为一个寻常姑娘。那个人对你可好?她心里泛上了甜意,不自觉地脸红着点头。
她不得不又深深被王爷的缜密心思折服,原来他此次密谋的是如何平天下还能得到她。他并没有将此计划告诉她,自然这是为她着想。可这么一来,她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妻子,既然可以为契丹带来和平,自然也不会有契丹皇族质疑她了。对大唐来说呢,他们自挑的祸端也得到了平息,解了燃眉之急,按和亲的惯例,至少能换取十年与契丹融洽共存。
和亲的日子选在了一个月后,其间她得被册封,皇家一头替她准备嫁妆,一头与二王子签订各种协议。当她得知他就在长安,她开始日日盼着与他重逢,锥心刺骨的想他。想念他对她的百般疼惜,想他看她跳舞时如痴如醉的眼神,想着他温柔的亲吻,他的味道,他的触碰,他坚实的阳具填入肉穴儿时的充实酥麻,她在夜深人静之时想着他,止不住的浑身滚烫。想着他如何疼爱自己的身子,不禁用自己的纤纤手指去触碰自己。她一直把他的短匕首贴身收着,就寝时放在枕下。
她此时还居于侯府邸,自己的绣楼里。有一个可以眺望北方绵延山脉的露台。露台与闺房相隔一个中庭和层层幔帐。她辗转难眠,解开中衣开始隔着肚兜触摸丰乳。她觉得明显的比她之前离开长安的时候更加饱满,想着他如何日日爱不释手的用大掌爱抚。口干舌燥,得起身散一下热,喝口水。
春寒料峭的夜,她不觉寒冷,刚刚敞开的中衣也没顾上合拢。守夜丫鬟在外头睡着了,铜香炉还燃着,青烟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