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是又惊又怕,无力挣扎,看到来俊驰为她挡好身子,抱起她就要走,急得说道:“多谢二爷救我,可是我家先生受了伤,求二爷也救一救他呀!”
来俊驰看了楚轩茗一眼,冷哼一声,“放心吧,他且死不了呢!”
“不要,你放开我,让我看看先生怎么样了!二爷,求你了!他是为了护着我才伤得这样重,求你让我看看他!”
“你又不是大夫,还能把他看好不成?”来俊驰把她抱在怀里,照着小屁股拍了一巴掌,“别跟爷耍花样,你那点心眼儿还不够使!要是不想在大街上光屁股,就老老实实的跟爷走!”
先生还没有醒来,这等生死未卜的时候,她怎么能扔下他走了呢?
明明是她骗了他、伤了他,可是刚才那样危急的时候,他依然紧紧地把她护在怀里。
他说:“别怕!”
怎么能不怕呢?
他要是有个闪失,她又怎能心安?
崔姝莹拼命挣扎,她豁出去了,哪怕是身无寸缕,她也要去守着先生。
他头破血流、不省人事的,怎么能孤零零的被扔在路上?
她越是急着要走,来俊驰的脸色就越是阴沉,“哼,你倒是关心他!难道是调教的久了,连心都搭进去了?”
“先生,醒醒啊,先生……”
奋力的呼叫声突然停了下来,来俊驰的手从她的穴位上移开,看着怀中昏过去的小美人叹了一口气。
下人及时上前问道:“二爷,楚先生要如何处理?”
“有什么好处理的?难道你还想把他接到你屋里去不成?”来俊驰抱着崔姝莹大步向前,“回去了,咱们一走,自会有人来捡他!”
夕阳斜照,仅存的一丝金光将来俊驰的影子拉的极长,而金光照不到的地方,楚轩茗眉头紧锁,轻声呓语:“姝莹,别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楚轩茗如何脱险且不去说,单说崔姝莹。
她于昏睡之中被来俊驰抱回家里,回到卧房扒了锦被,来俊驰正想压在她身上一解相思,就见那小娇穴里流出一丝浊白的精水来,看得他咬牙切齿。
气哼哼地抱着她清洗干净,一看到那红肿未退的小穴,饶是来俊驰自认心黑手狠,也有些舍不得了。
怎么说她也是恩人,这样的时候还去欺负她,似乎有些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