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我见犹怜的样子令拓跋鸣骤然心软
他柔声安抚道:不要怕,北朝的婚礼都是如此,新妇全都是要在众人面前挨操的,操完之后还要拜见长辈,再受小辈的礼,若是现在就受不住,到那时候你怕是要活活羞死过去了
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拓跋鸣开苞,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万幸她还记得自己是南朝的公主,来这北朝就是为了缓解两国间的无形壁垒,所以她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万事但凭陛下作主
乖顺羞怯的样子令拓跋鸣热血上头,真是个招人疼的丫头,要是早知道她般可爱,他也不会晾了她这些天
他后悔了
不要怕,万事交给我,你是初次,只要乖乖躺着就好
拓跋鸣在言语间带了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那雄风大起的性器顶到花穴之间,女子初次总是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着些
勃发坚挺的肉根就着穴中春水一插到底,李馥云只觉得那粗大的东西好似一柄利剑,以锐不可挡之势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两片红唇徒劳开合,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它好大,穴儿要被撑坏了
初承雨露就到高潮
大殿之中人声嘈杂,满朝文武个个瞪大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娇小的美人儿被陛下入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个年轻的将军看得脸色微红,陛下的大屌好生雄壮,贵妃那小小的嫩穴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一位白发老臣捋了捋胡子,依老夫看当是无碍的,贵妃的身子骚淫的很,你瞧那小嫩屄,虽说已经被陛下的龙根撑到了头,可是她的春水儿极多,就是入得再狠也不会伤了她的
话音刚落,众目睽睽之下,花穴之中缓缓渗出一道艳红艳红的血迹,看得男人们全都呼吸不稳,一个个暗骂那位老臣信口胡言,这都操出血来了,还说不会受伤
顶着众人的目光,老臣轻咳一声,忘了贵妃还是处子之身,女儿家初次总是要见血的,这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