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还是不许她穿衣裳,只要一出门,所有人殾能看到她那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奶尖尖。
下身也是如此,原本白嫩嫩的小穴总是被楚轩茗玩得泛着樱粉,肉缝之中春水不断,小骚核一直都是硬的,只要走上两步就会把她弄得娇喘不已,加之后穴不是被玉势插着,就是被楚轩茗操着,一天下来,崔姝莹已经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
也亏得她一直没穿衣裳,否则照这样泄下去,不管有多少衣裳也不够换的。
有一日,崔姝莹又在楚轩茗磨人的玩弄中泄得晕死过去。迷迷糊糊的似是听到妈妈提起安王已经入京了,后面的话她再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承安。
安王入京,承安哥哥的大事是不是也要着手去办了?他可还安好?若是知道她如今已经骚浪成了这副样子,是否会嫌弃她呢?
不过承安似乎是真的脱不开身,自那次酒楼相见之后,再也没有露面,其间倒是命人给她送过一封信,上面却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
直到崔姝莹醒来时还是有些闷闷地。
承安对她那样好,在她落入临香阁,最为惶惑之时硬生生地挤进她心里,可他却头也不回的去了别处,虽说也是为了她与妈妈的安危,可是日子久了,她难免会有些怨气。
好容易写了一封信,却是多一个字都不肯给她!
不过,无论她是如何思念,承安也未曾再次踏入临香阁一步,崔姝莹只能每日里被楚轩茗调教的精疲力尽,每次在高潮中晕死过去时,眼角都挂着泪珠。
明日就是群芳会开始的日子,楚轩茗毫无睡意,也舍不得离开,他一手支头,侧躺在崔姝莹身边,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滴。
崔姝莹于睡梦中感到男人的温度,小猫似的钻进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楚轩茗见状轻笑出声,然而下一刻,他听到一声呓语。
她说,“承安哥哥。”
温柔笑意凝在嘴角,楚轩茗怔怔地看着她,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崔姝莹终于再次穿上衣裳,由楚轩茗陪着去参加群芳会。
这是一处极大的宅子,据是说主人家是位通天的贵人,办这群芳会也不是自己沉溺肉欲,只是想要图个热闹罢了。
可是热闹的法子何其多,何必非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