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还以为……”
她一来就扒光了他的衣裳,洺海还当她是做惯了这等事的,心中没来由的就多了几分不快,然则元红乍现,红绣疼的眼角都挂了泪,可怜巴巴的抽泣着,洺海又觉得心头软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有几分不可说的狂喜。
小穴吸裹着他的巨物,随着一抽一抽的哭声把他吮得几乎魂飞天外,洺海却无心仔细体味,只顾放柔了嗓音哄她,“你别哭,第一次总是会有些疼的,忍过去就好了。”
“我……我知道会疼……可谁知道会这么疼……呜呜呜……穴里又胀又疼……一点都不舒服……你的元阳我不要了……”
红绣说完竟是哆嗦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佛杵自她体内脱出,骤然失去媚肉的包裹缠绵,仿佛连他的魂都抽走了一半,洺海皱起眉头唤着她的名字,红绣却是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连句话都没说,直接化做一片红云没了踪影。
一道红光直奔青云山,红绣到了半路才想起没有给洺海解开定身的法诀,不过转念又一想:那法诀明天一早就会自行解开,倒是她现在更惨些,还是不要回去了。
而在净业寺中,洺海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腿间怒挺的巨杵。
红绣看起来傻,想不到竟是个厉害的,搅的他连这么简单的定身法诀都忘了破,还、还由着她做了那样的事……
狐妖果然善于蛊惑人心,往后还是不要再与他们打交道的好!
梦里前尘
红绣临阵脱逃,洺海强迫自己宁神静气,诵了许久的经文,总算是将体内的邪火压了下去。当晚,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全是散碎的片断。
第一个片断便是大雪漫天,他在梦里年岁不大,手和脚都比现在小上许多,瘦骨伶仃的从雪地里救起一只满身是血的红狐,它的毛色本就鲜艳,染满鲜血后,生生显出几分令人不忍的夺目。
衰败的草房抵不住冬寒,家里除了他就只有这只奄奄一息的狐狸,他把家里仅剩的口粮分给狐狸一半,又怕它冻坏,草草擦去它身上的血迹,费力的把它搂在自己怀里。
家里没有父母,除了村里亲族接济,他每天都要上山一趟,不论山菌药材或者是冻死的野物,只要能够入口,他从来不敢挑剔,更何况家里还多了一只重伤的狐狸,所以他必须每日出门寻觅救命的东西,不论北风咆哮还是大雪纷飞。
如此这般,只是为了一点果腹的口粮,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精力,好容易带回几口吃食,每每还要分给狐狸一半,见它日渐有了力气,年少的他总会开心的露出笑意。
梦中的时光过的极快,一转眼就是春暖花开,狐狸平时还是奄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