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穴儿已经被他操得又红又肿,淫水多到打湿了身下的大床,不知不觉间,秋玥已经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被迫承受着洺缘在她身后飞快的操干。
巨杵恶狠狠地的破开玉道,一次又次的碾过那块突出的软又肉,深深顶入子宫之中,洺缘的面色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惨白,总是温柔浅笑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层戾色,他看着身下哭吟的女子,又是一记重插。
“对不住,我太高兴,已经忍不得了!”
可怜秋玥被他操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在他身下呻吟抽泣,“你这狠心的和尚……怎么操得这么狠……啊……太深了……不要插到子宫里去……”
“来不及了!”他俯在她身上,迷恋的亲吻着她的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片片红痕,“之前我劝你走,你偏不听,到了现在,就算是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了!”
他直起腰,感受着越来越多的力量涌回他的身体,压抑了许久的思念再也无法压制,唯有发了狠了操她。
佛杵把个小嫩穴入得水流不止,扑哧扑哧的操穴声在整个禅房之内回荡,洺缘两手死死按住秋玥的腰,不许她离开自己一分一毫。
“不止是今天,往后我都不会再放你离开!秋玥,把你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情潮初歇,疑窦乍起
“啊……洺缘你这狠心贼……我……我还要怎么给你……不行……你慢一点……又要泄了……”
那根粗长火热的坏东西在她体内狠出狠入,每一下都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秋玥紧紧抓住身下的薄被,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摇了摇,再次被洺缘彻底征服。
这一夜里,只有刚开始的那一次是她彻底压制洺缘,后来她每泄上一次,他的力量就会强大几分,待她泄过三次之后,就仿佛是又回到消业阵内,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一次狠过一次的操干,哪怕是小穴已经被他干疼了,操肿了,他也不肯停下来。
秋玥有气无力地骂他,说他是个黑心肝的家伙,明知她已经受不了,还是一点也不肯放过她。
以洺缘的性子,她以为这样数落一番他就会知错,哪知他不仅入得更深,而且还对她笑道:“我早说过一旦开始或许就停不下来了,万幸秋玥心疼我,既然如此,我又怎能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呢?”
秋玥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