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夹紧小穴,格外淫媚地看着他,“因为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好……洺海……用力操我呀……”
洺海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可不许求饶!”
干得太狠被他操哭了
“求饶?”
自从知道了洺海前两次是甘愿被她压倒的,红绣脸上的那股子得意劲就没有消下去,她现在虽然不能动胳膊动腿,但动动嘴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可是堂堂的狐妖,难道还能输给你一个凡人?”
洺海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就试试看吧。”
怒挺而起的金刚宝杵缓缓抽动,媚肉被棒身剐蹭着渗出丝丝酸痒,红绣难耐中呻吟一声,“嗯……不要抽出去……”
洺海也不理她,继续缓缓的向外抽,龟头上的肉冠逐寸挤压着玉道,所到之处把褶皱的嫩肉全都撑开,让隐藏在其中的骚点无所遁形。这样的刺激越发酸痒难忍,偏偏红绣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想要扭扭屁股让自己与他贴得近一些都做不到。
大龟头已经退到了穴口,再这样下去就会从她的体内完全抽离,红绣受不了,性急的催促道:“不许再抽了……里面已经痒透了……你这烦人的和尚……就不能利索的插进来吗……”
“好,你可别后悔!”
洺海本是怜惜她刚刚泄过一次,知道她这时最是虚软无力,也没舍得欺负她,可他忘了红绣一惯喜欢蹬鼻子上脸,只要给她一分颜色,她就敢拿来开染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要得狠了!
他腰间发力,疾速地向前一顶,大龟头势不可挡的直接顶破宫口,马眼抵到子宫壁上,红绣两眼圆睁,刹那间又被他送上了高潮,“啊……啊……我又泄了……大鸡巴操得好舒服……都操到子宫里面去了……”
之前几次红绣骑在洺海身上的时候,每每到了极点都会停下来喘息一阵,所以当情潮快要退却时,她还等着洺海放她好生休息,就看到他将两手撑在她耳畔,胸膛起伏间又是一顿飞快的抽插。