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研儿触碰自己的肉棒,甘之如饴与她共受欲火煎熬。
所幸研儿哺乳期间几乎不可能受孕,两人等不急再次投入性爱,用身体对对方倾诉无尽爱恋。
宝宝叁个月的时候,契丹朝野来了一道急召,命夫妻携新生儿立刻回契丹。砌词恳切又决绝。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研儿问,
“这么急,莫非可汗病了?”
可汗若病危,于个人于国家来说都不是好事。太子如此不成熟,在这太平的一年里也没举荐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建议,荒唐事儿倒是没少干。除了对弟弟一家的暗杀,还强征一个部族的牧场为自己大修行宫以供玩乐。他要称王,可汗数十年的苦心经营,耶律休的出生入死都要付诸东流。她心里自有一番盘算,不止一刻的在斟酌比较。只是不知道什么时机把这个建议对丈夫和盘托出。
接到急召已几日,耶律休气定神闲,但不多言。他很快否认了父亲病重的担忧,但决定了举家回契丹。他让研儿写家书,告知侯爷回程路径长安,让他看看这可爱的小外孙。何时启程,丈夫却没决定。
回鹘景色真是四季皆好,每一季的色彩都明艳爽利。胡杨枝梢染了金黄,就是秋天了。再细看,绵延起伏的丘陵间铺满了黄,橙,红,日落时分,斜照的暖光用尽最后的气力,将一切都染成了金色,包括在山坡上低头吃草的绵羊们,不留意分辨,还以为他们也是一个个小小圆圆的灌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